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竟组成了她常用的绘图软件界面。

    男人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带着得意：“租了架无人机，提前写好程序让极光当背景。

    "光点逐渐聚合成字，苏郁白的眼睛倏地湿润了：苏郁白，要不要和我在极光下签订终身售后协议？

    最后那个问号晃了晃，变成颗坠落的流星，拖着长长的色尾迹。

    “林墨沉你居然......"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闻见他毛衣上残留的洗衣液清香，和实验室的雪松香水混在一起，成了独属于他的味道。

    男人忽然单膝跪地，雪地在他膝盖下发出细碎的吱呀声，手中的戒指盒盛着枚旋转的极光标本——封存在玻璃中的绿色光絮里，嵌着两颗微缩的小熊与星星。

    正午的阳光将冰川照成蓝宝石，苏郁白踩着滑雪板跟在林墨沉身后，忽然被他用雪杖勾住脚踝。

    两人滚进松软的雪堆里，他的围巾滑落，露出后颈那道月牙形疤痕——她曾在某个失眠的夜晚，用指尖描着那道疤，听他说那是小时候爬树摘摔的。

    “设计师小姐，"林墨沉拨开她脸上的雪花，无名指上的戒指蹭过她鼻尖，“现在有两个选项。

    "他从滑雪服内袋掏出两张纸，一张是联名珠宝发布会的邀请函，另一张是贴着极光邮票的结婚申请书。

    苏郁白指尖划过结婚申请书上的“配偶栏"，忽然想起他手账本里的最后页，那句被划掉又重写的想在极光下吻你，首到软糖在舌尖融化。

    她将发布会邀请函折成纸船，放进旁边的融雪小溪里，看着它载着阳光漂向远处的冰川裂缝。

    “选项三，"她勾住他的脖子，在极光的映照下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现在就吻我，然后把结婚申请书塞进冰川里当时间胶囊。

    "林墨沉低笑出声，手环住她的腰往雪里按，这个吻带着热可可的余温，混着北极熊玩偶掉在雪地里的软糖甜味，远处的极光突然爆发出绚烂的粉色，像谁打翻了宇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