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第一次见到我就认出来了，但他从没揭穿......"颜镜辞飞到那印记前，忍不住伸手触碰。

    司音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所以......墨渊上神一首知道你是女儿身？

    "颜镜辞突然想到什么，"那他为什么还允许你贴身带着我？

    一般师父不会让女弟子......""带着能化形成人的法器？

    "司音狡黠地眨眨眼，"大概因为......他看出你对我很重要？

    "颜镜辞的翅膀又僵住了。

    正当司音想继续逗她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墨渊来检查课业了！

    小精灵"嗖"地钻回扇中，司音手忙脚乱地系好衣领束起头发。

    刚收拾妥当，墨渊就推门而入，目光在司音来不及藏好的狐耳上停留了一瞬。

    "课业。

    "他简短地说。

    司音硬着头皮奉上只完成了一半的阵法图。

    墨渊扫了一眼，竟没发怒，只是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放在桌上。

    "固灵丹，每日一粒。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玉扇，"三日后东华帝君来访，你负责奉茶。

    "司音呆住了。

    奉茶是亲近弟子才能担任的荣誉职务，通常由大师兄叠风......"师父，我......""既入我门下，便不必拘泥男女之别。

    "墨渊打断她，"你有天赋，不该因身份埋没。

    "他转身离去，又补了一句，"带着你的扇子一起来。

    "门关上后，颜镜辞立刻化回正常大小的虚影："他这是......认可你了？

    "司音摸着重新藏好的狐耳，眼中闪着泪光："师父他......一首都知道......"颜镜辞突然上前，虚影轻轻环抱住司音："他会是个好师父的。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不过没我好。

    "司音笑出声来，将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