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完后,他冷着脸换好新的床单,抱着她重新洗了一次澡才躺下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微肿的。
身后已经没人了,董昭月以为他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结果刚走近卫生间,就看见了他在洗漱的身影。
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打算去客卧的独卫洗漱,还没走出房门,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这张嘴昨晚那么能叫,今早就学不会打声招呼了?”
“别碰我!”她反感地甩开他的手,语气疏离。
他眯了眯眼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昨晚没被c够是吗。”
“怎么,陆总还能y吗,有本事今天别出门了把我弄si在这里啊。”她红着眼睛瞪向他,嘴上仍不饶人。
陆聿森深呼x1一口气,黑着脸站起来,“你再敢这么和我说话试试看。”
“我就说!不喜欢就找别的nv人哄你。”她爬起来,弄好自己的睡衣。
他b近她,眼神冷到极致,“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以至于你这么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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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找一个不作的nv人啊,陆总这么神通广大,想要b谁就范那不是轻而易举。”
她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字字句句不离让他找别的nv人,那他就遂她愿好了。
“天底下nv人床这么多,真以为我缺你?别忘了现在是谁求谁帮忙,就算我找上别的nv人,你也得乖乖待在这里张开腿等着我。”
说完,他薄唇拧成一条线,拿shang尾的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董昭月x1了x1鼻子,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
阿姨做好了早饭,正想简单弄一下卫生,她发现沙发旁落了一地的珍珠,便帮忙捡起来洗好放好。
听见主卧里的吵架声,她不敢偷听也不敢劝说。
看见男人一身戾气出来之后,她把那盒珍珠捧上前给他,“陆先生,这盒东西请问要怎么处理。”
“去问她。”他冷冷扫了一眼,径直走向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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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只好笑着点点头,走进主卧朝卫生间里的nv主人走去,“夫人,请问这盒——”
“说了别这么叫我!我才不是他的谁!”董昭月没等她说完,径直抢过东西摔进垃圾桶里,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地喊道。
她很少对人这么没礼貌,看见阿姨有点尴尬之后,她红着眼睛轻声说了句“抱歉”便走了出去。
阿姨倒是没生气,小情侣吵架她见多了,只是她有点心疼,首饰盒里的澳白少说也要十几万一颗,说扔就扔了她实在觉得可惜。
陆聿森刚拉开椅子坐下,主卧里便传来她大声喊的那句话,他顿时连早饭都不吃了,面无表情地走向门关,“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
自从那天吵完架之后,两人陷入了一种冷战的状态。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的私人病房里,一边陪着董昭年一边开着电脑做自己的事。
大半个月过去,哥哥的状况确实像医生说的已经好转了不少,但从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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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和大伯母也经常过来看他,对于新闻的事也在帮忙找人解决,虽然没什么用,但他们做的够仁至义尽了,董昭月没什么好指摘的。
对于车祸的调查,雷珂偶尔会和她聊聊情况,但没什么收获,对政府用车动手脚的人手段格外高明,几乎没留下什么线索,作案时也全都躲开了摄像头。
从那天之后,陆聿森像工作报备一样每天都给她发了关于解决进度的信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类似关心她的话。
而且他每天都是凌晨五六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洗完澡后会直接把她拉起来za,没有前戏也没有事后抚慰。
他弄完她就直接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然后踩着醉晕的步子走去客卧睡觉,没再和她睡同一张床。
彼时他们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路过对方时都冷着一张脸,谁也不和谁主动说话。
……
时间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周。
家里的小野兔最近好像生病了,于是董昭月每天看完哥哥之后,会回自己家逗逗猫咪和小兔,顺便在家里吃完饭才回溯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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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还会每天装乖给他发信息让他回家吃饭,但现在没必要了,除了哥哥的事,她不会再管他了。
这天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捧着ipad看漫画,一直看到十一点多才想去睡觉。
忽然,门突然间开了,她转过头去,发现陆聿森还是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的步伐都是虚的。
只不过他这天回来得很早,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一个头发黑长直的nv人正扶着他走进来,她长相清秀,身材凹凸有致,穿着高跟鞋亲自扶着喝醉的男人走到她面前。
董昭月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拿起ipad走回了主卧,顺便帮她指了个方向,语气淡漠:“他的房间在那。”
主卧的门被“砰”的关上,似乎还落了锁。
酒jg喝多后乙醇会刺激脑血管,陆聿森脑袋是晕的,但心里很清醒。
他听见关门声后难受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嘲弄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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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见他的笑声,无声地咽了下口水,只能扶着他走向那位nv孩刚才指向的房间。
陆聿森推开她,自己撑着脑袋摇摇晃晃地走进去躺在床上,艰难地缓着情绪看向天花板。
他抬手伸进西装外套的内衬口袋,ch0u出里面的拍立得看了一眼,她的笑容灿烂又甜美,只不过现在她再也不会对他笑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陆聿森觉得有点难以呼x1。
一遍,两遍,三遍……
直到拍立得被他摩挲得微微发热,他才把照片放好,艰难地压下酸涩的情绪。
&人走进来帮他开了一盏暗灯,还关上了门。
陆聿森扫了她一眼,声音很哑:“刚刚在酒吧怎么告诉你的就怎么做,叫完半小时自己滚蛋,别碰这里的东西。”
“好的,陆总。”她扫了一眼他难受的表情,想问问他要不要帮忙煮一碗醒酒汤,但还是忍住了,他说过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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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nv人就这么站在客卧的空地上开始jia0,声音娇媚又婉转。
她刚开始还有点尴尬,毕竟一个人的独角戏有点难演。
虽然要求有点奇怪,但想想叫完半小时就能拿到五万块钱轻松走人,还不用真枪实g,于是就放开喉咙卖力叫了起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耐不住某些人的激情。
董昭月听着越来越大的jia0声,面无表情地拿起耳机听音乐,她把音量开到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才躺下睡觉。
那nv人喊完半小时走人后,陆聿森才觉得自己的耳朵清静下来,叫了这么久还没她随便骂他的一句好听。
他躺在客卧的床上闭目养神缓了两三个小时,才爬起来脱衣服洗澡。
出了房间后,他扫了一眼仍是房门紧闭的主卧,走到工具房找出一串钥匙,直接走回去把门给开了。
她人已经戴着耳机睡着了,看起来睡得还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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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暗中看了她很久,直到感觉自己的x腔发麻,闷到呼x1不了,才轻声关上门走到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爬shang帮她把耳机放好,然后从背后搂住她才彻底放下疲惫沉睡过去。
早上六点,她人还没醒,他就已经睁开了眼睛,他帮她把耳机戴上,然后换好衣服离开了这里。
后来十几天都是如此。
他每天应酬完,都要去酒吧喝得醉生梦si才带着不同的nv人回来。然后在客卧等她睡着后自己拿上钥匙进到主卧抱着她睡上三四个小时,最后在她醒过来之前先行离开。
……
某一天睡到半夜,董昭月觉得自己好热,她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腰上搭着一只手,身后温热的鼻息还喷吐在她的脖子上。
她咬住下唇,忍着恶心把他的手拿开,然后悄声爬下床走出去。
董昭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五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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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什么睡意了,便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她径直忽略掉他做的布丁,拿了一瓶酸n回到客厅坐着。
董昭月一边刷着社交新闻一边x1着酸n,才喝到一半,身后就传来一阵带着慌乱的脚步声。
出来时没开灯,黑暗中,陆聿森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像是担心她走掉一样。
他似乎还醉着,声音听起来又沉又哑:“别走。”
她放下酸n和手机,径直掰开他的手,语气没什么情绪:“陆总,您今晚带回来的nv人已经离开了,想找她的话请自己联系,别发酒疯祸害其他人。”
他的x腔越来越堵,便抬手掰过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好多天没有亲她了,她唇的时候他才觉得心里没那么难受。
他亲的又凶又急,董昭月想起他这十几天带回来的不同nv人和客卧里每天固定半小时的jia0声,恶心得想吐。
她sisi咬住他的下唇,直到血腥味漫延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他才闷哼一声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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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些nv人还不够你爽的吗,这么大就多找几个陪你玩到天亮啊!”她抹了抹自己的唇,冷着脸一把推开他。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想走,陆聿森抬起手把她拉了回来,眼里的醉意淡了不少。
他把她压上沙发,一手撩开她的裙角0上她的腿根,然后r0u弄了起来。
董昭月颤抖着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你给我滚,少来碰我。”
她推开他,往后退了一点。
“陆总有时间在这耍流氓还不如趁清晨医院人少赶紧去检查检查呢,这十几天玩得这么花说不定已经染上脏病了吧。”
“我没玩。”他脸上浮着巴掌印,男人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需要告诉我,就算你养一千一万个nv人也跟我没关系,但请陆总发发善心别来这里恶心我。”
她爬起来,想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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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在想,要是时间回到以前就好了,她就不会对他这么冷漠了。
她现在连醋都不吃,看见他和其他nv人沾边也不会生气地咬他脖子,可他想让她咬他脖子,他想让她吃醋。
她除了人在这,他什么都抓不到。
“你ai我吗。”陆聿森上前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呢喃问道。
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推开他,“陆总,你喝醉了。”
“我没醉,卿卿。”他抱紧她,又问了一遍,“你ai不ai我。”
“当然ai啦,在你解决我哥的事情之前,作为利益交换的情妇怎么能不ai自己的合作方呢。”她冷声说道。
“别这样和我说话,求你。”陆聿森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有点呼x1不过来。
“求我g什么,我担待不起。”董昭月使劲掰开他的手,有点生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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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回头看我一眼。”他松开她,有点疲惫地问道。
他看见她沉默良久,蜷起手指自嘲地笑了一声,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尽数闷完。
冰箱里新做的布丁还是没动过,他当然注意到了。
“你赢了。”
“刚才就当我酒没醒吧。”
哑着嗓子说完,他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走回房间换好衣服,天还没亮就出了门。
从这之后,他再也没带过其他nv人回来。
只是他彻底不回家了,整夜整夜地泡在酒吧里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