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算是交往了,晚上回到家,陈波躺在他怀里,“你舍友知道了?”
“对,你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哦,没事,”陈波不太在意,“知道就知道吧。”
柳梧绕着他的头发,“不瞒了?”
“都在一个学校,有什么好瞒的。”
“那什么时候带我认识一下你的舍友。”
陈波抬头看他一眼,“过段时间。”
“开空头支票。”
“没有,”陈波认真地说,“他们应该也有心理准备的。”
她的性取向在这里不算秘密,舍友们也不会歧视什么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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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两人互相看不顺眼,陈波还在舍友面前说过他的坏话呢。
柳梧也没想跟他计较,,“别忘了就行。”
“知道了。”
“嗯。”
陈波把最近在追的剧的最后一集刷完,抬头,看到柳梧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你干嘛?”
柳梧把他的手机拿来,放好在床头柜,又倾身把他压住,“看完了吧,轮到我了。”
陈波挣扎道,“明天要上课。”
“就做一次。”
不只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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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波猛地仰起头,身体像一只弓一样向后拱起,剧烈地喘息着,像一只脱水的鱼,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地流遍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好像要溢出来了。
柳梧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陈波的胸乳间,紧紧抿着唇,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对着那一点拼命地顶弄抽插着,穴口被撑开,一波波的淫水被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处体外,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片。
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陈波突然身体紧紧一崩,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从粉嫩的穴口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妈的,骚货,你潮吹了”,柳梧抬高陈波的屁股,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欲
望,“手指而已,插的你就那么爽?”
“嗯啊”
陈波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叫声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柳梧听在耳里,浑身一个激灵,腰椎麻了一片,他蓦地拔出手指,“妈的,叫得这么搔,就会勾老子,看我不用大肉棒把你干死!”
黑红狰狞的龟头对准粉粉嫩嫩,娇小可爱,吐着蜜液的小嘴儿,腰间一沉,诱人小嘴儿一张,虽然艰难,但还是把大龟头吃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好大”
太粗了,太大了,好胀,小穴要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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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波皱着小脸拍打柳梧的胸膛,柳梧重新将陈波推倒,拉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让他臀部悬空,两人的性器交合的地方毫无阻隔的冲击着陈波的视线,柳梧淫笑道,“这个姿势操你可以进入的更深,我要一直插到你的最里去!”
陈波不安扭动,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里面的神秘区域,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高潮中的小穴水液顺滑,收缩力度强,夹得肉棒在兴奋兴奋地跳动,软嫩鲜美的媚肉也异常活跃,如张张小嘴儿温柔亲吻柱身,细细抚慰上面每一条纵横的经络,抚慰龟头上深刻的棱沟。
柳梧爽的抓住两瓣屁股惩罚似狠狠的粗暴地揉了两把,“妈的,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给我放松,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的松松穴”
男人的淫言秽语不堪入耳,激的陈波死死抓住他肩膀,浑身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啊进去了好热身体插穿了”
肉棒还在深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通过这条紧致的甬道,然后柳暗花明,终于,鹅蛋大小的龟头喂入了后穴的最深处。
柳梧狠狠的抽出来一截,狠狠的撞进去,“操到你的最里面了吗?爽吗?骚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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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波发出细细的尖叫,上半身抬起额头猛的抵到了柳梧的肩膀上,那里又被插满了,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大龟头毫不怜惜的插在通道口,不住的小幅度戳弄,恨不得把陈波的肚子都给捅漏了一样,“呜呜太深了好深别”
“连最里面都给我操了,骚货就是天生就给我操的,这张小骚穴天生就该吃我的大肉棒,是不是?”
“啊啊啊是是啊轻”
从他红润小嘴里说出的淫话像是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力春药,柳梧低吼着把他推倒,健壮的身体覆上去,扳开他的两条长腿,肉棒对准流着汁水的小洞猛然尽根没入,没有任何缓冲,握住他的大腿根儿,尽情抽送。
陈波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他几乎不能思考,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剧烈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啊啊啊!”,半个小时来下后,陈波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诱人的哭啼啼,没过多久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波汁水。
前面喷射着透明的水液,后面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柳梧直吸冷气。
“操死你,操死你这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
陈波还软在那里直哭,无力承受男人的摧残,而柳梧兴致正好,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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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又慢慢回升,越积越多,陈波仿佛只身踩在云端,随时都可能下坠,又仿佛飘荡在水面,浪花一波波向他卷来。
他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又不知如何是好,嘴里胡乱叫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能不要?小穴还骚得狠呢,还会夹肉棒,不就是没吃够吗?”
柳梧不管他是否受得住,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那种猛兽出闸,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凶猛让陈波害怕得想逃,泪水盈满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不要了求求你了”
“噗嗤噗嗤噗嗤!”
“嗯嗯啊慢点慢点好胀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啊”
“哦哦哦!操死你!又在吸了!”
大手紧紧握着陈波的腰,白嫩的雪臀被男人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进出着窄穴被狠操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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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的抽插带来火热的刺痛,娇弱的花穴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粗暴的对待,花穴都被操到红肿充血,这样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陈波眼
神逐渐涣散,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渐渐疯狂,“嗯哈好棒啊要被操到高潮了啊——!”
陈波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柳梧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陈波的白嫩屁股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妖精!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陈波颤抖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不断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内。
就这样操了陈波半个小时,柳梧才堪堪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陈波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着满脸餍足,正在抖动臀部释放种子的男人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柳梧边笑边粗喘,大手伸下去狠抓了他一把,“又没肿,还有的玩呢”
“可我可我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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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柳梧一把将陈波扯过来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的重新填满了他,直到快剩一个根部时狠狠一顶,听见陈波呜咽一声,嘴唇侧过去把那嫩生生的耳垂裹的滋滋作响,“骚妖精怎么这么敏感?你老公没让你高潮过?嗯?”
插在身体里的巨棒开始一下下律动,不过幅度比刚刚要温柔许多,陈波尝到了滋味,小手把柳梧攀的紧紧的,脸色通红的呜咽呻吟,“嗯没,没有”
“小骚货,老子要快点干你了,你同不同意?”
“嗯啊”
嘴上这么问着,柳梧却已经抱着陈波将他抵在床头,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分别搭在他跪敞着的粗壮大腿上,而腿间湿淋淋的那处,唯一的支撑点便是深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啊嗯插啊插进最里面额啊啊!”,陈波一哆嗦,肉棒真的捅进去了,“啊啊!别顶啊!肚子被操烂了啊啊呜!”
“哦!乖乖!再叫的骚一点!浪一点!看你的大肉棒老公怎么收拾你!”,柳梧唇舌并用,吮吸啃咬的乳头,双手喜爱的不曾离开这两点白腻柔软的奶子,又抓又揉又挤,壮腰弓起,臀部耸动得更加厉害,肉棒插得“噗呲”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流湿了两人臀部下面的床单,“啪啪啪”声响亮悦耳,混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私处已经粘连着雪白的泡沫。
再一看陈波,身子被自己折成一半,小穴被肉棒侵占抽插,双乳被自己大手揉捏亵玩,还要被自己的唇舌包裹吮吸舔吻,涂满男人的口水,被操的小穴抽搐喷水那双腿却还把自己的腰给缠的紧紧的。
“操你操你哦!嗯操死你!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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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小身子压得更小,腰部大开大合,肉棒“噗呲噗呲”操进小穴,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处,狠狠顶刺绵软而充满弹性的花心,每一次插入,花心好似都幻化成另一张小嘴,张开小小的嘴包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的嘬吸,爽得他耻骨贴着耻骨就是一阵凶猛的碾压研磨。
陈波爽的魂都快飞了,抱着柳梧坚实的后背大哭大喊,“啊啊啊!哥哥饶我!救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别插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烂了!插烂了啊!啊啊!”
“小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又是啪的一声巨响。
陈波涨红着脸失声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哭声渐弱,“老公好老公别操了真的不行了”
“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么紧,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柳梧把陈波压在床上,掰着他的大腿猛操,又抱着他下了床,边走边耸着臀部往上巅,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陈波此时被柳梧顶着蹒跚着到了客厅里,手臂虚无垂落,小脸贴在凉凉的墙壁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柳梧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配合着身下进进出出的抽送。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陈波哭叫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这么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柳梧听来真是天籁。
陈波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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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陈波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波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墙壁上一片湿漉,柳梧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小骚货,今天有没有喂饱你啊?”,柳梧气喘吁吁的从后面紧紧贴过来,咬着陈波的耳朵问。
“呜”,陈波浑身汗涔涔的,刚小幅度点了点头,就被柳梧一把掰过下巴,两个人热情的吻到了一起。
“你这小骚货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一天不见你就想,一阵子不干你鸡巴就硬的不行”他手掌下的位置正是之前肉棒操进深处在小腹上撑起一个包的位置,被柳梧的手一按,陈波花穴深处像是有记忆一样条件反射的重重一缩,热热的淫水流出来,从被蹂躏的敏感的穴口流到了内裤上,他红着脸拼命的想将压在背上的柳梧推开,“不行,这里是公司,会有人”
“躲什么,老实点”,柳梧顺势坐起来,搂着陈波倒在他的怀里,“被人听见又怎么样,不让他们看见你是谁不就好了”
柳梧拉着陈波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让他感受勃动着的欲望,语气突然带着些蛊惑与诱哄,“据说男人要是总这样硬着是很严重的病呢,怎么办宝贝儿?不信的话你摸摸”,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裤腰里塞。
那样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塞进去握住炽热的肉柱,一下一下或轻柔或粗暴的撸动,带给着极致的快乐,挤压着装满精液的囊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用粉色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连残留在指间的都被吮吸干净柳梧舔了舔嘴唇,“要我不在这里干你也行,帮老子用嘴吸出来?”
“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种事?”,陈波羞的面红耳赤。
他挣扎着想从柳梧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顺着内裤的边缘塞了进去,穿过杂乱略为硬质的耻毛,贴着大腿肌肉,他的手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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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烫!”
在遇到柳梧以前,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连生气都是淡淡的,给人一种高冷男神的感觉,是以柳梧从来都不会要求他去为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尤其是在床上,用嘴什么的陈波简直想都不敢想。
柳梧无所谓的捏他的脸,“不会就学,连男人都不会伺候,白长着这么浪的穴”
这人动不动的污言秽语的
“别,别说了”,陈波赶紧打断他的话,犹豫着小声道,“那你保证,不会,不会在这里做?”
“少废话,在啰嗦直接扒了裤子干死你”,柳梧知道对方这是妥协了,翻身将陈波压在沙发上,有力的双腿夹紧,握着那只小手在自己腿间抽送着。
“你你”,陈波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柳梧半闭着眼舒服的喘息,他也只好忍住羞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柱替他撸动起来。
不过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会有些不熟练,
“好舒服小手真滑没吃饭吗再重一点那东西没那么简单就被弄坏的怕什么?”,柳梧覆在陈波耳朵边上粗喘指挥,震动的胸口紧贴着他晃饱满的双乳,柳梧隔着衣服咬住一只奶子的乳尖,随即便听见陈波的一声低呼,握着他硕大性器的小手也突然收紧,他舒服的喟叹,吮吸着乳尖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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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衣服都湿了了唔”,说完陈波就后悔了,因为柳梧很快的不再弄脏衣服,而是直接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直接含住了被弄得现在还红肿的乳尖,没有再粗暴的啃噬,改为挑逗般的舔弄着。
“再大力一点给老子使劲撸你忘了它在你身体里来回抽送了多少次,你里面夹得那么紧都没让它坏掉嗯对就这样哦!真他妈爽!”
柳梧一边享受着柔软小手的服侍,一边不规矩的用膝盖顶弄陈波的腿心,让他的脸变得更红,呼吸渐渐失控,眼里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你别乱来真的不行不能再做了好疼”,陈波放软了口气,“你饶了我吧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别弄那里”
敏感红肿的穴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温热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可是两个人昨天才刚做过,柳梧足足要了他五次才停,被摩擦得红肿的花穴到现在还隐隐发疼,真的受不了男人的再一次的入侵了。
“那就像我刚才说的,用你上面这张小嘴把它给吸出来”
柳梧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伏在自己胯间,他伸手握住自己的硕大,让赤红的龟头在他的嘴唇上滑动,将小孔里渗出的粘液涂在他粉红色的唇瓣上,“张开嘴,含进去”,炽热坚硬的柱身拍了拍陈波的脸颊。
陈波满脸通红的看着贴在自己脸颊上滑动的性器,那里那样粗壮火热,每一次都把花穴操得淫水直流,在里面灌满精液,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被这样粗长的一支深深的插到底,他是那样有力,让他只能在无边的情欲里挣扎。
见陈波还在愣神,柳梧干脆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扶着狰狞粗壮的紫红肉棒插进了他的小嘴里,猛然回神的陈波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耻毛,粗硕肉棒的根部从黑色的耻毛丛里探出来,下方坠着两颗暗红饱胀的囊袋,一晃一晃的拍打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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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满是男人特有的腥味,塞得小嘴里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任硕大的龟头一边流着粘液一边在粗糙的舌面上摩擦着。
“唔唔”,他被噎的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以及剧烈的咳嗽,刚想往后退一点,男人猛的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一下接一下的把他往自己胯间按。
“还想跑?小骚货!”
“嘶!真是舒服下面那个洞插起来爽哦哦!上面这个也不赖舌头给我舔,别光是在那吸!”
柳梧把裤子推到腿根下方,挺动着胯让肉棒在陈波的嘴里狠狠冲撞着,有几下子捅的深了,龟头撞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地方,就见陈波红着眼角,可怜兮兮的抖了抖身子。
“插到你喉咙了?爽吗?”,柳梧痞气十足的大敞双腿,微微抬起上半身拍了拍陈波的脸蛋,粗喘道,“鸡巴好不好吃?”
陈波不敢反抗他,拼命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边哭边点了下头。
“那就好好给我吸,哦!再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含着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更浓郁的气味在嘴里漫开,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兆的陈波撑着他结实的腹肌就要起身,却被他更紧的按住后脑,杂乱的耻毛扫在他的脸上,硕大的龟头下下深顶的拼命往里撞,陈波哽住,用舌头抵着又烫又大的龟头想将它从嘴里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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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吐出来含进去要把我射给你的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呼好棒骚货一教就会,真会吸射给你都吞下去!”,柳梧靠在沙发上仰扬起头猛抬胯部,喘息得更粗重,紧贴在陈波下巴上的两个囊袋抖动着,猛的,一股股的浓精射进陈波的小嘴里。
“唔唔嗯唔”,陈波努力的含着男人的粗壮肉棒,那些滚烫的浓浆突突激射进来,浓白的汁水汹涌的灌进去,他滑动着喉咙吞咽着,来不及吞下去的那些就从唇角漫出,顺着下巴滴下,看上去淫靡极了。
“对就是这样,骚婊子真是骚死了,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一边射精一边还在陈波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享受着小嘴里的丝滑,然后才抽出肉棒将最后的几道浊液射在了陈波的脸上。
陈波想躲,被柳梧揽着脖子一把捞过来,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不住的在陈波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滑动,将肉柱上的精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陈波,除了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可脸上的模样配上那副失神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顿一样。
“不要不要了呜好多吃不下了”
柳梧将还在小声喃喃的陈波抱坐到大腿上,丝毫不嫌弃陈波脸上脏兮兮的,倾身裹住他的嘴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陈波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缓过来后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柳梧抬起他的下巴,吻一下问一句,“精液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