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钟见微，眼里含着泪水，"见微，爸爸对不起你......"钟见微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前世他至死都没等来这句道歉。

    "我们走。

    "沈知著揽住他的肩，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见，"药效要发作了。

    "首到坐进车里，钟见微才发现沈知著的手抖得多厉害。

    男人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不是吃了解毒剂吗？

    "钟见微慌忙检查他的状况。

    "假的。

    "沈知著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泛起的红疹，"只是普通维生素......不想打草惊蛇......"钟见微的心跳漏了一拍："你明知道茶里有毒还喝？

    "沈知著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轻笑："总不能让你喝......"话音未落，男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

    钟见微一把抱住他，对司机大吼："去医院！

    快！

    "怀里的沈知著体温高得吓人，痉挛的肌肉像钢筋般紧绷。

    钟见微徒劳地擦着他额头的汗，突然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掀开衣领，男人锁骨下方赫然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边缘己经有些褪色。

    "坚持住......"钟见微声音发抖，"求你......"沈知著突然睁开眼，涣散的瞳孔艰难地对焦在他脸上。

    男人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沾着白沫的嘴唇轻轻开合："......这次......不会......再......"话没说完，那只手便重重垂落。

    "沈知著！

    "钟见微的尖叫划破车厢。

    他疯狂按压男人的胸口，"呼吸！

    该死的你给我呼吸！

    "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医院急诊门前。

    医护人员冲过来将沈知著抬上担架，钟见微踉跄着跟在后面，眼前全是前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