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哪个不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晋级成功的。

    哪有像张帆这样，说晋级就晋级的。

    “不对，你肯定早就是大宗师了，你这是在装蒜呢！”

    “你以为你这点小聪明，能瞒得过我？”

    “哎，就算你真的是隐藏的高手又怎样，今天你们全都得玩完。”

    任我行冷冰冰地说。

    任我行心里琢磨着，张帆说不定早就成了大宗师，刚才那样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但瞧瞧张帆那年纪，就算是大宗师，根基怕也是浅得很。

    任我行自己可是老资格的大宗师，压根儿没把年轻的张帆放在眼里。

    连东方不败那样的高手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名声没那么大的张帆了。

    “张兄弟，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帮我把这些仇家给解决了，只要你肯做，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

    东方婉儿声音低沉地说。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要张帆能帮她报仇，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我只想要你……”张帆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

    因为张帆就想让东方婉儿告诉自己，她到底是男是女，就这么简单。

    只要知道了答案，张帆就能拿到纯阳圣灵体的奖励。

    可话都到嘴边了，张帆犯难了。

    不管怎么说，东方婉儿看上去也是个漂亮姑娘，问她是男是女，这不是故意羞辱人家嘛？

    毕竟谁都能看得出来，东方不败是个女的。

    但张帆清楚葵花宝典的内幕，自然也知道，修炼这神功，能让男人变成女人。

    所以东方不败到底是男是女，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张帆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行，本教主答应你，只要你能把他们杀光，帮我报仇，本教主的身体就是你的了，只是事后，你一定得杀了我，别让我活着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