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要去搭机了,这几天阿布就麻烦你了。"正皓一边打整行李,一边对着文斌说着。
"好啦,当兵还养狗,真是没事找事做。"文斌只穿条平口裤懒懒地躺在床上:"对了,记得帮我带老天禄的卤味回来。我要武昌街那家的,别买错了。还有带两条七星回来,这个鸟地方的菸都是水货,抽不习惯。"
正皓当然知道,这卤味跟菸是被坳定的了,跟文斌两人同住一间军官寝室,仗着文斌是学长的身分,吃定了正皓大大小小的事情,更何况这次阿布还要拜托他照顾个七天。
就当作是阿布的褓母费好了,正皓想着。
七天的轮休假正好碰上春节假日,正皓总感觉假日过的特别快。
"学长,这是你要的卤味跟菸。"正皓从行李掏了瓶酒放在文斌的桌上:"另外这是我们山上自己蒸酿的茉莉花酒,外地买不到的,知道学长喜欢喝酒,特地带来的。"
"喔~有酒阿!"说到酒,文斌彷佛精神来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拿来我看看。"
正皓把酒拿给了文斌:"这酒很烈,但是保证隔天不会宿醉"
文斌开了瓶闻了一下:"好香~"
"学长慢慢品尝,我去看阿布。"说完就奔出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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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后方的空地看不到阿布的踪迹,整个营区呼唤了一圈,终于在厨房后方空地找到了一个被剁下之后的血淋狗头,以及一个湛蓝色的颈圈,这是正皓圣诞节外出假时新买给阿布的的狗圈。
"人事官,这不干我们的事,是年初二那夜训练官要我们杀的。"厨房的食勤兵颤抖地说着。
正皓不怪伙房,他知道长官交代的事情,小兵也只能乖乖照着做,更还况他知道这是一向土霸王个性的学长交代的,只是学长为什么要杀阿布。
和小兵在营区后方坑道丘上,掘了一个小坟,里面埋着阿布的头和狗圈。叠好放置的三罐宝路前立了一个长条的版子,版子上有手刻歪斜的字体:,军犬阿布之墓,
"学长~你为什么要叫人杀了阿布!"
感觉到正皓的怒气,文斌从床上翻了起来,套了件军长裤:"你不在的时候它每晚狂吠,吵的老子无法睡觉。"
"我不是有狗口罩,学长你把口罩套上去,阿布他就不会叫了阿。"尽管愤怒,正皓还是称呼他学长。
"揽的用。"文斌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因为吵,所以你就杀了阿布"文斌越是不在乎,正皓越是气愤,双手已经握成拳状了。
"谁叫过年时候商店都没开,晚上喝酒没有小菜,就煮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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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狠狠地一拳,落在文斌的脸上,从地上爬起的文斌,从口中吐出了两颗断牙,满嘴溢流的鲜红,映了正皓的火红,一双愤怒杀红的双眼。
"算你好运,才来这里。这边是管训士兵的的地方,来了你这位大军官,小庙来了大和尚,真是委屈你喔~"一个下马威,一段很机车的话语:"听说你原本是要送军法的是嘛,若不是你们辅仔用尽关系罩你,队长极力掩盖这件事,要不然你早就移送军法审判入监服刑了。所以你要抱着欢喜感恩的心情,接受我们一个月的管训,懂吗"毕挺的军装,刺眼的中尉军阶闪着。
不知到该说什么,顶着大光头的正皓点了点头不发一语。
"靠~不会说话阿,上尉就很屌喔,看不起我喔。"中尉转过头对着旁边的小兵说:"去把他的军阶拆了。"
小兵来到正皓的旁边,小声却很坚定地说着:"长官,对不起。"把别有军阶的军上衣脱给了小兵。贴身的军内衣紧紧贴着正皓结实的胸膛,加上头顶刚剃的大光头,此时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正皓是个中尉军官。
"长官,对不起,请把全身衣物交给我。"尽管少了军阶,小兵依然小心翼翼地对着正皓说着。不愿意为难小兵,正皓把全身军装脱下后交给了小兵。
仅着着一件白色贴身内裤的正皓,尽管个头不高,但是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肉臀,整个曲线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标准的军人身材。
"长官,连内裤也要,对不起。"小兵进一步的要求。这让正皓着实吃惊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看来你的屌也没比较大阿,那你刚刚屌什么屌,告诉你,现在没了军阶,你就连个小小士兵都不如了,没了衣服,我看你连人都别想做了。"中尉一副机车到底的模样:"你就在这站着,等我忙完后再来好好安排你这位大军官。"
小兵捧着衣物跟随着中尉离去,偌大的集合场上,有一个光裸的精壮男子。尽管春节刚过,但是天气仍属微冷的冬末时节,不过接近正午的阳光透过微凉的寒风洒在光裸的肌肤上,有种说不上的舒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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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感觉没有维持多少,不久后有几个身着军装的旁人经过,似乎好奇得议论着,赤裸的正皓有些不好意思,尽管高中毕业报考军校后,不管是寝室还是大澡堂,早已不介意在同是男人的世界赤裸着。不过这次在集合场上赤裸着,被人议论着,竟有种大大被羞辱的感觉。
中午用餐时间,小兵领了正皓来到一处远离了军舍,隐藏在坑道里的一个空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有幢军被单,一张简陋到连个抽屉都没有的木桌,除此之外,没有衣柜,没有椅子,甚至连个对外的窗户都没有。。
"长官,这是您的房间,等等我帮您送饭菜过来。"
"我怎么不是和大伙一起在餐厅用餐"正皓疑问着,同样是被管训的人,怎么不安排自己何其他受训人一起行动。
"报告长官,细节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是因为长官的上头为了避免长官被移送军法审判的因素,于是私下透过关系避开了军法庭送进来的,所以我们单位没有长官的正式行文资料,长官在这是属于黑编人员,所以无法跟其他的士兵一起活动。"正皓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就在小兵转身离去的时候,正皓喊了:"等等拿饭来的时候,麻烦请帮我带件衣物,我总不好一直裸体着吧。"
小兵走回了正皓面前,有些为难地回答:"长官,因为长官在这不属于编制内人员,所以单位并没有准备老大的衣物。"
正皓笑着:"原来这一切都怪我,非法入境,,所以如果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罗。呵呵~"有些自嘲着。
"长官,我尽量去跟小补桥看看,看有哪些可以帮上忙的。如果真的没有的话,而长官不介意的话,我先拿我的衣物来给长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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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如果真的上面有规定不行的话,也别勉强了。"正皓清楚在这种管训单位当兵的小兵,一个小错总会有来自上级很大的责难压力。
"谢谢长官体谅。"说完小兵再度转身离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兵立正站好:"报告长官,炮械上兵杨智远!"
坑道里的回音特别清澈,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响起,听声音,正皓知道来者不是方才的小兵,应该是个军官,因为这脚步声来自军靴特有的声响。
果然入门来的是方才集合场,招呼,过自己的中尉。
"这是你的午餐。"放了一个装了饭菜的大铁碗公在简易的木桌上:"听说你刚刚压榨小兵去帮你准备衣物"
,压榨,这个形容太过,正皓眉头不悦地皱了一下:"我只是请他能否帮我找件衣物而已。"
"呦~没了军阶,你以为你还是大军官阿。告诉你,来到这里,军阶被拔掉后,就算是一个刚入伍的二兵菜鸟,阶级都比你还高,懂不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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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训练的因素,高扬的腔调听来显的特别刺耳:"还有,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你是归我管的,管你以前是将军还是指挥官,来到这,你就要听我的命令。我给你衣服你就穿,要你裸体,你最好就乖乖地给我一丝不挂。"
缓了缓原本高亢的语气:"要不是刚刚我正好在补给室碰到小补,我还真不知到小兵被你坳去讨衣物耶。"
军海里来来去去碰过上千人,正皓知道眼前的中尉是属于那种一日得势,便是一日机车嘴脸的人,不想跟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争辩下去,端起桌上的铁碗:"没衣服穿,我吃饭总可以吧。"
"可以,我可不想有人饿死在这。"停顿了一会儿,笑得很邪:"不过我们这边有规定,吃饭前要先操体能,免得饭后再操的时候,把吃过的都给吐了出来。"
"你想怎样"放下了饭菜。
"第一次我就别太过分,所以现在就请我们的大军官交互蹲跳与开合跳各一百下好了。"
虎落平阳,正皓不想多跟这种人多打交道,于是双手抱头,交互蹲跳了起来。一百下的交互蹲跳与开合跳难不倒正皓,但是尴尬的是,此时裸体的自己,来回跳动的时候,胯下的那根男物不停地随空摆动。
仗着平日的训练有素,体能做完后,还不至于喘呼大汗,但是方才不住晃动拍撞大腿的男物,竟有些微微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