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售会结束得比预期晚。

    粉丝热情得过头，最后几乎靠着安保才把林清醒“护送”出场。他没立刻回休息室，而是让助理替他挡着，说要去换身衣服，实则一头钻进场馆角落的一间空置器材间。

    门关上，四面落锁。

    黑。

    他背靠门板喘了口气，双腿微微发软。刚才签售到后面那几分钟，他其实已经快忍不住了。

    太湿了。

    花穴一颤一颤地涌水，不听控制地收缩着，一阵阵空虚地发热。顾览那点挑逗压根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那些粉丝一边拍他一边在底下说着污言秽语，他听得清清楚楚，还得保持一张无懈可击的冷脸。

    那种情境下，越是被意淫，身体就越兴奋，越兴奋，就越控制不住往下流。

    他这样很淫荡。他知道。

    林清醒解开衣领，衬衫敞开到肩膀，只剩演出用的黑色腰封勒着细腰。他往后靠了一下，摸了摸腿根，那里早就一片潮湿。

    细密的水声在寂静里格外明显。

    他靠着墙坐下去，膝盖一撑，衬衫掀开大腿根——穴已经红成一团，水顺着细软的肉缝滴到地上，像是高潮后的余韵还在痉挛。

    林清醒咬住手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根本来不及。

    林清醒背靠墙，指腹刚碰上穴口，指尖就被一股热液打湿。

    他垂着眼睫，唇色被咬得泛红，腿间红肿的花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求欢，潮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真是……”他低声骂自己一声，却没停手。

    指尖往里探了探，穴口一缩，连带着小腹都颤了两下。

    他喘得更厉害了些，另一只手撑着墙，喉咙里溢出一声隐忍的低哼——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门闩轻响。

    “我就知道你在这……”

    顾览的声音不请自来，带着嘲讽和一点压抑不住的兴奋。

    林清醒头也不抬，只勾唇：“偷窥成瘾了？”

    “不是你说，今晚不许我碰你？”顾览缓步走近，站在他面前，俯视着那双半睁着的冷眼，“结果你在这儿偷偷发情？”

    “我愿意在这儿发情，也不会在床上求你。”林清醒挑起眼尾，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串晶亮的丝线，抬手抹到顾览嘴角，“你想舔就舔，舔完滚。”

    顾览像是被点燃了。他握住林清醒的手腕，将那根还带着水的指头含进口中，眼神发红。

    “你这张嘴要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林清醒掀了掀眼皮，懒懒地看他，“或者你就这么给我舔到我不想骂你为止。”

    顾览低笑一声，跪了下来。

    他拉开林清醒的腿，唇舌贴上那片湿烫的穴口，温热地舔了一圈，才探进花瓣之间，舌尖灵活地顶弄着肉褶。

    “啧……像狗一样。”林清醒靠着墙，居高临下看他，腿轻轻夹了夹他的脸，，“舔慢点，别像没见过肉一样。”

    顾览呼吸越发粗重，舌头压着穴口不停打转，像要把每一寸都舔进喉咙里。他眸色通红，却不敢动用手，只跪在那里听话地舔着，舔得林清醒腿根止不住地发颤。

    林清醒喘了一声，眉眼却依旧清冷，丝毫不乱。他看了他一眼，忽然抬手，啪地扇了顾览一巴掌。

    响亮清脆，毫无预兆。

    “我说了舔慢点。”他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懒洋洋的压迫，“你听不懂人话？”

    顾览一愣，半边脸迅速泛红。

    “发情狗就是听不懂人话。”林清醒勾起一边嘴角，姿态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一舔到我水就疯了？还以为你能忍。”

    “对不起……”顾览低声，眼神却更暗了。他几乎是被这一巴掌打得更兴奋了些，舌头舔得愈加用力，鼻息滚烫地喷在穴上。

    林清醒被舔得快到了，他却一动不动地坐着，呼吸慢慢沉下来，眼皮掀起时，眸色比刚才还冷。

    他轻轻抓住顾览的头发，把他从穴口拽了开。

    唇边沾着水光的顾览微愣，眼睛还带着点恍惚——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猎犬，喘得快疯了，偏偏不能上前咬住。

    “舔得够了。”林清醒垂眸，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下面换我了。”

    顾览怔住，低声：“你说什么？”

    林清醒懒的重复，他跪下时，膝盖压得地毯都凹出痕迹。

    林清醒动作不急不缓，像是要拆开一件礼物。手指勾住裤头，慢慢往下拉时，眼尾微垂，睫毛轻颤，唇却冷得像刀刃。

    性器弹出来时，他只是低头看了眼，没表现出半分兴趣，指腹却慢条斯理地从根部抹到顶端——沾了一手的滚烫，黏滑。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唇抵上去。

    温热的舌尖舔过顶端一圈，他轻轻地、极缓慢地含住，唇形收紧时，舌头却没有停，像只熟练地试温的猫。

    浅尝辄止的吮吸一遍又一遍，偶尔轻轻啃咬，像在仔细体味某种食物的质地。水声很轻，却在空荡荡的器材间被放大，每一声都黏腻得像情欲滴下。

    林清醒渐渐有些喘。

    那不是被迫的，而是情绪被调动后，身体自然做出的反应。他的喉咙被硬肉撑开，眼尾微微泛红，睫毛在水雾中一颤一颤。

    唇瓣吸得发红，被顶着的喉结吞咽几次，含着时微微翘起的下巴透出某种骄傲。他不是在讨好谁，而是操纵着自己的快感来源。

    他喉咙痉挛地收紧，像有意为之的深喉，每一下都精准地卡在最敏感的环节。

    越往深处含，他下腹就越热，穴像被连着一起吮吸似的缩了两缩，水又慢慢地流了出来。

    他知道。

    每次他张嘴舔别人的时候，他自己的穴也会湿得不像话。这是他身体里最羞耻、也最诚实的反应。

    林清醒低声“啧”了一下，像是自嘲。他抽出唇瓣，手握着根部慢慢撸了两下，唇边亮晶晶地闪着水光。

    “你还真脏……”他舔了下唇，声音却哑得不像话，“让我这么点舔舔，你就硬成这样？”

    说着，他重新俯下身，把整根一口吞进去。

    这次更狠，喉咙直接贴到根部，软腭鼓起，甚至发出一点“咕啾”的水音。他并没被呛着，眼神反而更亮了些，像是兴奋在被挑起。

    下巴微翘，含着那根肉的唇被撑得极致，唇珠沾满唾液，穴也在腿间颤得发软。

    他没控制自己。

    身体开始不听话地迎合节奏，穴一收一收地渴求着什么，湿得连内腿都滑得不行。

    他含着，吸着，眼神却始终懒洋洋的，像是在品味自己的猎物，也在舔舐某种支配的愉悦。

    控制着别人硬，也控制着自己不高潮——林清醒从来都是这样，连发情都像一场精致的演出。

    他舔得越认真，自己穴里就越空得发疼，甚至想自己伸手进去，补上点什么。

    可他忍住了。

    喉咙满着，腿间滴着，气息散乱，眼神却依旧清冷。

    他舔着舔着，忽然抽身而退，啪地一口把肉棒吐了出来。

    水花连着口水甩到他唇边，他舔了舔，轻轻笑了。

    “射？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