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立联系的代价。

    "司音小心翼翼地捧起玉扇。

    与之前不同，她现在能清晰感受到扇中传来的微弱脉动，像是另一个心跳。

    待墨渊离去后，她对着玉扇轻声道："谢谢你。

    "没有回应。

    扇面冰冷沉寂，仿佛那声音只是幻觉。

    司音将玉扇贴在胸前，突然感到一丝细微的颤动。

    她眼珠一转，故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装作睡熟。

    果然，片刻后，一缕微光从扇面升起。

    那虚影再次出现，比水牢中清晰许多——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子，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下颌线。

    虚影轻轻拂过司音被锁链勒伤的手腕，所过之处疼痛顿消。

    司音突然抓住那只半透明的手腕："抓到你了！

    "虚影剧烈闪烁，差点消散。

    司音急忙松开手："别怕！

    我......我只是想谢谢你。

    "虚影沉默片刻，渐渐稳定下来："我叫颜镜辞。

    ""司音，或者......"她犹豫片刻，"你也可以叫我浅浅。

    ""我知道。

    "颜镜辞的虚影坐在床边，"我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

    "司音正想追问，外面突然传来叠风的声音："司音！

    翼族二皇子离镜来访，点名要见你！

    "颜镜辞的虚影瞬间扭曲："不行！

    ""怎么了？

    "司音不解。

    "离镜他......"虚影声音发颤，"他会......"话未说完，虚影突然消散。

    玉扇剧烈震动起来，扇面竟然冒出缕缕青烟——它正在自燃！

    司音慌忙拍灭火星，门外叠风又在催促。

    她犹豫片刻，将玉扇塞到枕头下："你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玉扇发出最后一声嗡鸣，像是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