“喝!喝!喝!喝!”穿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围坐在卡座。
空掉酒瓶落在桌上,地上,椅子上。
每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得洋溢着痴痴的笑意,都在疯言疯语说不着调的话,眼神不住地往更高处的包厢撇着。
随着音乐的节奏,店内氛围逐渐推向高潮,无所谓了,无论舞池中的舞者有多么卖力都无所谓了,他们只期待着一个人。
瞬间,音乐与灯光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灯光开始聚焦在最顶上的包厢,众人屏住呼吸,顶住那个坐着升降梯,随着灯光缓缓而下的身影。
灯光师也吊着众人的胃口,只聚焦了青年的下半身。
黑色的皮鞋踩在升降梯栏杆上,黑色的裤脚随着动作微微拉起,露出了纤细的脚踝,一双润白的手握在黑漆漆的栏杆上,黑与白形成鲜明对比,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被主人刻意别开,露出了精致锁骨,因为微微俯视的原因,有一缕黑发搭在了锁骨上,更是秀色可餐。
众人伸长了脖子,怎么也看不见美人的脸,急得挠心挠肺。
“装什么呢,不就是个biao子吗,艹。”有个长相尚佳的男人按耐不住了,粗着脖子呵斥道,他从未被人这样吊着胃口。
声音不小,连处于高处的青年都听到了。他拿起挂在升降梯上的麦克风,清冽的声音从音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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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劳烦把这位不耐烦的先生请出去”
如听仙乐耳暂明。
众人把刚刚那场闹剧抛之脑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青年身上,灯光师也不再吊着众人的胃口,把光度调小,让光洒满在青年身上。这次,他们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鼻梁高挺,唇瓣美好,泛着润润的光泽,给人一种很好亲的感觉,从中间分出的短刘海撇向两边,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轻轻侧着头,及腰的长发部分落在胸前,鸦羽般的睫毛半掩住星河般的眸色,其中的神秘引人溺毙其中,和手指肤色一般的脸蛋如玉般润白,因打光的原因蒙上了一层光晕,给人添了一种神性。
俊男靓女们被眼前的景色迷得楞楞的。
“是神仙吗?”一人恍惚的说出这句话,却没人反驳他,神明在上怜悯地看着他们,他们对此信奉不疑,这何尝不是一种神明呢?但神明一般都是高高在上的吧。
但明显这位更神明喜欢与民同乐,升降机带着他缓缓下落,他一步一步走向舞池中央,踏步的声音一下一下踩在众人心尖尖上。
他拿上麦克风,薄薄的嘴唇吐出清冽的声音,与说出的话比简直称得上放荡形骸。
“今晚除了后面,其他随便哦,想尽办法满足我吧~”
众人愣神一瞬,随即爆发出剧烈的狂欢与尖叫声,他们簇拥着慷慨的神明,不尽的手伸向少年,他们抚摸青年的身体,从锁骨到胸膛,从腹肌到下面,他们一遍又遍描绘青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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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沙漠饥渴的旅人,像久未进食的鬣狗,他们粗鲁又轻柔地享用青年,怕只有一次,又怕伤害到青年,这种反差让青年难以招架。
“啊,真的是,太棒了”青年脑袋晕晕地,吻痕一遍又一遍地被不同的人覆盖,不知是谁撩开了青年的衣领,颤抖的吻向粉嫩的乳尖,青年当即就受不住了,他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按住来人毛茸茸的脑袋,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愉悦的呻吟从嘴中传出来,但顷刻青年便发出了更为甜腻的呻吟。
有人趁青年享受之时偷偷褪下了青年的裤子,端详着这粉嫩白净没有一丝杂毛的肉棒。
他含住了青年的龟头,舔开包皮,舌尖细细地戳着马眼,青年哪能受得住这种刺激。
润白的脸上透出了红晕,细汗和泪水流下脸庞,又被人细细吻去,不住的呻吟不停地发了出来。
清冽又色气的呻吟鼓励了身下的男人,他抚玩青年的囊袋,含着青年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吞向喉咙,用尽了技巧讨好青年。
效果显着,青年星河般的瞳孔微微上翻,舌尖爽利地伸了出来,又被一位长相乖萌的女孩子叼了去。
他颤抖着身体,无助地抓着一支手臂,一到白光从脑中闪过,快感从下身猛的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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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浆从马眼喷出,周围的人如遇见珍馐般添上青年的肉棒,一条又一条湿软的舌头缠绕着他,惹得青年再次迎来了高潮,狂欢也即将接近尾声。
“明天还会再来吗?”累倒在地上的一个人抬头看向青年。
青年从酒吧临时搭好,却尽显细心的浴室里出来。蒸汽蒸的青年脸颊泛红,上衣与下装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增添了一分禁欲,修长的手指理好及腰的长发,一切都像只是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了一半,只有脖颈遮不住的吻痕和眼角飘起的红晕表明了昨夜的春宵。
青年慷慨地让他们做了一夜的美梦,但他们却贪婪地祈求神明可以再多给一些。
怎么会是慷慨呢,你们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呢,可是,我不喜欢吃第二餐哦。
“不会再回来了哦。”青年轻轻地拉开门,正要迈出去之时,他们像神明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青年回过头,薄唇轻启。
“我叫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