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度资本化甚至演变出种姓的世界。
这里,人命分三六九等,有钱人的定制玩具,甚至都比最底层人的命珍贵。
季弦正是最低等的那一类。
他的种族曾经常年从事最粗壮、肮脏、低贱的工种,因为愚笨甚至上不了流水线,只能做些搬运之类的纯体力活。
随着机器人的普及,这些活计也渐渐从需要吃饭、低廉报酬的人身上剥离。
没有工作,意味着没有饭吃,也就意味着没有活路。
有一腔顽强意志力的季弦决定去闯一闯,他不甘心在无尽的等工中坐视命运的抛弃,而自己毫不作为。
“您好,您需要帮工吗?”
“您好,我力气很大的,可以搬很多货!”
“您好,还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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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遍了这座城的街头小巷,对着无数个老板硬起头皮推销自己,没有得到一点好消息。
当人们看着他笨拙粗短的手指、黝黑的皮肤——这些都是低等人的标志,都纷纷摇头,甚至嫌恶地踹他一脚,示意他不要给生意带来霉运。
没有希望,他求生的意志逐渐消磨,在深夜的街头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脚步重若千钧。
那辆超跑疾驰的声音,没有被饿的心神恍惚的他意识到,直到因为刹车不及,被创的歪倒在地,明晃晃的车灯闪着他的眼睛,才一身冷汗地发觉自己好像冲撞了大人物。
季弦蜷缩在冰凉的马路上,想到短暂的生命马上就要终结,一时有些茫然。
“你怎么样?”
他抬起头。
恍若神明一样的女士,着一身纯黑的礼服,衬得她肌肤胜雪,如此皎洁、优雅。
指尖竟然挑起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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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玷污了她,季弦瑟缩着想躲开,被狠狠桎梏住。
“少主,下等人有蛮力,别冲撞了您。”她身后的属下关怀道。
下等人季弦也是这么觉得,只是抵抗不得,可怜地看着她。但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毕竟他已经几天没吃过饭了。
“我看不然,快饿晕的下等人比狗还温驯。”晟煦收回手,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往前一伸落到他的脸上。
被罩在一片黑暗里的季弦听见神明最后的旨意,“下等人应该挺耐操的,把他带回去试玩具吧。”
季弦万分感激,他终于吃上了出生以来第一顿饱饭——虽然是糊糊的,但是口味比干硬的馒头也好很多。
待他吃饱了饭,十几个娇滴滴的像是贵族少爷打扮的男子来服侍他清洗,虽然这过程着实羞辱人,着实是把他给当成个肮脏难堪的垃圾来洗涮的。
他的肌肤都给用刷子细细刷过,瘙痒的马毛划过每一寸肌肤,刷了一个钟,皮肤屏障被刷下去,最终只觉得疼痛,达到了“吹弹可破”的境界,他们才肯罢手。
之后是后庭吞了十几次水,他一遍又一遍地大着肚子,先憋一刻钟,再喷射一次。一开始季弦还觉得羞人,当着十几双眼睛做这样难堪的事情多么的令人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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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发觉他们竟然是用艳羡的目光注视自己,耳畔传来他们的窃窃私语。
“少主亲自带回来的人,果然很健康啊!”
“我们就从来不会这样……”
原来,每天喝糊糊的结果就是连正常的排泄物都不会有了吗?
“虽然是下等人,但确实格外有生命力呢!”
好像“下等人”三个字在少年们细弱的嗓子里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刺耳。
“他一定很耐操吧。”
“耐操”的季弦仿佛得了什么褒扬一般,接下来每一次灌肠都愈发卖力。
憋的时候应当面色舒展,神情从容,这样他就能捧着挺起的肚子听见感叹,“不愧是少主选中的人,没有经过训练,但是优雅是刻在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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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要小,但是流量应该大,这样才能听见他们啧啧的感叹,“又优雅又有活力!”
总共憋了三四个点,虽然精力即将用尽,但季弦的精神格外亢奋。
在被柔若无骨的少年纤手扒开屁眼认真瞧了半天,得到“下一项”的指令时,他甚至有些依依不舍。
最后一项是用一柄类似马桶刷形状但是更细长的刷子,捅进屁股去涮来刷去。
柔软的内壁刚被涮洗干净,被刷子刺地又分泌了许多肠液,配合着抽插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在刷厕所一样。
不过季弦并不在乎,扛包的时候老板经常把他们当马、驴一样呼来喝去,一言不发还会鞭子伺候。
现在的清洗虽然也有些瞧不起人,但毕竟也是为他好,从出生之后可没这么干净过了。
而且那些娇滴滴的男孩同情心泛滥,手法轻柔,还惹的他立了几次鸡——这待遇可比当劳力舒服!
所以虽然红了脸,他的内壁始终死死咬着毛刷不愿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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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爽了!
“季弦是吧,你以后就在这间玩具实验室工作。少主会直接着人安排你的工作内容。”
他被允许从潮湿的清洁室出来,全裸着,跟指引来到了一件四面镜子,天花板和地面都是纯白的房间。
正中是一具泛着银光的机械床,配合着周围精密的仪器,森然地如同手术室。
躺上去吗?
季弦犹豫地抬起腿,将身子落到床面上,冰凉坚硬的触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平躺到床上后,机械声响起:“请成大字型躺平。”
接着机械臂卡住他的四肢,以标准的大开大合的姿势把人分开,用手环固定了起来。
“检测玩具一,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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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的感觉让季弦有些不适,挣脱不开只能转移注意力,比如,跳蚤不是一种生物吗,怎么成了玩具了。
他来不及想那么多,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口被涂了层泛着凉意的胶质物,事发突然,他一下子惊呼出声。
那胶质物包裹着一些凸起,在被体温温暖了一会儿后,那些凸起竟然开始窸窸窣窣地动弹了起来。
监控外欣赏着这一幕的晟煦满意地笑了,这“跳蚤”是新研发的仿生粒子,对人体无毒无害,但是会起到跳蚤一样的效果——可以爬到最深处,且有致命瘙痒。
“啊……啊……好痒啊……”
受害者季弦体会到了这“跳蚤”的威力。那凸起的玩意顺着尿道长驱直入,在膀胱深处弄得一派溃烂。
细细密密的蠕动的仿生粒子边挪动边吮吸着内壁,如果有一个窥孔镜就能看见那内里鲜红欲滴的色泽和颤动的软烂皮肉,无力抵抗只能努力地在极度的瘙痒下沉沦、堕落。
“要……要尿了!”
季弦挣扎着喊出来,双手被铐住不能阻止那临界点的肉棒,幸好机械如同知晓心意一般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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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臂冰凉的金属触感在脆弱的尿口处摩擦,让因为“跳蚤”本就扩大了敏感阈值的孔洞更加不羞耻的煽动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尿道棒就顺着它的摩挲趁机而入,从没被进入过的处子地痉挛一下,痛得季弦尖叫出声。
效果不错,晟煦想,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几行字,大意是说跳蚤能增加小便快感,促进排尿障碍。
该下一项了。
季弦喘息了好一会儿,还没适应那异样感,又听见了机械声。
“检测玩具二,改良羊眼圈。”
在没有科技的古代,羊的眼圈一周因为有软硬适中的睫毛,常常被套在淫具上,在入体时可用于延迟快感。
晟煦在繁重的继承人业务学习之余,总会以探究历史作为休憩大脑的手段,她在上古书籍的边角里了解到羊眼圈的存在,但不清楚具体的效用,于是动了点心思用仿生材料做了一副,现在正好应用到季弦身上看看效果。
床板伴随着机械指令收了下去,往下降低了几公分,刹那间季弦的四肢只能靠几个连接的环固定,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担忧自己会掉下去,随即被掉了个个儿,以趴伏的姿态又回到了机械板上。
“啊啊啊啊……撞到了……疼……要……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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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棒撞击到坚硬的金属上,季弦又疼又绝望,彻底顾不得形象扯开嗓子喊叫出来。
声音太大了,晟煦皱眉调小了音响的声音,摁下一个按钮,决定给他注射一剂能变乖的东西。
一具巨型针管扎进血管,季弦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感觉脑海突然混沌了,视力有些模糊,但是其他的知觉却被陡然放大。
方才很难引起他注意的,实验室里净化设施产生的转换气流,他如今能清晰感受到那冷寂之感,一寸一寸地让他的肌肤立起鸡皮疙瘩。
这还没完,跳蚤带来的瘙痒感放大了数倍,如果不是尿道棒堵得生疼,他的前列腺已经要指令那些尿液喷射而出了。
他又敏感地意识到,新的刑罚要来了。
阴茎对应的部位出现一个光滑的口道,让他的小玩意能漏出去任由机械臂玩弄。
机械臂的顶端罩住他的龟头,突然快速地收缩起来,季弦敏锐的第六感险些要以为这是要将自己的牛牛捏爆,拼命挣扎要躲开,无果,只能绝望地等待剧痛袭来。
但在距离那脆弱的东西仅三四厘米的地方,机械臂停了下来,“咔”一声从内部的传送带里送出一个仿生羊眼圈,正好虚虚地圈到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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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疯狂地痉挛、抽动着,却怎么也躲不过层层叠叠的折磨,羊眼圈的内壁那一簇簇柔软、纤细、密集的仿生长睫毛,却给人带来灭顶之灾的快感。
结实的小腿在固定环里疯狂扭动着,留下一道道红痕,汹涌的情潮和痛感席卷了他的每一个器官,马眼处淅淅沥沥地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废…废……”
机械臂毫不留情地用一具纤细的银针贯穿了龟头,抽出来后还带着暗红的血珠。
它瞬间萎了。
他开始尖叫,但是因为刚刚的药剂嗓子好像糊了一层,只能发出呜啊的音节。
晟煦困惑地观察了全部,只能持笔记下,羊眼圈用于阴茎并不能延迟快感,反而会加重欲望。
难道是,放到后面的?
可是明明,那残缺的古籍上记载的是“男子佩戴于阴茎”,罢了罢了,试试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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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臂将羊眼圈取下来,套到机械指上。
不顾心神俱疲刚受了重创的季弦,径直捅进他的屁穴。
甬道因为这生猛的动作腾一下撕裂开,血腥气弥漫到了洁净的房间里。
有智能感应的排风系统加大了力度,季弦感觉那冷寂凛冽而来,浑身如筛子一般抖起来。不过这并没有妨碍羊眼圈在他后庭的步伐。
和刚刚的刷洗后穴不同,那短硬毛加上服侍少年们轻柔的动作,顶多让人疼一小会儿,待肠液分泌足了,还是舒爽居多。
但现在完全就是酷刑。
就着血,机械指有了润滑,无情地顶弄起来,其上套着的羊眼圈染了血成了一簇簇的,没了瘙痒内壁的效果,但是刺到可怜的嫩肉上激起一阵抽搐和痉挛。
身下在漏洞处晾着的被捅了尿道棒的玩意伴随着它顶弄的动作无力地甩起来,淅淅沥沥又流了点前列腺液——这次是疼的。
季弦手掌摁到冰凉的金属板上,粗糙的指肚已经被汗濡湿,根本无力覆住。他脚趾也蜷缩着,感受着屁股里如同被扩开了一个黑洞,极致的痛楚仿佛以那黑洞为中线,将他脆弱的肠道给捅烂,再扔进无上深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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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煦,你实验的怎么样?”秦燃敲门进了观察室里,好奇地问她。
“别提了,这个什么羊眼圈根本不能延迟快感。”晟煦大倒苦水,调出来季弦虽然双眸失神,浑身汗迹还马眼流汁的画面给她看。
“我可听说那是男权时代的东西了……你会不会套反了呀!”
“不都是这么用吗?”晟煦撇撇嘴,觉得“历史”还是存在虚构,拉着秦燃决定还是去上课吧。
“晤……别……呜呜……”
被遗忘的季弦突然心神一颤,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但那丝异议很快被淹没在了机械指无情的操弄里,他只能含着痛拼命用被堵住的嗓子发出模糊的呜咽。
血腥气越来越重。
季弦的眼里已经啜满了泪,隔着水迹看本就看不清的明明是纯白色的空间,但总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猩红的颜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的机械指如同一柄利刃,妄图刺破黑暗的甬道,做开天辟地的英雌,却被粘稠的血裹挟着,只能当带来钝痛的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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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层层叠叠的撞击也唤不动季弦曾经顽强的意志,他合上了双眼。
季弦睁开双眸,失神地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稍微动一下就发觉,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多亏是柔软吸水的地毯,若是在金属面上恐怕都有了一个水淋淋的人形痕迹了。
不对,这和金属面有什么关系。
真是做噩梦做久了,脑子也糊涂起来,季弦失笑。
看月光星辰还在闪烁光芒,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夜还很漫长。
后庭里坚挺的玉柱让人难以忽视其存在感,季弦轻轻触了下短裤的前档,惊讶地发现那肉柱虽然疲软,但是已经冒了许多花露,把布料氤氲地湿透了。
刚刚这是做了一个怎样的春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