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弦嗓子喊的有些哑,甚至只能可怜地呜咽几声的时候,晟煦终于有了动作。
她将方才那陆陆续续接着水作背景音的紫砂壶拎起来,慈悲地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家的狗,叫的嗓子都哑了。可惜我毕竟是人,听不懂狗叫。可怜的贱狗。喏,赏你点水喝吧。”
季弦顿时觉得天要塌了。
他忍着晟煦的戏弄,认了贱狗的名号,还尊严尽失地s了这么久,结果一切都是一场玩笑。
他自暴自弃地想,还不如索性释放出来,哪怕一时难堪,也好过被这样取笑。
若还要再饮一壶,尿包一定会爆炸的。
于是他难得地表达了抗拒,将头扭到一旁,用肢体语言表示拒绝那壶可怕的液体。
晟煦觉得很新鲜。
与其他两个没规矩的不一样,季弦面对什么械具、道具总是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哪怕他感觉害怕,也能违背自我意志地控制住抖的幅度,甚至能腾出心思来揣摩着她的想法,讨她欢心。
这样明确地拒绝她,倒也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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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宽容起来,并不气恼,微微弯了壶身,将水倾倒在他的脸上。
上好的紫砂壶出水如油,落在季弦的面庞上,微微溅起一片水花,又顺着肌肤缓缓流下,在身上留下几条河道、溪流。
这溪流潺潺地涌动着,隔着肌肤的宣泄带来了自由的春信,倒是让膀胱里的汪洋有了点共鸣,于是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内里的轩然大波,随着水流一点一滴地湮没在地毯里,终于软化了人家的心肠,叩开“芯”门、冲破封锁,给予了爱的回应。
这场纯爱的外呼内应,让刚试图变回人形的狗又暴露了小兽的野性,惊恐地呜咽出声,绝望地看着那一点儿不通人性的贱根挣扎地冒了汁。
又泄了。
事发突然,季弦甚至怔住了几秒,才匆忙反应过来。
他欲忍住,自然无果。
这次也没有什么小棍能帮他,只能学着之前的经验狠狠坐到地上,惯性带来的力砸到阴茎,两只手也抵住那团不听话的玩意,双重打击下,终于萎靡和温顺了起来。
那团脆弱已经饱受摧残,泛着钝痛和悲怆。季弦蹙着眉忍耐着,胸脯却控制不住地大幅起伏,彰显着处理突发失禁事件的紧张和冲击感。
晟煦给了他点时间自己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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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功夫,自己走到一旁的储物柜,取出一具黑色的项圈,没镶嵌什么铆钉、彩钻,就是普通的带牵引绳的款式,配着一个清脆的铃铛。
解开后往季弦脖颈上一圈,调整好松紧。让它紧箍着季弦的颈肉,并让铃铛明明白白地挂在正中间的喉结下面。
季弦顺着力仰起头,项圈卡的紧,他只能尽力放缓呼吸,睁着杏眼地望向前。
这样清冷的五官配这无辜的神情,还有这肌肉勃发的半裸躯干、肌肤上隐隐发亮的水迹,晟煦看得兴奋。她手绳一拽,就要牵着这只品色上佳、令人骄傲的狗去散步。
季弦隐隐也感觉项圈的后颈位置有凸起,随着晟煦使力,稍微摩擦着肌肤。他没多想。但如果取下查看内里,就能发现那处是以金线绣着的三个外凸的字“晟季氏”。
这是特地给他定制的专属兽绳。
尚且不知道自己备受宠爱的季小兽正乖巧地顺着晟煦牵引的力,摆正爬姿往前走。
塌腰、翘臀、四肢无声和摇曳生姿,这些形容词都落到实处,是在训诫堂学的模子,后来让晟煦一鞭一鞭训成的。让腰肢柔软不失韧劲,撑起高抬的臀肉,扭动幅度恰当,但是并不能过分淫荡媚态,毕竟在人前也可能要爬姿服侍。所以要力求学出猫科动物优雅的姿态,既全了主上兴致,也不能丢了风骨。
出了主卧,三楼只剩下几个小间,放些器具文件或者有专门功能。
晟煦牵着狗到了盥洗室,将牵引绳扣到门把上,打开一旁的暗柜,把小狗叫过来选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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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看着两三个格子的尾巴毛,有蓬松的狐狸尾,也有狗尾巴,甚至还有些猎奇的蛇尾、九尾,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他有些不好意思。
学了那么久的狗吠,又给栓上了兽绳遛过来,现在又要真的戴上个尾巴,就好像自己完全没了人格真的成了个一直求尿、偶尔失禁的管不住牛牛的野东西。
但是这是尾巴哎!戴上了尾巴依偎在主上怀里被抚摸着全身,想必一定很幸福。
季弦也隐隐有些期待。但因为脸皮薄,既不敢挑挑拣拣,又羞涩不敢张扬,于是迅速选了个不起眼的白兔短尾。
“哟,原来我看走眼了?怎么兔子学狗叫啊。”晟煦嘴上不忘损着他,动作不停,取出了那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兔子尾巴。
但是怎么能小瞧它呢?这可是晟煦亲自备下的一柜子宝贝之一。
那看似无害不显眼的兔子绒球尾巴,背后是狰狞的、充满不规则凸起的圆柱形玉器,大概有半个小臂长、三四个手指粗。
起义军刚建国时,这等器具曾风靡一时,一般都统称为“淫具”,往往用来管束帝国的一代、二代、三代男性第一代帝国人的奴夫、儿子、孙子。
当年的男子一旦上街就必须佩戴这类“淫具”,和贞操裤、紧身西装一起,都是当年帝国男子的风俗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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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万万没想到,那表面纯真的兔子尾巴竟然隐藏着这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东西,一时瞪大了眼。
晟煦满意地看见他的惊恐,主动将那淫具凑到他嘴边,笑吟吟地说“这样的尾巴,吃进去后面可不容易,还不好好服侍一下。”
玉柱在他唇边依偎着,季弦难得有些瑟缩。
这样的形制后来之所以不流行,除了因为社会矛盾没那么尖锐,部分男子得到了宽宥外;还因为当年有新闻曝出,几个男人从小佩戴巨型,后穴最终没了弹性,时不时就失禁一场。
毕竟每天都过着接近拳交的性事……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虽说现在仿生器官技术十分发达,类似的隐忧早已不成问题,但那些远古的传说还是会让后人胆寒。
晟煦有些不耐,她不知道季弦在磨蹭什么,索性自己来。
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腔,另另一只手将玉柱转着塞了进去,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这是帝国以前的时代,女人给男人口交要用的姿势。
不过现在,大多数男人的口腔往往不用作这样的事——除非妻主好用淫具开后穴的,学着深喉也是为了自己不多遭罪。大家只需要锻炼唇舌上的功夫,学着伺候阴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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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晟煦就是那类好采后庭花的缘由,世家普遍规矩大,对男子的培养,都在考虑了生理科学的基础上尽量向建国初靠拢。
所以季弦纵使头脑里抗拒着,身体因为长久训练的肌肉记忆还是很自觉。那口腔的肉克制地包住牙齿,防止牙齿与玉柱碰撞的声音太大,喉管忍着干呕的欲望,舌头乖觉地抚慰着淫具周围,一心一意地吃起来。
但那玉柱太大了,尺寸夸张加上外凸的颗粒,撑得他唇角疲惫,甚至有些撕裂的痛感。内里的软肉被那些不规则的凸起摩肩接踵地撞击着,让唾液疯狂分泌。但因为被时常堵住喉管,怎么也咽不尽,最终竟从唇角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淫靡的银丝痴缠着肌肤的纹理,在灯下亮的惊人。
晟煦看他面色潮红憋尿憋的、涎水直流的样子,竟然看不出平时端方持重的一点迹象,故意板起脸斥一句,“贱狗别发骚!”
“嗯……嗯…”季弦闷哼出声,因为这一句呵斥他没绷紧弦的脑袋哄得炸开,传导到那贱根上,差点又泄了身,拧着腿好容易忍住。
终于服侍好了。
晟煦抽出玉柱,在他脸上蹭了蹭,又留下一道靡乱的银痕,打算正式给贱狗上兔尾巴。
她弯下腰,巴拉着季弦身上的贞操裤。
因为腰围卡的严丝合缝,所以他自己是脱不下的。只能远程控制内部芯片,或触碰一侧的指纹开关,腰部才会开一道口子得以脱下。
季弦的手原本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现在却惊慌地开始折腾,捂住了有指纹开关的那一侧。他可一点都不想脱下贞操裤,里面还兜着一裤子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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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不耐烦起来。
不愿意做润滑、跪姿不标准,一条一条地都不像这个懂事的季弦该干的,反而一下子让人联想起那个气人的易栕,瞬间恼火得高了一个层次,迁怒到他身上。。
伸手就将人摁趴在地上,直起身来后使了些力,狠狠地踹上他的臀尖,一连踹了几脚。
“啊……啊!奴错了!求您……啊…求您!别踹了……”屁股被踩在脚下踹弄,除了泛疼和羞愤,那一裤子的水还在荡漾,季弦忍不住失态地大叫起来。
他又是要忍着尿孔再次大开,又是要羞惭于从又裤缝隐隐漏出来的尿液。鼻翼扇动嗅到腥臊气,伏在地上的肌肤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整个人崩溃不已。
他趴在盥洗室冰凉的地面上,不知道怎么就沦落到这样卑贱的境地。只能连连求饶,掺着忍不住叫出的声来,更让晟煦觉得爽快,又狠踹了几脚才肯罢休。
看着人倒在尿液里,晟煦倒也不觉得怜惜,毕竟也算常见。
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牵引绳取了下来,将带着项圈的人儿拽起来,扔进了浴缸里。
主卧是有主人盥洗室的,这个小间的盥洗室的浴缸常常用来洗涮一身骚味的家奴——一般特指季弦。
季弦撞到坚硬的浴缸壁,闷哼出声,可怜地抬头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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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晟煦欺身而上,要摁下开关,他再不敢拦,只能含着泪眼睁睁地看她按下去,耳畔响起机械男声:“主人您好,欢迎使用。”
同时,腰间的皮革自动张开口子,一裤兜尿液汹涌自由地倾泻而出。
季弦侧倒在浴缸里,沾了半身脏污、一身的尿骚气,堆在小腿的西裤和内裤已经完全给尿泡的透彻,彻底没法要了。
他大脑空白一片。
这样脏乱的下场,他膀胱里剩下的那一半,好像已经没有再堵住的必要性了吧。
无非就是从一个失禁的小尿壶,变成一个失禁的大尿壶。
晟煦倒是很满意这一池子的靡乱,欣赏着他含泪失神的模样,倒也不觉得这一屋子尿气恶心,看他瘫在尿液里,半身黄汁,一裤子脏水,全然一副堕落靡乱的抹布样,觉得乐不可支起来。
不过她又观察了一下,好像还没彻底呀。
“还没尿干净呢,尿壶先生?”晟煦顺手取过旁边的非固定花洒,打开开关,冲池子里的人呲了过去,“没关系,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