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小叔?”
身体上软软的触感不断拉扯着夜北骁。
有什么东西更是搅动着情欲浓重的思绪。
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手中的触感也在消失不见。
睁眼。
眸底猩红染着情欲,夜北骁紧紧盯着身旁的小人儿,熟悉的粉白色吊带睡裙,娇嫩纯欲的五官,水眸清澈见底带着好奇不解望向他。
软嫩白皙的小手还停留在他的肩头,隔着单薄的布料,滚烫的可怕。
又是梦。
淫梦。
“小叔你没事吧?”
姜糖有些担忧的看着夜北骁,男人睡梦中身体烫的吓人,尤其是胯下那玩意儿硬的能戳死人。
把她从美梦中都给戳醒了。
要不是男人说这些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做的事情,她都有些想要帮他解决一下,毕竟这么大的鸡巴戳着她也睡不着啊。
随着少女细白的指尖指向的地方,男人瞳孔骤然紧缩。
胯下坚挺胀痛的肉棍矗立,原本灰色的运动裤早已湿了一大片,在浅灰色的衣服上印记清晰可辨。
思绪混乱,夜北骁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是在一个小丫头面前。
男人呼吸低沉,脸色阴沉可怖声音更如寒冬腊月般瘆人:“你出去。”
姜糖无辜的眨巴着水眸粉唇微张。
到底怎么了?
这个男人怎么又想给她赶出去?
她没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啊?
姜糖不理解男人到底怎么了脸色如此阴郁难看,大早上她都强忍着自己发痒的尖牙听话懂事的没有咬上男人血管凸起的脖颈。
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努力克制自己,不想惹男人生气。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呢!
越想越委屈。
好看精致的眉眼抽抽噎噎,挂在眼角晶莹的泪珠随时要掉落,圆润饱满透着莹亮光泽的粉唇微抿,小丫头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委屈巴巴的小脸皱在一起眸子干净到丁点杂质都没有,有一瞬间夜北骁想要弄哭这双好看的眸子,想要看着这双透亮眼眸里浸满情欲的模样,和梦里一样。
烦躁的晃了晃自己恐怖的想法,不想再去看和梦里一摸一样求着自己肏的脸,夜北骁狼狈的起身逃离似的钻进卫生间里,很快,哗啦啦的水声贯穿清晨的阳光。
夏季的温度实在是燥热,不过姜糖感觉不到,夜北骁今天清晨在卫生间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后也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逃离似的出了门。
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让她确定自己好像真的很吓人这个想法是在夜北骁两天两夜都没有回来后认证了。
姜糖委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想要喝他的血被吓跑了吗?
她都有听话两天都没有出过房门,除了南肆一天三顿的饭菜准时送到,姜糖真怀疑自己是被彻底遗弃的小可怜。
“哐哐哐~~~”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自我检讨的姜糖。
一人是舒服,可一个人一直待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时间久了也不觉得多美丽。
姜糖小心翼翼的靠近冰冷的木门软糯的音色不紧不慢:“是谁?”
如果是夜北骁回来了不可能会敲门。
保姆这个时间是不会来的,能来敲门的除了这个点也不会过来的南肆不会有其他人敢轻易靠近夜家掌权人的卧室。
夜家所有人都知道夜北骁冷漠禁欲,硕大的别墅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居住,除了现在临时住进来的夜擎,两层楼的别墅连保姆都只有三个,还是定时来打扫卫生的,平日里这栋别墅里空空荡荡。
姜糖心脏如小鹿般乱撞,她下意识的觉得一定是夜擎那个变态,看到夜北骁两天没回来今晚要发疯了。
“您好,是姜小姐吗?”
门外一道轻轻丽丽的女音娟秀好听。
这声音姜糖从来没有听到过。
至少来人不是夜擎,姜糖松了口气:“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夜北骁临走前特意叮嘱不让她乱跑,所以她乖乖听话,连门都不开。
隔着门版,那道秀丽的女声竟不觉得沉闷:“您好姜小姐,大少爷现在在夜老爷子处,让我过来叫你一起吃个夜宵。”
晚上八点了。
姜糖出不去只能从白日里进来打扫卫生的保姆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也知道夜家老宅里有两栋别墅,一栋是夜家掌权人夜北骁居住,一栋就是夜北骁的父亲夜老爷子居住。
夜老爷子平日很少管这些孩子们,一个人自由惯了。
可今天为什么要叫她一起?
还是夜北骁吩咐的?
姜糖微微蹙眉,璀璨夺目的眸子里有些迷茫,却也没有深度怀疑:“好的,等我一下。”
特地套了件浅蓝色的长裙遮盖住一身雪白软嫩的娇躯就开了门。
连头发都懒得梳理,任由他们凌乱的披散在耳后。
门外只站着一个身着黑色素裙的女人,女人年过三十,肌肤保养的依旧光泽透亮,五官艳丽,长发随意的扎在耳后,怎么看她都适合明艳的色彩,却偏偏穿了件素净的黑。
刻意压住了她张扬的美艳。
姜糖没有在别墅里逛过,除了那次刚出来就被夜擎抓住,她都没有亲眼好好看看这栋别墅的奢华装饰。
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姜糖捏紧指尖小心翼翼的跟在女人的身后。
时不时听女人一句接着一句的夸赞。
“姜小姐真好看,怪不得被大少爷看中,金屋藏娇。”
姜糖大多数的话都还是听得懂和会讲的,可偶尔几句一下子不能理解的都是一笑而过:“谢谢。”
她是被夜北骁看中的吗?
她难道不是被男人救的吗?
两栋别墅离得不远,一前一后。
夜老爷子的别墅就在夜北骁住处的后面,穿过一片小花园就到了。
沉重木门被推开,女人身姿纤长,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砖上发出登登登~~的脆响,像是敲击在人心尖儿上的音符。
别墅里装修风格不同夜北骁那般低敛奢华,而是中式风格透着古朴,偏偏没有开大灯,微弱的暖光灯在空荡硕大的别墅里莫名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像是中式恐怖片一样。
姜糖作为物种,五感被放大,秀气的鼻子敏锐的嗅不到饭菜的清香,反而是一股浓重的酒气,熏的人头眼昏花。
“你好,小叔在哪里?”
姜糖下意识停下脚步询问,只听见身后那扇沉重木门被关闭而发出沉闷憋屈的声音。
像老头磨牙,咯吱咯吱。
“夜先生,人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