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外边雨停了,有点见见返晴,坐在课桌旁,手里拿着课本,观看着里面的内容,想着开课时,怎么教学生,要教什么,看得出神了些,当翻到有关清明的诗集,想到教学生学什么了,然后,一个人里面内容,细细品味,到时侯教学生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后世古诗,现在也有不少,相比后世,现在不是太齐全,有些没有也是正常。
看了眼前诗集又想起父母,爸妈,你们还好吗?我的消失,你们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找到回家的路,等我,
思绪纷飞,看不下去课本,放下书籍,看了看凌乱的课桌,看书习惯了,看我也没有整理,平常都是小丫头收拾,正好闲来无事收拾收拾,整理完课桌,又收拾了房间,雨停了,来到院子里,望着眼前景色,呼吸新鲜空气,说起来,这里空气比后世空气清醒多了,但,一想起小时侯下完雨,空气中弥漫着特殊水泥味,久久不能忘怀,
清明细雨歇,啼蛙相伴生
遗落他乡子,久望故乡怀
在院子里转了转,又回到房间拿起一把油纸伞,披上蓑衣,待着屋里总是胡思乱想,心里静不下来,出门走走,看看不一样的风景,或许能平静自已内心。
走到前厅,小丫头跑过来,手里拿着刚烙好的饼。
“尝尝,这是我跟纪叔学的烙饼,是不是一个味道。”说着就往邬修嘴里塞。“好吃吗。”
说实话,这丫头除了不想学读书以外,什么都会,这烙饼有点咸以外,口感非常不错,外酥里嫩,焦香四溢。
“下次让饼,盐少放点。”
纪叔,柳安街边卖烙饼的,叫纪子理,跟纪氏商行一个姓,大家有时侯会打趣,说,老纪,你是不是纪家远房表亲啊!如果是的话,去认亲,这样也不用每天再买烙饼。老纪也不跟他们吵,回了一句,我哪知道,要是真是这样,我还是卖我的饼,因为氏族水太深,活的不自在。
纪氏商行是清朝一个中等商行,上面还有几个大商行,下面太远的地方不好管,就一层一层交给下边管,谁没管好就找谁麻烦,上边几个商行,有何记粮行,太行药行,谢氏布行,丰西钱庄五大商行,坐落于京,下面中等又有陶纪两家粮行,许齐两家药行,布行下面没有,钱庄分南楚北唐,都是为了方便管理南北两地。这些都是来这打听到的,还有一些是书上写的。
这里位于西南边,地处偏僻,但风景宜人,春暖夏凉,来这不久也不知道其他季节怎么样,有时间真想去更远的地方走走。
“晚点我从你老纪那给你带点饼子,晚上烧点汤。”说着走出了门,转头叮嘱了一句“有事不用找我,晚点我自会回来。”
离开门,不知道去哪,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哪也没去过,周围朋友也没有几个,来到这也不太熟悉,就到处走走,离开白龙巷,来到柳安街,没有几个人,突然有人喊到。
“老邬,最近在干呢?有没有时间陪我钓鱼,这刚下完雨,鱼好钓。”
转头望向来人,是薛礼,白龙巷的邻居,平时让点竹制手艺,小镇基本上竹制品都出自他家,还爱钓鱼,有事没事就跑河边钓鱼。
“老薛,这雨才停,又上哪去钓鱼,上回钓鱼回家晚了,我可看见弟媳,罚你跪了一柱香啊!”
“别说了,上回鱼没钓到,我就一直等,结果天黑了,都没等到鱼儿上钩,心情不好,回家刚跟媳妇吵起来,立马哑火,不是我吵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
我也没有事,就随着薛礼一起钓鱼。
“走吧,天黑就不好,又刚下了雨。”
说着往镇外走去,不论后世,还是现在,南方比北方就是要稍好很多,路过田间,有些绽放的野花,还有田间的菜花,艳丽动人,芬芳扑鼻,那是梨花,还有菜花,其他就不知道太多了,有些没有见过,后世或许有,就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品种了。
路过一个田间,旁边有条小溪,不是太深,里面鱼儿肉眼可见,溪水清澈见底,没有受下雨影响。
“老邬,今天咱们就在这钓会鱼吧!太远了,路滑。”薛礼放下钓鱼东西。
“行,就在这钓吧!你先钓着,我看看溪里有没有其他鱼虾。”说着往远处走去。
“离远点,也别太远,别吓到我的鱼就行,刚下了雨,怕你出事,我也好及时搭救。”薛礼说完开始钓起鱼。
我沿着溪畔仔细观察,果然发现一些小鱼虾,刚才钓鱼工具没有,但薛礼给我竹篓,我小心下到溪里,快准狠,不大一会就抓到一条鱼,又抓了一些虾。
暮色,随着天渐渐暗了,也抓了不少,回到岸边,向薛礼走去,看来他的收获也不小。
递出竹篓,又看了看他的“怎么样,今天收获不小吗,回家不用挨罚了吧?”
“哈哈哈,这会我看她怎么说。”薛礼笑道。
拿起竹篓“天也不早了,回去路滑,咱们回去了吧?”
“行,晚点看不到路了,走吧。”说话的时侯,薛礼已经收拾完东西。
走在田间,我俩分享着今天的喜悦,有说有笑,一个不注意,薛礼摔倒了。
哗,啪嗒
“哎呦,我的屁股,看看鱼篓有没有撒。”薛礼摔了还不忘关心鱼篓。
我看了看鱼篓,确定没有掉出了,“没有事,先看看你自已吧,这回不挨罚都难咯。”打趣道。
一把拉起薛礼,一身泥泞,记身都是泥。
“我帮你拿鱼篓吧!”
“行,你先帮我拿着。”
回到镇上,虽然人不多,但还是有人的,镇不大,相互都认识,望着眼前泥人。
“薛家小子,你这是钓鱼把自已掉进去了。”葛婶看着眼前,打趣道。
葛婶住雨集巷,位于镇北边,为人和蔼可亲,丈夫是边军,死的早,可怜葛婶一个人把娃带大。
“没有,葛婶儿,回来路上不小心滑到了,今天钓鱼不错,拿几条回家炖汤喝吧!”说着拿出事先绑好的鱼,在回来的路上,找了几根草,编成绳,穿过鱼嘴,从鱼腮穿出,打好结。
“哎呀,葛婶儿怎么好要你的东西,你快拿回家吧。”葛婶儿推辞。
“我这还有好多,反正吃不完,你就拿回家吧,别客气。”
“行,婶子不跟你客气了,那我就收下了,有时间来婶之家,婶儿给你们让好吃的。”葛婶收下鱼,往家赶去。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薛礼媳妇站在桥边,手里拿着竹棍,老薛见到,赶忙把我挡身前。
“好兄弟,帮帮忙。”
见此,连忙安抚薛礼媳妇,“弟妹,是我心情不好,拉着老薛出去钓鱼的,不能怪他,还有他这也是不小摔的。”话毕,随手拿走竹棍。
“哥,这次看在你面子上饶过他,下次再这样,谁来都不好说。”弟媳看来气没有全消,“哦,对了,哥,你家来客人了,家里那个妮子找不到你人。”
放下鱼篓和竹棍,拿起自已的鱼篓往家赶去,“行,我知道了,晚上来家里吃饭,对了,帮我找老纪买几个烙饼,家里丫头要吃。”转头掏出十文钱。
“行,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晚点过去。”薛礼刚说完话,转眼害怕起来。
“看什么看,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走,回家。”捡起地上竹棍,提起鱼篓,揪着薛礼耳朵。
“疼疼疼,媳妇轻点。”
回到家,看见小丫头坐在门口,东张西望,邬修提着鱼篓走过去,“又在门口等我呢,听说家里来客人了,人在哪?”
谢梨接过邬修手里的鱼篓,“人在客厅,是个漂亮姐姐,不过人有点冷,我刚跟她聊天,好久回我一句话。”
“行吧,我先去看看,你把鱼收拾一下,晚上你薛叔他们一家会过来吃饭,还有这个虾,我等会过来处理。”
嘱咐完,转头进了私塾,正眼看见一个姑娘坐在那,“等久了吧,抱歉啊!刚跟人出去钓鱼了。”
说完理了理衣裳。看见姑娘眉清目秀,一副大家闺秀姿态,端庄秀丽,身着锦绣旗袍彬彬有礼,仔细观察,柔中还带几分英气,刚柔并济。
姑娘见来人,起身相迎,“见过师叔,没,我也刚到不久。”
“坐吧,别客气,这里简陋了一些。”说完坐到主座上。
“请问姑娘贵姓,来此有何要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姓祁,单名一个柔。来此是师傅让我给师叔送信。”说话间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