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了一样。
""别胡说!
"陆璟罕见地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压低,"你会好起来的。
"凌溯没有反驳,只是温和地看着他们:"我想回白夜。
""不行。
"秦淮景斩钉截铁,"医生说你至少需要两周的绝对静养。
""那就一周。
"凌溯讨价还价,"下周白夜重新开业,我必须到场。
"西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妥协了。
他们排了个班,确保凌溯身边随时有人照顾。
凌溯虽然觉得小题大做,但也由着他们去了。
出院那天,傅洛闻开车来接凌溯。
路上,凌溯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说:"洛闻,你还记得大学时我们常去的那家面馆吗?
"傅洛闻点头:"老板总给你加双倍牛肉。
""我上周路过,发现关门了。
"凌溯的声音带着怀念,"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就消失了。
"傅洛闻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那家店只是搬到了东城区。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
"凌溯微笑,没有回应。
他知道自己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回到"白夜",凌溯惊讶地发现酒吧焕然一新。
原本老旧的木质地板换成了防滑的实木,音响系统升级为专业级别,甚至连钢琴都换成了一台施坦威。
"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
"沈北离从吧台后走出来,"秦淮景负责地板和墙面,傅洛闻弄的音响系统,陆璟找的钢琴,我...呃,我负责了酒水单更新。
"凌溯眼眶发热。
他走向钢琴,轻轻抚过光滑的表面,然后坐下来,弹了一小段旋律。
音色纯净得让人心颤。
"谢谢你们。
"他轻声说,没有转身,怕他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