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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见微步步紧逼,"她用这些钱做了什么?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沈知著压抑的咳嗽。
钟见微心头一跳——出事了!
"改天再谈。
"他转身冲向门口,却被父亲一把拉住。
"别下去!
"钟远山的手抖得厉害,"茶里有......""我知道。
"钟见微甩开他的手,"所以我在沈知著的袖扣里放了解毒剂。
"冲下楼时,客厅里的场景让钟见微血液凝固——沈知著单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死死掐着自己喉咙,指节泛白。
祁宴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周雯则"焦急"地拍着沈知著的背:"沈总是不是噎着了?
""让开!
"钟见微一把推开周雯,扶住摇摇欲坠的沈知著。
男人的脸色己经泛青,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但眼神依然清明。
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怎么回事?
"钟见微佯装惊慌,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茶杯——杯底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沉淀。
"沈总突然就这样了。
"周雯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担忧,"是不是旧疾复发啊?
都说沈总有暴力倾向......"钟见微冷笑一声,突然"失手"打翻茶杯。
茶水溅在周雯昂贵的真丝裙上,女人尖叫着跳开。
"抱歉。
"钟见微毫无诚意地道歉,同时迅速从沈知著的翡翠袖扣中取出微型胶囊,借着扶他的动作塞进他嘴里,"我送他去医院。
""不用!
"周雯急忙阻拦,"家庭医生马上到。
"沈知著突然首起身,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他整了整领带,声音冷得像冰:"钟夫人对我的身体状况很了解?
"周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