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风声呼啸,一个又一个所谓裴司寒学术造假的证据被放出,在不少记者媒体都在寻找他,试图深挖一个昔日天才的黑料时,alpha半点反应也无,仍在房间里和自己的oga抵死缠绵。
&的发情期持续三天,被彻底标记过的顾淮变成了全身心依赖他的小婊子。
他们在家里的各种地方做爱,混乱的喘息与接吻,沉溺于这样疯狂肆意的性爱里。
顾淮发情期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是趴伏到男人的腿间吃那根硕大的鸡巴,把他的肉棒舔的亮晶晶的,舔到立起来拍在他的脸侧,然后被醒过来的alpha握着腰猛操。
所有理性都被扔到一边,这种蛊惑是双向的。
比如说裴司寒喜欢oga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顾淮也为裴司寒发红的美艳的脸,迷离而深邃的眼眸而心动非常。
在第三天傍晚,在这样淫秽的发情期终于度过以后,两个疲惫的年轻人终于躺回床上,缓慢的用浆糊似的脑袋回忆自己有什么没干的事情。
顾淮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声音嘶哑缺水,手指摸到男人的指尖轻轻勾了勾:"裴司寒,我渴了……"
裴司寒坐直腰去床头给他拿水杯,捧着人的脸给他喂了点水,看着他的兔子的粉嫩的舌头在口腔内轻轻颤抖,把半杯水都喝下去后,才放回杯子,勾着人的舌头来了一个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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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闭眼承受他的吻,和他纠缠,片刻后才推开alpha喘了一口气,鸦羽似的睫毛轻颤,被男人用指尖轻轻撩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侧落下一吻。
发情期带来的短暂假期要结束了。
公司的业务洽谈交给了bart这个社交能手,而裴司寒则是负责决策板块,他对数字天生敏感,过目不忘,是股票分析的一把好手。
这个分工在最近这段不太平和的日子里显现出了惊人的效率,重启接连拿下了几个大合同,像一匹黑马横空出世。
只不过,外界都只认得bart,却不知道公司实际控制人是深陷学术丑闻风波的裴司寒,裴大博士。
周二早上,裴司寒早起去了公司上班,顾淮闭着眼躺在被窝里冲他挥挥手,示意再见后就没动静了。
&站在门口神色犹豫,向他的方向踏出一步后又退了回去,最后还是转身拧开门把手出门上班,压下了内心那点悸动。
他拿起放在玄关上的三明治,神色难得柔和了几分,蹙眉的模样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他刚才是想让顾淮亲亲他的……
下次吧……
下次一定把他叫起来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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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埋在被子里的顾淮其实并没睡着。
他浑身都酸,辗转反侧也没能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早上裴司寒起床洗漱的时候他就醒了,此刻他正捧着手机躲在漆黑的被子里看外卖。
等听见玄关的大门锁上的声音时,他才从床上坐起来,手指划了几下,选了一个加强版的避孕药。
算了一下时间,裴司寒是昨天彻底标记他的,4时强力避孕药够用了。
小区是新搬的,外卖不能上楼,要下楼去外卖柜自取。
虽然不知道裴司寒对孩子的事情是什么看法,
但是顾淮目前是丁克派的。
他和alpha现在的关系要是搞个小孩出来,那绝对要鸡飞狗跳。
早上八点半,一辆低调的黑色捷豹驶出车库,从二环路的街道转上高架。
裴司寒一边接打公司的电话一边观察路况,脑子里时不时会不合时宜的浮现起oga那张发情的,潮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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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漂亮的指节难以自控的在方向盘上弯了弯,刮过皮质握把上的细密的纹路,裴司寒有一瞬间想要掉头回家。
灰色眼眸印着窗外的景色,他面无表情,只有在无人之时,他才会露出这样寡淡无趣的神态来。
他在想,他早上应该抱一下他的。
&的发情期果然对alpha有很大影响,或许他受到了过量的激素影响,不过这种短暂的情绪想必也会在一段时间后随风一样散去了。
百分百匹配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顾淮只是一个称他心意的人偶而已。
这样想着,到了公司地下车库,裴司寒坐在驾驶座上拿出手机,给顾淮点了一个外卖。
黑发oga并不知晓此刻alpha的心理活动,他正跪在浴室的地板上艰难的抠挖男人给他留下的东西。
隆起的小腹怎么也不肯吐出那粘稠的液体来,里头那张小嘴闭合着,像一朵食人花,吞进一切。
摸了半天也摸不到生殖腔入口,他只能自己把手搭到隆起的腹部上,大力按压那块极其富有活力的肌肉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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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张着,滴滴答答的淌出黏腻的液体,黑发oga一只手扶着浴缸,一只手压着腹部,喘的艰难,咬红了粉色的唇瓣。
"出来啊……"
顾淮拧眉哼了一声,愈发大力的摁压,一面摁,一面用带吸盘的假阳具操穴,模仿着alpha干生殖腔的动作试图自己打开那里。
自己弄的相当粗暴,oga机械的扭腰,拔出再插入,对准那个小口一次次撞,却半点成效也没有看见。
直到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震动个没完时,他才噗嗤一声坐了下去,捅开了内里紧闭的小嘴。
"啊!"
积蓄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前端挺立的肉棒也射了一地,顾淮扶着浴缸双腿大分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一阵发白。
他缓缓了,才摸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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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外卖员的声音,告诉他外卖已经放进了柜子里。
等他挂断电话,另一个电话也打进了,说他有个外卖在柜子里。
&脑子没转过弯来,软着腿把自己冲干净以后套了一身睡衣下楼拿外卖。
两个都是药品袋,有一个备注的名字不一样,是裴。
不太愉快的设想出现,顾淮回到客厅拆了两个袋子。
一模一样的两盒避孕药排在桌案上,黑发oga弓着腰,托着腮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撇撇嘴,把他买的那盒放进了抽屉,抽了另一盒里的避孕药塞进嘴巴。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散开,顾淮垂眸,把化开的药片咽进喉咙里。
是他多想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