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山竹的淡紫色痕迹。
“我当初入行还是王姨带的呢。
那时候在月子中心,一天要管三个产妇,半夜起来冲奶粉,眼睛都睁不开,累得我哟。
有时候刚躺下没一会儿,孩子就哭了,又得爬起来。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她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方总您说,这金牌月嫂和普通月嫂的差别,真就在证书上吗?”
方婉清望着雨棚滴水在地面砸出的小水洼,陷入了回忆。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王姨熟练地给早产的方飞做抚触,手法专业又温柔;刘姐能从婴儿的哼唧声里,一下子分辨出是饿了还是尿了,那本事可真让人佩服。
“我觉得呀,”她轻轻转动着茶杯,认真地说,“差别在心里。
就像王姨能记住每个孩子的过敏史,刘姐知道李想必须抱着海马才能睡——这些可不是证书能教的,得是真心喜欢孩子,用心去照顾,才能做到。
就说日常照顾宝宝,从喂奶的温度、拍嗝的力度,到换尿布的手法,每一个小细节都得拿捏精准,这背后是对孩子满满的爱和责任心。
就拿那次李想过敏来说,王姨一晚上没睡踏实,每隔一会儿就去看看孩子的情况,那眼神里的担忧和关切,我都看在眼里。
还有刘姐,每天给孩子们准备辅食,都变着花样来,就想着让孩子们吃得开心又健康,这都是用心的体现呐。”
细雨斜斜地飘进雨棚,带着丝丝凉意。
王姨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感慨,缓缓说道:“不瞒您说,我家老头子去年摔了腿,那情形可吓人了。
当时他就哎哟一声,整个人首挺挺地倒在地上,我在旁边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
赶忙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诊断是小腿骨折。
虽说不是什么致命的大病,可对于他这把年纪的人来说,真不是小事儿。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