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姜罚两根:茓吃姜柱/涎水流成河/揪成秃子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他明白 我给不起 本章:(三)姜罚两根:茓吃姜柱/涎水流成河/揪成秃子

    他伸手拾起晟煦涂好了润滑膏的那根姜柱,在室温内呆久了稍微化开了一点,带着湿淋淋的姜汁沾到肌肤上,配合着辛辣的气息,接触的嫩皮子已经有点火辣辣地疼了。

    但是动作不敢含糊,跪撅着屁股,把那冰冷的姜头往里送。

    臀肉在努力地放松,但触及到冰凉辛辣的姜汁就瑟缩回去,易栕哆哆嗦嗦地打着转,臀缝刺地火辣辣的疼,更不愿意张口了。

    他担心家主借机发作,急得汗都渗出来了,一咬牙想硬怼进去。

    晟煦无语地走近,把鞋面垫到他几乎贴到地面的额头下。

    易栕感受到透过布料来的温度,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晟煦的动作抬起头来。只是娇嫩的脸颊贴在人家的鞋面上,毕竟不是季弦,他还是感觉有点屈辱,睫毛扇动又落了几滴眼泪。

    “连流程都忘了。”晟煦放下脚,教导他,“先用润滑膏把穴扩开,再往里塞。”

    易栕慌乱地点点头,剜了一大块润滑膏伸到后穴去。

    膏体在体温的作用下油润地化开,泡着一汪掺了发情剂的春水的臀穴,变得格外好相与。

    易栕认真插弄着,终于在淫靡的水声里扩开了一道神秘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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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痛和瘙痒交织着,缠绕在空虚的寂寞上。

    易栕没有注意到,他再次拿起姜条的动作相较之前迫切了许多,哪怕辛辣汁液让人发怵,但眼下那煽动着吐露花液的燃眉之急,好像还是更值得在乎一些。

    哆嗦着手指,将那柄锐利的姜武塞进松软的穴里,欲望不知道有没有被填满,但汁液扎扎实实地沁到肌肤里,猛烈地灼伤着内壁。

    那种痛不是人体能忍耐的,从娇嫩的直肠之外点燃了一串巨型鞭炮,噼里啪啦地像窜天猴一样,直达天灵盖,刺激得后庭猛地收缩起来。

    或者说,是抽搐。

    催情剂的效果没有散去,但在此刻已然没有让人情欲勃发的功效,反而有效地作用在他的感官上。

    配合着那极致的刺激感,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迫张开,贪婪地呼吸着不被火辣污染的空气,想拼命逃离。

    但辛辣气也弥散在空气里,这只是徒劳与枉然。

    如果说当着其他人的面被绞烂裤子、自己扩张,那罚里也带着旖旎的情愫,此刻吞进去化着好似源源不绝“毒物”的姜条,则是彻底地用血淋淋的痛苦,给皮肉近乎永恒地教训。

    易栕现在还能撑住高撅的臀,完全是强行燃烧意志力以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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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一个既定伤怀的命运尚未来临之际,他把面颊悄悄贴在地上,短暂地喘息了一会儿。

    但这并不是值得庆幸的,反而更像是,类似凌迟一般的酷刑。

    静默的那短短几分钟里,后庭里的液体好像已经在浑身周转了几个循环,除了甬道沿途如同虫蚁噬咬的难忍外,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暗红的血液仿佛都沾上了激昂的印子,叫嚣着要冲破一切,把刺痛铺满了每一寸。

    易栕深刻地意识到,所谓的“恢复”在此刻只是煎熬。

    可能,唯快可破吧?

    于是捧起第二根。

    一只手狠心地扯开肉穴的入口,另一只手以视死如归的心态,紧贴着“先驱”,把后来者送进去。

    但是……

    进不去啊!

    折戟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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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位勇士因为破釜沉舟的士气,往穴口进了小半个身子,但等内里的软肉反应过来,就激起了群情激昂地反抗。

    涌动的嫩肉不依不饶地将闯入者往外驱逐,后继无力的它只得步步退让,最终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在甬道里扒头看着,不知是怎么样的风光。

    一鼓作气的策略失败,易栕的汗滴汇流到下颌,沿着起伏的喉结堙灭在衣裳里,手落到身侧,脱了力,粗声喘息着。

    晟煦守在一旁看了全程,看见这只进了一个开头、在门外摇摇欲坠的姜条,和瘫软无力的青年,好心地亲自上阵。

    其实很简单,握住在外的那根姜条,往里硬送就好。

    小东西二度重游后庭风景区,倒也乖顺地和“兄弟”并排躺着,双龙和睦,好似一派岁月静好的样子。

    “负重前行”的易栕遭了殃。

    他不敢放下臀。为了撑住,手掌覆在地面上过度用力,指节显出一片青白。

    因为无暇分神给臀穴周围肌群的放松,加之晟煦存心不柔和的手法,后庭传感来肉体撕裂的痛楚。

    虫蚁噬咬类的刺痛,加上撕裂之伤——雪上加霜,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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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栕感觉以腰肢为分界,那混着辣水、淫汁的可怜肉穴已经被用什么锐利的器具一下子剜掉,已经痛到麻木无感。

    他终于撑不住庞大的躯干,轰然倒塌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季弦也终于按捺不住,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刻意忽略晟煦幽深的目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开口了:“家主息怒,易栕上次的伤还没好全,虽的确该罚,但程度上……还是请您多宽容一二!”

    祁玥珥快速地瞥他一眼,暗自唾了句“圣父婊,又要坏事”,站起来对晟煦柔声说:“易哥今天这样……确实受不住了。姐姐不用考虑阿玥,阿玥不在意的。”

    今天不罚,明天也让你补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瘫软在地的易栕,思考着下一步。

    晟煦用鞋尖抵住半露头的姜条,边往里踹,边民主起来,问易栕:“你的意见呢?”

    粗粝的姜条的躯体,在他软烂的后路里蹭着娇嫩的肉,两根并排着,被有规律的撞击操纵着,去得越来越深,有几下顺着惯性顶到直肠外缘,直达花蕊。

    歇业许久的催情剂悄悄现身,让易栕仅仅能因为被卑贱地踹了几脚,就不顾那如同抽髄挖骨痛不欲生的苦楚,摇曳着在前头立起来。

    “晤……别踹了……啊啊……顶到里面了!”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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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栕的意见,是做不得参考的。

    “爬过来好好道歉。”

    晟煦以狠踹到柔软的肉团上的一记重脚为结尾,终于收了神通,下达了最终的处罚决定书。

    易栕咿呀咿呀地喊了好一会儿疼,边伏在原地不愿意挪动。

    除了确实浑身酸软只能瘫着,也是因为不想撅着“戴”了姜的屁股,给那设陷阱的恶人认错。

    “两根都不够让你懂点事吗?”晟煦厌烦地问。

    越想越气恼,把没派上用场的其他两根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嘴里说不出人话,就好好伺候这两个物件,等你屁股里的干了,就让这两个补位。”

    易栕屈辱地张口把姜条含进口腔,真的好辣……

    姜条又长,接近喉咙,他拼命压抑着干呕的欲望,被刺激地大肆分泌涎水,咽不下去,欲吐也不能。

    好难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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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还是道歉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在他心神动摇、徘徊挣扎的时候,祁玥珥眉眼弯弯地过来摇晃着晟煦的手臂,低声安抚她,言语断断续续地传了些进易栕的耳朵。

    “易哥不懂事……姐姐别气坏了身体……阿玥应该忍下的…这次是刚回来一时冲动起了冲突…才不会恃宠而骄地次次用小事儿麻烦姐姐……”

    “你啊。”晟煦刮了刮祁玥珥挺翘的鼻梁,是对易栕完全不同的温柔口吻,“姐姐给你撑腰是应该的,他毕竟不如阿玥懂事……”

    谁?我不懂事吗?

    祁玥珥才是最不懂事的吧!

    易栕甚至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幻觉,无尽的冤屈激起熊熊燃烧的怒火,映红了他的脸。

    他用伏在地上起不来,但还不忘用呜咽声唾骂这个得志小人,结果口腔里那一潭辣水,就哗啦啦地顺着张开的嘴流淌出来,汇成了潺潺溪流。

    祁玥珥讶异地声音响起:“哎呀……易哥怎么……流了一地口水啊?”

    晟煦见状,也觉得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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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隔着手套,把易栕嘴里湿淋淋的姜条往外生拽出来,眼见他合不拢的口腔要大张着,让那潭透明的涎水滔滔不绝地流出来,立马手疾眼快地把丁腈手套扯下来,在姜条离场的那一刹那塞进去,堵住了洪道。

    嘴里塞满了柔韧的材质,口水和唾骂都堵住吐不出来了,听见晟煦令道:“咽干净再吐出来。”

    好在手套没像那姜条一样顶到喉管,易栕牙床合拢,把丁腈留在前半截,喉咙赶忙吞咽着掺着姜汁的口水,可能在口腔里呆久了甚至有些粘稠,加上辛辣的刺激,喉结拼命滚动,好歹没呕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易栕终于完成了“咽口水”的重大使命,眼角都红得要滴血。

    那掺着淫靡银丝、透出晶莹色泽的一团白丁腈,杂糅一团地躺到了地面上时,易栕才终于感受到了“解脱”的含义。

    他不像久经训练的季弦,对深喉之类的技巧很是陌生,所以这样一着不免伤了嗓子,咽喉处肿痛着,连努力喘息时的气流划过都能激起不适的涟漪,若是说话更沙哑得够呛。

    不过接下来,他是非得说话不可了。

    晟煦起先还觉得只是男人之间的小摩擦,哪怕偏护着祁玥珥,也并不特别恼了易栕。

    但他竟然连含姜这样的小事都在完成度上大打折扣——此处肯定是用以高水准的季弦为标杆的——下面也吞不进去,上面也伺候不好,再惯着,就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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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从没有往这方面训练的意图,但和优等生季弦的鲜明对比的确让她变得挑剔起来,所以不打算和缓地,把这一页揭过去。

    于是板起脸要求他,必须向祁玥珥致歉,而且要按着家规里请罪的规矩来。

    “我……奴……不想这样……”易栕含混地改了自称,但赶紧略过去,屈辱地哑声哀求。

    “你的不愿意,是冲我,还是冲家规?”

    晟煦反问之后,毋庸置疑地总结道,“既然不愿意,以后也再不必用晟氏的规矩约束你。”

    被晟氏管束,是家奴的义务,也是荣耀。

    易栕懵了。

    何至于此。

    为了他,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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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胆地抬头望向晟煦,满眼悲呦和难以置信。

    “就因为不给他道歉,要把我逐出家门?”

    晟煦自然没有这等想法。

    哪怕心心念念想达成这等目的的祁玥珥兴奋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也因为深知不可能,眸中很快浮上一丝失落。

    “不以家规约束你,是因为你完全辜负了从前学过的规矩;既然这样,明天送你去训诫堂重新学学本分。”

    晟煦蹙起眉头,有些不耐地回应。

    心里虽然思赴着送回去“回炉重造”的必要性,最终觉得还是没什么必要——当年毕竟是自己亲自教的规矩,送回去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哪怕长歪了,还是自己掰回来吧。

    易栕心里像喝了一吨海水一样苦涩,但是眼眶竟然不比刚才,干涩地挤不出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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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含泪太久干涸了。

    又或许是……扫地出门这样没面子的事,他不想露出脆弱,给人看了笑话。

    空气陷入停滞的宁静。

    被一声惊叫打破。

    “啊啊!”

    易栕的头发被晟煦攥着拖到近处,头皮从酥麻到痛楚,最后好像针扎一般把脑袋刺成一个漏风的筛子。

    全身好像都在以头发为支点,脆弱的可怕,倘若发丝一根根绷开,他会变成秃子。

    而且是在祁玥珥面前变成一个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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