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栕带着哭腔,又开始报数,“一,谢主人赏”,“二,谢主人赏”,“三,谢主人赏”……
前三十下的时候,易栕还能感觉到从头开始,新伤加旧伤的彻骨疼痛。直到后来,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全凭意志力撑着。也不敢像上一次一样陷入委屈的回忆里。
但是碍于晟煦的恶趣味,鞭子还是只落在一半的臀肉上,对比之下,易栕巴不得割掉另一半以填平痛苦。
第五十下的时候,已经鞭鞭带血。
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想到被要求静默的规矩,又吸着鼻子请罪。
晟煦听他哭的可怜,想想倒也不必重罚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就停下拍拍他的脊背商量起来:“后面已经出血了,赏你个恩典,要不要换地方揍。”
易栕感觉到希望,哀求地说:“求主子再赏到左边吧。”
“那就当你是要换地方。不过换哪,可不能由着你的。”
晟煦打开旁边的黑匣子,取出来一个细长的热熔棒,用尖尖直接戳到那一红一白之间瑟缩的小花上,说“来,撅起来自己扒开。”
易栕被碰到那隐秘之地,吓得一激灵,听晟煦的命令,心又死了一半。
那样细的棒子,不易见血,但最能留痕。若是打在臀缝里,怕是肿的半个月不能坐椅子。要面子又惧痛的他,一会儿怨恨起其他两个的好运气,一会儿怨恨起季弦在旁观刑的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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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不敢怨恨自己的主上,只能硬着头皮哭诉,求她网开一面,其实是宁可不要换位置了,左不过右臀给打烂、打死,也好过这样又羞又折磨人的后果。
“没你反悔的时候了。”晟煦转了转棒子,往里进了进,催促他赶紧动作。
其实她明白易栕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但是一则这样才印象深刻,二则,相较平铺直叙地见血,还是看小人儿羞愤欲死更让人兴奋。
不过想想倒是可怜,于是怜悯地补充道,“不用报数了,老实挨揍就行。”
没有办法,易栕只能躲着往里走的热熔棒,脸颊贴到到沙发的平面上,将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扒开小花旁边的臀肉。动作不免触及右臀的伤口上,又引起一阵吸气。
晟煦没什么宽宥的意思,径直砸了一下,正好打到内里。
这可比刚刚的鞭子刺激人,易栕努力巴拉着,哭腔已经盖不住了。心里一开始还默默数着“一、二、三……”,不出十几下,随着晟煦速度加快,易栕已经疼的几乎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别提记数。
手和身体也都摇摇欲坠,不小心动了下屁股,破空而来的棍子直接落到了手指上,一下子打掉了一只手。
晟煦眯了眯眼,看着一下子哭声增大的易栕,甚至因为担忧又被“重来一次”,躯干直接发抖起来。
她心里虽然可怜他,刚刚多打的鞭子的确给人儿吓得不轻,但面上仍是严厉的样子,“手再掉,就额外打手五十,再接着罚你的烂屁股。”
易栕哆嗦着又扒开,但是哭声仍然停不下来。忽然有一棒子砸到了背上,疼的又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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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晟煦说“止住,再哭下来掌嘴。”只能急忙忙地把哭声咽下去,转成呜咽的样子,眼泪依然汹涌地砸到真皮沙发上,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咳嗽呜咽地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狗。
晟煦不欲多计较,就当没听见他又要高起来的声调,噼里啪啦地把剩下的几十下甩了下来。
到最后,那娇嫩臀缝几乎已经扒不开了,肿胀的红肉一打就颤起一阵战栗。
易栕不舍得使力对付这块可怜的门户,手只是虚虚地放到肉上,但也不敢躲,任由晟煦鞭笞。
“行了,滚下来吧。”晟煦大发慈悲地通融了十下,告诉他再有下次一并加倍讨回来。
易栕挣扎着爬下沙发跪到晟煦脚边,抽噎着承诺再也不会迟到了。
“看你哭的。”晟煦撇着红肿了眼,鼻涕眼泪混一起的可怜虫,顿时起了逗弄之心。
她沾了沾沙发上湿漉漉的液体,将手指塞进易栕的嘴,转了一圈勾起银丝,又在他一半完好的脸上蹭了蹭,“甜吗?”
易栕尝着苦涩的泪液,不知道家主是何用意,只能老老实实地答是苦的。
晟煦意味不明地笑笑,伸出脚碰了碰易栕腿间疲软着的阳具,慢慢碾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