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生日,贺凌霄都会送我个女佣盲盒当生日礼物。
他说寿星不能累。
就让新女佣代替我躺上他的床,在他的调教下语不成句为我献唱生日歌。
结婚第七年,我照例从女佣盲盒里抽了一个。
贺凌霄举杯恭喜我抽中隐藏款,领进来一对双胞胎:“温乔,你可真会选啊,怎么一个人给你唱听着不过瘾?要听两个人唱?”他左拥右抱,衬衫领子崩开。
我盯着他胸口若隐若现的疤,平静地掏出离婚协议。
贺凌霄冷哼将协议撕碎砸在我脸上:“闹什么?人还不是你选的?每年生日不都是这么过的吗,你至于小题大做吗?”双胞胎被他按在餐桌上,他扯开领带大发慈悲:“行了,看在你生日的份上,不如你现场教教她们我的喜好,教得好我考虑少养一个?还是说你不怕累想一起加入?”满场权贵起哄录像,等着看我如何收场。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他身上那七道疤,我毫无底线地爱他。
可没人知道,我给他的机会只有七次,今天是最后一次。
直到我也拿出盲盒轻笑:“抽吧,我下任老公就在里面。
”所有人傻了。
1全场沸腾,贺凌霄的兄弟对着我吹口哨:“嫂子,别开玩笑了,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大啊!还想加入?”“来,大家快来猜猜,这次温乔能硬气多久?三天还是三小时?”“十万块,我赌三分钟!有没有人跟啊!”众人哈哈大笑,拿羞辱我取乐。
的确,从前哪怕贺凌霄再过分,我顶多离家出走三天,他勾勾手指,说喝酒胃疼,我就觉得他需要我,屁颠儿屁颠儿回去鞍前马后了。
如今,该还的恩情还完了,我再也不会委曲求全了。
“三秒钟!信不信只要我数三个数,温乔就会立刻服软。
”贺凌霄一句话打破现场喧嚣。
在众人的赞赏中,贺凌霄洋洋自得开始倒数:“3……2……”他盯着我,眼里没有丝毫心虚或悔意。
甚至见我没有立刻当众认错,他眼底还闪过恼怒,出言警告:“温乔,给你台阶就下,别得寸进尺!”我无视他的威胁,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盲盒。
那里头装的全都是他死对头的照片。
“贺凌霄,书房有我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你记得签。
”“你不是爱玩盲盒吗?我特意也给你准备了,抽吧,你抽中哪个,哪个就是我下任老公。
”刚刚喝酒看戏的吃瓜群众直接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我来真格的。
贺凌霄颜面扫地,顿时恼羞成怒,将盲盒重重甩向半空。
我无所谓地笑笑,捡起落在我脚上的那张照片。
“呀,忘记告诉你了贺凌霄,这里面也有隐藏款,你抽中的这张,就是隐藏款呢!”贺凌霄想夺,我却把照片收起来了。
他气急败坏摔碎酒瓶,吓坏了双胞胎。
我走到两人面前,掏出一枚保险套塞到姐姐许清禾手里,又递给妹妹许清微一只口红。
“他喜欢用这个牌子这个尺寸。
喜欢亲这个色号。
”“不过这些呀,你们去问问家里的其他保姆女佣就好啦!多摸索,知识都会掌握的!”结婚七年,练就了我如今的不动声色心平气和。
外界一直谣传,贺家的保姆女佣修炼的不是家务,而是床上功夫。
而我这个女主人,最大的用处就是帮贺凌霄调教人。
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羞辱,是时候离开了。
捏着照片朝门口走去,我被贺凌霄一把拉住推倒在沙发上。
“温乔,离职还有工作交接呢,你离婚必须把你床上的把戏教给她们!否则你今天哪也别想去!”说着贺凌霄撕开衬衫露出身上的疤痕,指着腰上犹如蜈蚣攀爬至小腹的伤疤叫嚣:“今天就让大家瞧瞧,你平时是怎么舔我的!”四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在我身上,我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是想让我当众演示?”贺凌霄垂眸默认。
“怎么了?不愿意了?当年我救你时候,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不愿意也行,我当刚才你什么都没说过,现在去给我们放洗澡水,我让她们姐妹给你唱生日歌!”嬉笑声不绝于耳。
可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年,我妈病重,我走投无路去酒吧打工,经受过更难堪的羞辱。
酒吧很多恶臭男想占我便宜。
我拒绝,就被他们造黄谣,下药迷晕。
最危险的一次,几个男人将我围在包厢里,至暗时刻,我拿碎酒瓶割腕企图放弃一切。
那天是喝醉的贺凌霄救了我,他也因此被人群殴,身上挨了七刀。
为了报恩,我答应了他的追求,放弃了自己暗恋的学长。
可结婚后,他却和那些男人一样,嫌弃我出入过酒吧是个脏女人。
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扒掉女佣的衣裙,把我生日蛋糕的奶油抹在对方胸口上给我庆生。
噩梦般的日子忍受了七年。
丢脸算什么,在他面前,我早就没有尊严了。
“没问题,我现在就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