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和ib预定时间更早回到约定地点，那时a和p还没到。

    等到集合时间都已过了十分钟，i首先觉得不对劲。

    她抱怨道：「第二总部不是备有八个间谍吗？怎麽偏偏来了两个最不可靠的？」

    l看了看时间，也道：「时间都过这麽久了，他们怎麽还没到？」

    「那个红头发的，果然就不中用。」i小声嘀咕了句。

    说完，i用手机连络了p。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很快便接通了。

    另一边传来的是a的声音：「我们迷路了，麻烦你们等半小时就好。」

    i一边回话，一边朝l挤眉弄眼表示震惊。

    双方来回几句，最後她才有点不耐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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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说了好几次「不好意思」才挂断电话。

    i又打了通电话回总部，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几分钟後，她道：「解决了，我们有半小时的自由时间。」

    「做什麽？」

    i无奈道：「不知道，在这枯等也无聊啊。」

    l四处张望了一下，咽了口唾沫道：「那去封延国中？」

    i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啊。」

    ～～～

    封延国中离他们的集合地点很近，不出几分钟，二人便踏入校门。

    这所国中在晚间也都开着，应该是为了让居民活动，有时也充当公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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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时间是晚上九点，在这时间来学校应该还算正常……吧？

    这里就是冯悦、顾木南的母校了。

    班上好像只有他们两个是从这毕业的。

    l想，那应该只有她的毕业证书是假的？

    i看了看她，问：「我们g麽来这里？」

    l愣了愣，面不改se说道：「没什麽，感觉路上只有这里可以进来而已。」

    ～～～

    半小时後，p和a顺利抵达集合地点，和她们会合。

    再半小时，他们便抵达第二总部，待他们俩下车之後，i再把车开回第三总部。

    於是又过了半小时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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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完任务报告之後，时间已近午夜。

    二十六个人，有十四个是第三总部派出的间谍杀的，另外十二个是第二总部的间谍杀的。

    明天新闻应该就会报出多起si亡事件了。

    封佐的政府会怎麽想？

    他们明明知道这些都是间谍g的，但他们偏就抓不到间谍。他们不知道间谍总部在哪里。

    间谍是罪犯，是政治犯。

    间谍的工作是杀戮，是欺骗，是各种与世相违的行动。

    然而他们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去杀人而已。

    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去欺骗而已。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做一个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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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突然觉得压力很大。

    ～～～

    l不知道自己今天在想什麽。

    她只是突然很想看看顾木南的母校而已，为什麽自己要这麽在意这件事？

    她不太明白，为什麽自己要在意顾木南的事。

    不清楚为何，只是莫名地想要靠近一个人。

    她不懂这种感觉。

    ～～～

    隔天下午。

    顾木南一如往常抵达网咖，找到梁嘉然的位置在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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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刚坐下，梁嘉然便闲闲的冒出一句话：「喂，新闻说你的辛大小姐si了哦。」

    顾木南没听说这事，「啊？」

    梁嘉然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说，辛、亦、寻、她、si、了。」

    顾木南心里有点惊讶，但没表现出来：「喔。」

    梁嘉然：「就这样？」

    顾木南：「不然要怎样？」

    梁嘉然：「你就这麽没良心啊，一滴眼泪都没有。」

    顾木南：「她又不是我的谁，我g什麽哭。」

    ～～～

    夜深人静时，顾木南突然想起下午那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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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网查了查新闻，辛亦寻还真的si了。

    不是他说话直接，而是文件上面清清楚楚标示了「si因」，除了「si了」以外能有什麽描述？

    &因：遭南辛的间谍暗杀而si。

    她是封佐二区市长的nv儿，自然要担起被暗杀的风险啊。那时候，顾木南是这样想的。

    两人分开这麽多年了，他觉得她si了跟没si都一样，有时候还不知道活不活着。

    而现在，只是确定她真的si了而已。

    一开始他有点惊讶，但并不伤心。他觉得分开的时候b现在痛一百倍。

    她的si，顶多只是让他明白而且确定，自己心里已没有辛亦寻了，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