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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先是父亲下班归来,之后是二姐回来。
二姐一进门就兴致勃勃地从包里取出件上衣和一封信。
“沁沁,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自己也做了一套。”
二姐好听柔和的声音,轻轻把衣服放在我手心,一件黄色的式样新颖的上衣。
之后,她又把信小心放进我手里,“沁沁,这是谁写给你的信?”
“我同学。”
声音像蚊子一样小,掠地址,温石珏的信,我大吃一惊,心里波澜壮阔,把信紧紧捏在手,害怕别人抢去似的,遂急匆匆走进起居室,把信放进抽匣。
这时,二姐进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的脸发烫,拿起衣服比试着。
“二姐,我不要,就快上班,你也缺衣服。”
想到二姐平常节省,也不爱买衣服,我推辞不接受。
“沁沁,你试试看,衣服是不是合身。”
二姐仍把我拉到穿衣镜前,又言:“你没有几件衣服,我刚做了一套,你看?”
她打开刚做的一套灰色的西装给我看,我摸了摸,衣服发硬。
二姐再三要我试试衣服,盛情难却,于是,我穿上衣服站在穿衣镜前,二姐赞不绝口,“沁沁,你穿上这件衣服很好看。”
“是啊!
沁沁本来就漂亮。”
母亲从客厅进来摸着我的衣服,左看右看,啧啧称赞。
衣服合身,我小心折叠起放进穿衣柜。
从小到大,是母亲操心给我买衣服,买啥穿啥,从不嫌弃。
那是成长岁月里关于新衣的温馨记忆。
午饭之后大家皆去歇息,屋里一片静寂。
记忆里就存留与温石珏的懵懂情愫,我小心打开温石珏的来信。
信中他诉说对新学校的不适应,对旧时学校和我的思念……信的末尾盛情邀请我前往,他在车站接我,并留下地址云云。
我托着两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