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空了十手纳斯达克指数期货,保证金十三万,杠杆十倍,合约价值一百三十万。
"林峰长出一口气。
他知道,三天后,当指数暴跌8.3%,这一百三十万的合约会变成......他不敢细算,只是把协议收进书包,转身走出期货公司。
冬日的阳光刚爬上楼顶,林峰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张建国的号码。
"小少爷!
"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您快回来,老宅那边......""怎么了?
"林峰的心跳猛地加快。
"刚才有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下来几个穿西装的......"张建国的声音被一声闷响打断,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小少爷,他们......""张叔!
张叔!
"电话里传来忙音。
林峰攥紧手机,视网膜上的数字突然疯狂闪烁,画面里出现老宅客厅一片狼藉,小宇缩在沙发角落发抖,母亲被人扯着头发,林浩然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他的书包......"林浩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林峰低声呢喃,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城南老街!
"车窗外的阳光越发明亮,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暗潮。
这一世,谁挡他的路,谁就该下地狱。
2000年1月1日凌晨三点,宁城三中教职工家属楼里,17岁的林峰从噩梦中猛地惊坐起。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校服,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块烧红的炭,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2024年的暴雨夜,他跪在家族老宅的废墟前,看着被查封的“林氏集团”招牌被吊车砸得粉碎;堂兄林浩然撑着黑伞站在雨中,西装裤脚沾着泥点,却笑得比当年在家族会议上夺权时更得意:“阿峰,你总说我贪心,可你忘了,贪心的人才能活下来。”
“爸的矿场是你找人做的假质检报告,妈突发心梗时你扣着急救车调度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