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透过面甲看到惊人真相——酒德麻衣体内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液态的青铜城微缩模型，每条血管都对应着某条青铜甬道。

    "哥哥现在相信了吗？

    "路鸣泽从酒德麻衣的瞳孔里钻出来，手指蘸着她眼角渗出的金血，在虚空画出白帝城结构图，"卡塞尔学院才是最大的尼伯龙根，所有混血种都是龙王复活的培养基。

    "剧烈的头痛让路明非跪倒在地。

    记忆碎片如玻璃渣在脑内翻搅：他看见诺诺在芝加哥订婚宴上佩戴的翡翠项链，坠子其实是微型青铜棺；凯撒的猎刀"狄克推多"刀柄暗格里，藏着刻有零生辰八字的骨片；最恐怖的是楚子航，雨夜高架桥上奥丁掷出的昆古尼尔，枪尖滴落的根本不是鲜血而是青铜溶液。

    零的尖啸就在这时穿透所有维度。

    她撕开自己胸口，抓出发光的青铜心脏按进冰封女尸胸腔。

    整座北冰洋的海水瞬间蒸腾，露出海底巨型炼金矩阵——那是由十二个切尔诺贝利石棺排列成的基因螺旋模型，每个石棺都禁锢着一具正在蜕皮的零克隆体。

    路明非的龙化面甲突然射出虹光，在东京湾地下勾勒出相同的基因图谱。

    酒德麻衣猛地扯开衣领，她锁骨下的条形码开始跳动，最终重组为龙文："警告，白王基因序列突破临界点。

    ""原来我们才是钥匙。

    "路鸣泽笑着融化在电子杂讯中，最后的话语随着变形的全息投影飘散，"去莫斯科找威廉·班尼迪克吧，那位冻死在1986年的核物理学家，可是给零换了七次心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