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刚踏进排练室，身上还带着昨夜残余的香水味与不属于他的气息，黑口罩遮住脸，下颌线冷得像霜。推门那一瞬，沈焕和池野的目光就落了上来。
“你昨晚去哪了？”沈焕站在镜前，肌肉线条绷得紧，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手机不接，人也不在寝室。”
“我问了staff，”池野声音软得近乎撒娇，“说你演出完直接走了……清醒，你去见谁了啊？”
林清醒抬眼，目光一如既往的淡：“私人行程，不归公司管。”
沈焕冷笑，踢开地上的矿泉水瓶，一步步走过来，语气却像笑着咬人的疯狗：“不是公司管，是我管。林清醒，你知道你身价多少？你随便消失几个小时，资本心都跟着发抖。”
“还是说……”池野也走近一步，眼里透出危险的光，“你跟哪个粉丝出去玩了？我看那几个车站大粉最近发得挺疯。”
林清醒没说话，反倒让人更火。他靠着镜墙坐下，解开运动外套一粒扣子，雪白锁骨若隐若现。沈焕盯着他看，像要把昨晚那点香气从他骨缝里逼出来。
“是不是顾览？”沈焕咬着字，“我今天看见他了，脸色发白，一瘸一拐的。林清醒，你是不是……被他碰了？”
林清醒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却又冷得逼人：“你在说什么？谁碰谁，不是你们说了算。”
池野忽然跪在他面前，手指搭上他膝头：“那你说，是不是有人动你了？你要是说不是，我信你。你说是，我去砸了他家。”
沈焕一脚踹开池野：“舔得够了没？”
“你管我？”池野不甘示弱地回瞪，“你不也想舔？”
林清醒揉了揉太阳穴：“够了，别在排练室发疯。”
“那你说清楚，”沈焕低下头，捏住他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林清醒，你身上味儿不对。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林清醒眼神一瞥，那二人瞬间噤声。昨晚去哪的事也因此不了了之。
晚上，staff约了聚餐，说是为这轮巡演预热，几人换好便装坐在烤肉店包间。灯光暧昧，人声鼎沸，林清醒一杯接一杯地喝，脸上却不见半分醉意。
沈焕坐在他左边，池野坐右边，两人从头到尾都没动筷子，只盯着他。
“别喝了，”沈焕皱眉，手去夺他酒杯。
林清醒把杯子举高，笑得像狐狸：“说了今天我兴致好。别扫我兴。”
池野犹豫了一下，小声劝他：“清醒……你酒量没那么好，再喝要吐了。”
“吐在你身上。”林清醒一口干了杯子，红酒染湿嘴角，他抬手抹掉那抹殷红，眼尾艳得像开了花。
再往后，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身子软下来，靠在沙发上，睫毛湿漉漉的，脸颊泛着桃色，眼神有点空，却还是勾人。
“热……”他呢喃着，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锁骨一点点露出来，微汗映着灯光，发着光。
沈焕几乎是立刻将他往怀里一搂，拉起外套盖住他胸前：“别脱。”
林清醒侧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忽然笑：“你也想脱？”
池野瞪大眼，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嗓子口，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清醒——不清冷，不强势，也不咄咄逼人。他只是乖巧地靠着，像一只喝醉了的小猫。
“清醒……”他嗓音发抖，“我们送你回去，好不好？”
林清醒点点头，又摇头：“不回寝室……回酒店。”
沈焕和池野对视一眼，下一秒，同时站起来：“我送他。”
“我来。”池野声音不甘。
“你确定要和我抢？”沈焕冷笑。
“我抢的不是你，是他。”
林清醒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人为他僵持，忽然笑了，声音软糯：“那一起吧。”
酒店房间门一关，林清醒就被沈焕压在墙上。
“你说的，”沈焕低头咬住他锁骨，声音像喘息间咬人的野兽，“一起上。”
“嗯？”林清醒笑了一下，唇角还沾着醉酒后的嫣红，“你们不是想操我很久了？现在怂了？”
池野已经关了灯，床边只亮着暖黄的壁灯。他脱得只剩内裤，硬得凸起像要撑破布料，眼睛死死盯着林清醒裸露的腰线。他今晚太美了，脸红眼尾艳，身上沾了香水味与红酒味，像个醉到昏迷的女王，偏还睁着眼睛挑逗他们。
“清醒……”池野靠近他，低头就吻，舌头舔着他唇边的湿意，“让我进，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林清醒冷冷看他一眼，手却按住他的裤头，缓缓一拉：“那就操。”
话音刚落，沈焕已经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
林清醒衣服扣子半开，白衬衫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净皮肤。他两腿自然张开，根本没想遮，就那样仰头躺着，笑着看两人。
“谁先？”他舔了下嘴唇，像在问，“谁比较听话，就先进去。”
池野扑上去，手忙脚乱地褪他裤子，脸埋在他腿间，先用嘴舔。他舌尖一遍遍地滑过那早就湿软的穴口，含住又吐出，舔得林清醒腿一颤，才慢慢把手指插进去。
“哈……”林清醒喘了口气，腿抬起来搭在池野肩上，“舔得不错，你现在比狗还乖。”
池野眼神一亮，手指更深一截探进去，拐了拐角度，顶到那一点软肉。
林清醒猛地抽了下腿，喉咙溢出低低呻吟：“再往里……再进去。”
沈焕站在床边，脱了裤子，那根怒胀的肉棒高高翘起，血管清晰，红得发亮。他看着林清醒穴里还插着池野的手指，冷笑了一声，直接爬上床，从后面压上去。
“我进来了。”他低声说着，不管林清醒准备好了没有，便抬起他另一条腿，顶住那已经湿透的后穴，一把捅进去。
“啊——！”林清醒猛地仰头，腰一弓，整个人被操得颤了一下，“操……沈焕，你是疯狗？”
“你不是喜欢疯狗吗？”沈焕捏着他腰，狠狠一顶到底，“来，我让你爽死。”
他一下一下撞着，肉棒粗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林清醒小腹绷紧，穴口泛着淫水，被干得直响。
池野这时也没停，另一边的前穴已经被撑开，他舔了一圈之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小心顶进去。
两根同时进到身体里，林清醒整个人弓起，呻吟终于压不住了。
“啊……啊……哈……操……两个一起进……你们是想操死我吗……”
他说着却抬起腰，主动迎合，每一下都夹得更紧。他身下已经是一片狼藉，床单湿得发亮，肉穴被撑到变形，淫水和唾液混着在腿间淌出。
沈焕抱着他从后面猛顶，汗水顺着他脊背流下：“说你是贱货——”
“说你被干得好爽。”
“我、哈……我就是贱，”林清醒喘着，眼尾红得滴血，“我贱得要死，贱得让你们两个一起来舔……”
池野被他这话刺激得狠狠一顶，抽插节奏加快，撞得林清醒整个人往上颤，胸口都被干得起伏剧烈。
“操你……操你……清醒你是我们的小骚货，对不对？”
“说你想被我们射满，嗯？”
林清醒被干到眼角都湿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想啊……你们来射……射满我这张骚逼，射进来，射满两个洞……”
“操！！”沈焕骂了一句，低吼着狠顶几下，射了。
滚烫的精液灌进去那后穴，林清醒整个人都软了，腿还颤，池野却没停。
他抱着林清醒不放，继续操着那前穴，一边操一边哭腔似地喊：“我也要……我要把清醒操怀……操怀你的小骚穴……你是我的……”
林清醒喘着笑，脸红唇艳：“那你快点……把精液全灌进来……再舔干净。”
池野哼着一声猛冲进去几下，也射了。
一前一后，两个穴里都灌满了热烫的精液，林清醒身子一阵一阵抽着，像是高潮还没停。
沈焕舔了舔他脸，像狗一样：“等你腿能抬起来，我再操你一夜不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