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第一次见傅景琛,是在一次艺术展上。
他站在展厅角落,穿着黑色高领衫和长风衣,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眼尾微挑,嘴唇很薄,唇珠却生得漂亮。他不笑也不说话,气质太冷,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
傅景琛站在他身后很久。
那人已经四十六岁了,西装挺括,鬓角有点白,看人时目光沉得像压着整片京城。
他盯着林清醒腰线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你长得真不像是个男的。”
林清醒缓缓回头,眉梢一点都不惊讶,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也不像个女的。”
傅景琛没恼,反倒笑了。
一周后,林清醒就住进了傅家。
傅家的别墅在郊区,占地极广,满院子都是修剪得整齐的花木,铁门打开时,林清醒像个被带进笼子的小动物。
他不太说话,但也不怕生,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傅家的两个儿子。
傅砚,二十三岁,身形高大,一身休闲西装,倚在楼梯转角,眼神锋利。
傅安,十七岁,穿着校服,眉眼还稚嫩,眼神干净,却在看到林清醒那一刻怔住了。
林清醒垂下眼,声音清冷:“我是傅先生养的人。”
那一瞬间,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晚上的雨下得很大。
林清醒洗完澡出来时,傅景琛已经坐在床边,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袖口挽起一节,露出结实的手腕。
“过来。”
林清醒走过去,浴袍没系太紧,走动时开了点缝,隐约露出里面白得过分的大腿。
傅景琛抬手捏住他腰:“你以前和人做过?”
林清醒淡淡道:“做过,也做得比你狠。”
傅景琛没说话,下一秒就拉开了他的浴袍。
他的身体漂亮得惊人。
胸前柔软挺立,乳头是浅粉色的,敏感得不像话。腰细得盈盈可握,小腹平坦,而腿间男人的性器下还藏着往外冒水的肉缝。
傅景琛盯着那肉色小穴时,眼神骤然沉下来。
“全给我看。”
林清醒仰头,眼尾泛红,却笑了一下。
“你买下我的,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第一次被傅景琛操,是在暴雨声中。
男人不急着进入,先俯身含住他胸前的乳头舔弄,舌尖在上面打转,咬得极细,直到那点小肉肿胀泛红。他一边玩弄胸口,一边慢慢把手指探入后穴。
林清醒浑身紧绷,身下的穴早就湿透了,穴肉因为期待而轻轻抽动。
“……啊……”
他难得低声喘了一句,声音轻微,像猫叫。
傅景琛笑着咬他脖子:“这声音倒是软。”
两根手指插入时,林清醒抖了一下。穴道本就紧,加上他体质特殊,柔软湿润,肉壁几乎黏在手指上,把傅景琛的手指一吮一缩地包着。
“水多得像个婊子。”傅景琛压低声音说。
林清醒侧头喘气,脸泛着红,眼神却倨傲得狠:“傅先生……你不是喜欢我这样的吗?”
他没再多说,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像只等着人操的小兽。
傅景琛褪下裤子时,那根粗大勃起得惊人,龟头抵着林清醒穴口,一点点压进去。
“……啊……!”林清醒失声,身体整个被撑得后仰,背脊像被抽弓,眼泪几乎要挤出来。
肉穴紧得要命,像是被撕开,一点点被操进体内。傅景琛喘着气,手掌按在他腰上,往死里操。
“你不是做过?怎么还这么紧?”
“……他没你……大……”
“哈。”傅景琛笑出声,低头亲他背,“你以后只许被我操,知道吗?”
林清醒咬着床单没回答。
可他下面却收得更紧了。
这一夜他被操了很久。
傅景琛第一次射进去时,林清醒的肚子都胀起来了,小腹微微鼓着,穴口却依旧包着,没肯松开。
傅景琛看着那一团泄液从林清醒的穴里慢慢涌出,低声问:“再来一次?”
林清醒红着眼,看了他一眼:“……你行就来。”
男人笑了,翻身又操进去。
傅家的晚饭总是安静的。
傅景琛一向不喜欢嘈杂,他吃饭时没人敢讲话。佣人端菜手都抖,只有林清醒例外。
他那天穿了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针织衫,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尖若隐若现,坐在傅景琛身边,姿态安静得近乎乖顺。
傅砚眼神不动,却已经看了他三次。
林清醒吃东西很慢,唇珠沾了点汤汁,轻轻舔掉时像在含什么。
傅砚那双一向冷静的眼变了。
“吃得这么慢,是没胃口?”
林清醒抬眼看了他一眼,声音轻飘飘:“是傅先生喂饱我了。”
话一落地,整个饭桌都静了。
傅景琛勾了一下唇,没说话。
而傅砚第一次把酒一口饮尽,手下却紧紧握着,指节发白。
晚上十点,傅家书房亮着灯。
傅景琛应酬去了,傅砚推门回自己房时,路过走廊,忽然听到一阵很细的水声。
淋浴间在主卧外侧,通体玻璃,但外面拉着帘子。
他没想偷看,可听到林清醒低哑的喘息时,脚步还是停住了。
那声音不像洗澡,反倒像……
“啊……哈……”
“进得太深了……”
“……嗯……不要舔了……”
傅砚屏住呼吸,手扶着墙。
帘子轻轻被掀开了一点缝,他看到里面,林清醒正坐在浴室小凳上,腿打开,小穴湿得发亮,一边用手指慢慢抽插着,一边含着个细长的牙刷柄舔来舔去。
“傅先生……你想不想看我这样被你操?”
“嗯……我自己也可以操进去……啊……”
林清醒声音软得像化了,眼尾泛红,长发半湿,贴在脸颊和胸口,整个人像被糟蹋过千万次的小荡货。
傅砚几乎下意识就握紧了自己的下体。
裤子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他就在卫生间外面悄悄撸了一次,射得手上一片黏糊。
而林清醒在里面,喘息细碎,指尖抽插到最深处,翘起腰,那张清冷的脸浮着红,像是知道外面有人看,又偏偏不肯停下。
第二天,林清醒穿着吊带裙从楼上下来,吊带很细,肩头雪白,裙摆短得只盖到大腿根。
傅砚刚从花园回来,一身汗,拿着水瓶站在门口。
“傅少。”林清醒笑了一下,声音淡,“你昨天晚上,看的……舒服吗?”
傅砚一瞬间瞳孔收紧。
林清醒走近一点,脚步轻盈,在他身侧站定,靠得很近。
“我知道你在门外。那时候我叫的是你。”
“你……你知道?”傅砚喉结滚了滚。
“我还知道你射了。”林清醒抬起眼看他,唇角带笑,“射得挺多的,傅少。”
他的声音低软,眼里却带着点讥诮的意味。
傅砚猛地扣住他手腕:“你这么不怕死?”
林清醒身子一震,却没挣开。他唇角仍挂着笑意,眼神像一只看透人心的狐狸。
“怕什么?怕你告状?”
“还是怕你……想操我?”
空气凝固了几秒。
傅砚的眼神渐渐变了。
他手掌用力,把林清醒按在墙边,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哑哑的:
“你真的贱得毫无底线。”
林清醒喘息了一下,腿抬起来缠住他的腰,笑得媚艳:
“傅少,贱的是你。操都没操过,就先被我操控了。”
傅砚怒火中烧,一把拉开他吊带裙,手指探到他腿间那处柔软缝隙——
果然已经湿透了。
“……你是骚货吗?”
“我是。”林清醒软声承认,“只要你敢上,我就给你操。”
走廊灯光昏黄,像是特意为情欲遮蔽。
林清醒被傅砚扣住下巴,那张素来冷淡的脸近在咫尺,睫毛颤了颤,却忽然跪下了。
傅砚一愣,下一秒,裤子被熟练地解开,滚烫的性器被掏出,在冷气里一跳。
林清醒捏着他的根部,眼神上挑,唇却贴了上来。
“阿砚,我想含含你。”
他说完便张嘴吞下,喉咙一下收紧。
傅砚嘶了一声,手狠狠抓住林清醒的头发——根本不敢信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这样伺候。
“你……哈,你学谁的?”
林清醒没有回答,反而加深动作,唇舌滑动,舌尖顶在性器下缘敏感点处打转,舌头柔软,唇珠湿润,一张一合间传来黏腻水声。
傅砚眼眶发红,喘息变得粗重,想拉他起来,可一低头,对方正一边吞咽一边看他——眼神湿漉漉的,像个沉溺的情人。
“林清醒……”
“嗯?”他松开嘴,指尖轻轻一搓肉棒顶端的水珠,抬眼媚笑,“你是不是硬得发疼?”
“操你行吗?”
林清醒舔舔唇,眼神亮得像含泪:“现在就操。”
下一秒,他被一把拉起,摁在走廊的墙上。
傅砚将他裙子撩起,光裸的臀瓣毫无遮掩地露出来,小穴红肿着,穴口还泛着水光。
“你下面已经湿了?”
林清醒喘着气,脸贴着墙,回头挑衅地笑:
“你一靠近,我就想被操了。”
傅砚暴躁地骂了句,挺腰捅了进去。
“啊——!”林清醒惊喘一声,后穴瞬间被塞满,那根滚烫硬挺的性器,像要把他从里往外撑开。
“操你妈……这小穴夹得太紧了……”
傅砚咬着牙,一下一下往里送,撞得林清醒整个人都抖。
林清醒扶着墙壁,后背被撞得发红,小穴像抽搐一样地吞吐那根性器,淫水一丝丝滑下大腿。
“你……你慢点……”
“叫错了。”傅砚狠狠一顶,腰下猛地往前撞,“叫我什么?”
“……阿砚、啊……阿砚操我……好深……要进到胃里了……”
“你就贱。”傅砚咬着他脖子低吼,“操过你一次就这样湿。”
“我……我天生就是给你们操的……”
傅砚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本能就是操干他、狠狠干、干到哭出来才算完。
双手卡着林清醒的腰,把他整个身子提起来,让他脚尖离地,整个人吊在他性器上。
小穴被操得红肿,肉壁被不断扩张得抽搐,一波波地裹紧那根肉棒,发出淫靡水声。
“啪——”
傅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林清醒叫得喉咙都哑了。
“再夹紧点。”
“我……我夹不动了,阿砚……操坏了……你操坏我了……”
“你本来就是给人操的贱种。”
傅砚干得更狠,几乎没有间歇地狠顶,一次次把龟头抵进穴口最深处,撞得林清醒喘不过气。
“我要射了……给我射里头。”
林清醒哭着点头:“嗯,射进来,阿砚……都给我,好不好?”
下一秒,傅砚狠狠顶住穴底,整根性器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林清醒整个人抖了一下,小腹微鼓,穴肉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紧,连精液都被榨得干干净净。
傅砚扶着他,额头抵着他后颈,喘息剧烈。
墙壁上是一片狼藉的水渍,地板上淫液斑斑。
林清醒红着眼,回头看他,唇角微勾,声音发哑:
“阿砚,现在你是不是也……离不开我了?”
傅砚喉结滚了滚,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狐狸眼,沉默了几秒,忽然又把他扛起来。
“床上再来一次。我今天,要操到你腿断。”
林清醒被傅砚压在床上干了第二轮。
他腿抬得高高的,白花花的小穴正被操得发红发肿,一收一夹间都是淫水。
“你……你真的操上瘾了……”林清醒哭着扭腰,声音沙哑,“慢点……操烂了都。”
傅砚没应,喘得粗重,只是狠狠顶进穴底,一下比一下狠。
就在这时——
门“咔哒”一声开了。
傅安站在门口,整个人僵住。
他原本只是来找哥哥问题,谁知门没锁,他一推就看到了这副画面:
哥哥赤着上身,肌肉绷紧,正抱着那个“新妈”从后面干,床板被撞得一下一下响。
林清醒正翻着身仰躺着,双腿大张,乳头挺立,嘴里断断续续地叫:
“阿砚……操我……啊……操深一点……哥哥……”
傅安脸瞬间红了,转身就要退出去,脚却没动。
裤裆硬了,热得发烫。
林清醒也看到他了,眼尾泛红,额前碎发湿着,身子却像被踩住似的扭了下,笑着开口:
“小安……要一起来吗?”
他声音媚得像猫叫,媚眼一挑,傅安整个人像被勾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硬了。”林清醒声音又软又甜,“要不要哥帮你……还是让我嘴巴伺候你?”
傅安咽了口唾沫,耳尖红得要滴血。
傅砚怒:“滚出去。”
“让他留下。”林清醒勾着傅砚的脖子,像劝哄,又像煽风点火,“你弟弟很可爱,我想尝尝……年下是什么味道。”
傅安的呼吸开始粗重。
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神从羞涩转为渴望。
“我……我也想试试……”他说着,抖着手解开裤子。
林清醒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刚刚发育完全却硬挺的性器,低头含进嘴里。
“啊——!”
傅安差点站不稳,扶着床边,一只手握着林清醒的头发,小腹剧烈起伏。
傅砚咬牙:“你给我停下。”
林清醒一边舔一边回头看他,眼神妩媚:
“你操你的,我舔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傅砚狠骂:“骚货。”
他抓着林清醒的腰,再度狠狠插入,龟头顶到最深处,像是发狠要把他干穿。
而林清醒夹着傅砚的性器,嘴巴同时含着傅安的肉棒,嘴穴肛穴一起服侍两兄弟,淫靡得不可思议。
“哥……好软……小妈的嘴巴好软……”傅安忍不住低喘,“我快……快射了……”
“射进去。”林清醒轻舔龟头,喉咙吞吐着含进去,“让我尝尝你精液味道。”
傅安呻吟着,在他嘴里喷了,整个人像泄了电一样软下来。
傅砚操得更狠,小穴被干得翻涌,一股股淫水混着精液往外涌,林清醒快哭了:
“太多了……阿砚你再射进去,我要怀上你弟弟的种了……”
傅砚听完这话,一下狠狠顶到底,滚烫精液喷涌而出,林清醒小腹都被灌得鼓起。
傅安呆呆地看着,忽然喃喃:
“小妈……我也想操里面那个。”
傅安手心出了汗,眼睛紧盯着林清醒被操红的小穴,咬着牙问:“真的……可以进来吗?”
林清醒趴在床上,腰被傅砚架起,双腿微颤地张着,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傅砚的肉棒。听见傅安的声音,他竟笑了,媚得发颤:
“哥哥还没操够,我的小穴现在正夹着你哥的肉棒呢……不过——”他慢慢回头,那张泪眼红唇的脸颠倒众生,“前面空着啊,想不想也插进来?”
傅安喉结滚动,喘得急:“我……我想操你,小妈。”
傅砚冷哼,没停动作:“叫他一声,他就进来了?你这是招蜂引蝶?”
“我就是骚啊。”林清醒声音像糖水里泡着,“两个哥哥都想操我,我哪忍得住?”
傅安再受不了,直接爬上床,压住林清醒纤细的上身,掰开他双腿。
“湿成这样……”
他手一抹,小穴湿滑得几乎滴水。
“阿砚在后面干,小安你在前面来。”林清醒像投降似地仰着脖子,小嘴喘着,“我都给你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傅安按着自己刚硬的肉棒,慢慢往小穴对面探进去——是林清醒前面那扇紧窄的肉口。
“啊……不行……那里……你哥还在里面……”
“我会慢点。”傅安抬眼,声音克制又发热,“我想试试你前面的感觉……”
他顶住穴口,一寸一寸往里送。
“唔……啊……前面太紧了……你轻点……”林清醒刚哭过的眼角泛红,被双人夹击,一时间连喘息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