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下午四点,骆迟就已发来无数条信息。
“宝宝”
“想你了宝宝”
“[语音]”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想着你也射不出来”
“怎么办啊老婆”
“好想舔你宝宝”
“舔遍你全身好不好”
“[图片]”
“[图片]”
如果不是因为上个月温韵之被吵得忍无可忍,告诉他如果再打这么多电话过来就分手,现在骆迟早已一个接一个电话打来。
尽管温韵之早已将骆迟的秉性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在语音转文字弹出的那一刻,看到屏幕上“老婆,想你想得鸡巴好硬好难受”的字眼时,她还是被骆迟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她沉默了一瞬,认真思考着骆迟床上床下反差极大的两幅面孔,是不是人格分裂的表现。
“这个变态。”温韵之低骂出声。
温韵之一推开公寓门,就看见穿着宽松t恤、坐在桌前岁月静好翻书的男人——前提是忽略他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回来了?”他掀起眼皮瞧她,面无表情地问。
温韵之嗤笑一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倚靠在鞋柜旁道:“装什么呢,也不知道是谁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给我发色情信息。”
骆迟虽然仍是坐着不动,耳朵却渐渐红了,和耳朵颜色一起变红的还有身下那根不断涨大的性器。
温韵之见状,继续用语言刺激他:“你这样子真像一条狗。”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的专属小狗。”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分体短裙,在动作间落在地上,不多时又褪去了上身衣物,只留下白色的绑带内裤,露出流畅漂亮的肩颈和丰润的乳肉。
她缓缓地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将内裤包裹不住的两瓣臀肉对着秦远津的方向。
温韵之的纤长指尖轻轻挑开内裤边,白色内裤早已被淫液浸得几乎透明,几乎能透过布料看清里面嫩红的逼口。
她用手指刺激着阴蒂,在发出一声声克制喘息的间隙,仍有空用两指掀开阴唇,问他:“小狗的鸡巴不想插到这里吗?”
不出所料地,骆迟的呼吸随着她每一个动作,愈发急促起来。
他“蹭”地站起身,三两步跨至温韵之身前跪下,大手覆上丰满的臀肉。
正当他急迫地低下脑袋,要含上那熟悉的小穴,温韵之突然坐起身,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与他拉开距离。
“生什么闷气呢,说说看。”她捧起骆迟的脸耐心地问,声音带着些潮湿的沙哑。
她根本不知道这时的她有多迷人,早已深陷情欲却故作理智的双眼,身上汗津津的,内裤兜不住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落。
都这样了还想着关心他呢,骆迟心想。
其实在看到温韵之开门的那一刻,他早已很没出息地消了气。只不过他曾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惯着温韵之这种不回消息的坏习惯,才多拿腔作势了几分钟。
本来以为她不会惯着自己耍这种小性子,不曾想有意外之喜。骆迟在高兴之余,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原来她还是很喜欢我的。”他这样想着,忙装作委屈地轻声回答:“你出去这么久,都没有给我回条信息,我好担心你。”
听到这话,温韵之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好。
她从堆叠的衣物中翻出手机,戳开他俩的聊天界面展示给骆迟,无奈道:“你这又是发骚话又是发黄图的,你让我怎么回你?回‘收到’吗?”
骆迟自知理亏,只能“嘿嘿”两声,对她撒娇道:“那宝宝就回几个表情或者语音嘛,至少让我知道宝宝是安全的。”
他边说着,边低头拿毛茸茸的脑袋蹭温韵之的肩颈,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胸口,带来一阵痒意。
温韵之正想叫他别这么蹭,开口却变成一声溢出的喘息——骆迟的脑袋突然迅速滑至她胸口,嘴唇准确含上雪白乳肉上那粒红珠,轻轻啃咬着,如愿听到这红珠的主人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松开唇,张开手掌包裹住温韵之的双乳,乳肉绵软滑腻,揉弄间似乎还能闻到香甜的气味。
骆迟的呼吸又渐渐重了,他伸出舌头,自双乳间一点一点向下舔吻,手也不安分地伸到阴蒂,轻轻一按——
“嗯啊”温韵之一个战栗,大股淫水涌出,顺着腿根淌在身下的瓷砖地板上。
她的手紧紧扣着他的手腕,不知是想把作恶的手拉出还是让它继续玩弄自己。
看着那似失禁般的淫水和潮湿的嫩逼,骆迟轻笑一声,状似好奇地低下身子查看着,边道:“宝宝的小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好像下雨一样。”
听到这话,温韵之羞耻得脸有些红了,穴口却罔顾主人意愿,又涌出一小股热液。
骆迟死死盯着一张一合的嫩逼,激动得眼尾都有些红了,呼吸又重又热地喷洒在阴蒂上,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伸出长指压在阴唇上,又温柔地探了一个指节进去,嘴里说出的话却叫人面红耳赤:“宝宝原来在骗我,我对你说这种话时你的嫩逼明明喜欢得不行。”
怎么会有人自己喜欢说骚话,还要装无辜怪别人啊,温韵之无奈地想。
她懒得和这个幼稚鬼争论究竟是谁喜欢说骚话,小穴也被不上不下的刺激折磨得湿透,只好带着骆迟的手腕往自己穴里伸,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温韵之的主动让骆迟的鸡巴更加胀大,下身一阵酥麻,还没有做出什么就以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的半根手指都已经插入湿软的小穴里,他的指尖感受到因为自己的进入而瞬间绞紧的穴道,耳朵听见温韵之带着浓重情欲的喘息声,似淅淅沥沥的潮湿雨声。
骆迟习惯性地让手指更加深入,找到那个熟悉的敏感点,略带粗暴地扣弄,才摸了几下就感受到穴口疯狂地抽搐起来。
“呜呜嗯”温韵之大脑一片空白,积蓄已久才到达的高潮让她的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拼命绞紧穴里的那根手指。
骆迟坏心眼地缓缓将手指抽出,指骨曲起摩擦穴道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小穴几乎痉挛,温韵之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肘撑不住地面向下倒去,又被一双大手握着腰部迅速抬起,摆成屁股向上撅起的姿势。
骆迟吻上穴口,用力吸吮着刚刚高潮的小穴,还轻轻揉弄红肿的阴蒂。
唇舌带来的延长高潮快要将温韵之击溃,穴心传来快要失禁的快感,她忙推开骆迟卖力的脑袋,声音沙哑道:“好了,我已经很爽了,让我休息一下。”
骆迟抬头看着她,看她态度坚决,只好坐起身。
这时他才注意到内裤勒得自己鸡巴好难受,边脱下内裤边可怜巴巴地问:“为什么宝宝不让我继续舔了,难道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温韵之不愿承认自己刚才被他舔得生出尿意,声音闷闷道:“没有不舒服,只是刚才我有点累。”
骆迟眼睛又亮了,伸出双手穿过温韵之的咯吱窝下,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到自己怀里:“那我抱着宝宝休息一下好吗?”全然不在意自己的鸡巴还狰狞地高高翘在腿间。
温韵之默许了他的行为,顺势将额头靠在他肩膀,鬓角的碎发飘落在肩头,痒痒的,如冬日的稻草堆。
这样温馨的氛围于他们很是难得,平时两人一个住在实验室一个跟项目,在一起的时间大多在床上度过。温韵之曾开玩笑说要不做炮友得了,被骆迟两滴眼泪心软得收了回去。
说来奇怪,自她提起这句话后,骆迟在家的时间好像变多了不少,打开门总能看见他坐在客厅里看书,问他也只是说师兄有事和他调了班。
骆迟将下巴抵在温韵之头上,又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头顶,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后,落在浅浅的腰窝上。
温韵之抬头瞧他,见他也在看自己,温柔神色之下隐隐透着渴求,心软了一瞬。
“继续吧。”她叹了口气。
在她低头看不见的地方,骆迟悄悄挑起唇角,他戴上避孕套,将鸡巴对准两瓣阴唇,缓缓戳刺带出大股水液。
本想继续逗逗她,却不曾想温韵之直接伸手握住粗硬柱身,上下撸动着,还向下探去玩两枚睾丸。
骆迟最受不了她摸自己鸡巴,往往用不了一会儿他就会很轻易地射出来。
他的身体是由温韵之一手开发出来的,她对骆迟的性癖和敏感点太过了解,随便弄两下这幅敏感的身体就会忍不住丢盔弃甲。
骆迟喘息着急忙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胡作非为。
“你又想玩我。”他委屈道。
温韵之啧了一声:“那你还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前戏,快点操我。”
骆迟深吸一口气,缓慢挤进肉穴,挤出一股股淫水。嫩滑的小穴让肉棒进得十分顺畅,敏感的软肉不停吮吸着鸡巴,夹得他腰眼发麻,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喘。
温韵之被又粗又长的鸡巴磨得直打颤,爱液随着鸡巴的进出溅落在骆迟腿间,又黏又湿地挂在身上。
她恍惚间听见骆迟那声低喘,便好似来了劲儿般捧着他的脸,对他的红润唇瓣又吮又咬,被顶得一上一下也不忘调戏他:“老公怎么不多喘两声你喘起来真的性感得要命。”
那两个字像结婚捧花般砸中了骆迟,心中的酸甜和喜悦将他紧紧裹住,缠得他都忘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