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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心里怎么不清楚吗?
这二徒弟的醋味儿隔着八丈远都闻得见。
他悠哉悠哉端起咖啡杯:"小墨啊,适可而止。
"“哎呀,爸爸!
我胭脂盒都见底啦!
"任婷婷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头指着楚墨方向,"外头兵荒马乱的...那个、那个谁得陪我走一趟!
"她故意扬着下巴说话,耳朵尖却红彤彤的,浓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扑闪个不停。
任老爷和九叔眼神一对,两个老狐狸心照不宣。
"九叔您看...这工钱...应该这么算…"任发捻着手指发笑。
九叔瞅着自家徒弟自信风度翩翩的摸样,突然想起自己当年跟蔗姑学扎纸人的糗事。
当年他扎个纸轿子能把纸马扎成纸驴,还被蔗姑拿着笤帚追了半个镇子。
啧,当年要不是我用上这美男计..."想想首摇头,抬脚就朝楚墨虚踹过去。
"还磨蹭啥?
任小姐少根头发我揭了你的皮!
"楚墨腾地弹起来扶住任婷婷胳膊,纸蝴蝶还绕在姑娘转圈飞。
文才杵在原地活像一颗霜打的白菜,眼巴巴望着楚墨和任婷婷两人走下楼梯。
九叔暗暗叹气:"真是砸核桃的榔头非要别牡丹花,造孽哟..."另一边,任家镇的集上,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任婷婷说是要买胭脂,出了门却拽着楚墨往集市里东游西逛。
楚墨就像个活体收纳袋,小姑娘买的糖人、烤地瓜、装胭脂盒子,但凡到了物品到他手里都统统不见了。
那是因为,他有囤囤鼠系统。
楚墨把其中一个空间格子当临时存储用了,那空间足有1平方米。
就是那几个糖人,地瓜….才占据那么下一点点。
"我的糖葫芦?
烤地瓜?
还有那个画着孙猴子的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