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意思啊,下一章才能正式玩起来!)
久旱的皮肤终于等来蚁群迁徙。太久没有吃过糖,当下一点甜都让戈蒂感动地想要哭出声音。
恨透了婉转的撩拨充盈,少女张大腿,近乎粗暴地揉捏起花蕊,手指就着汁水一根两根地插入饥饿的洞穴中。
久旱逢甘霖,几乎是刚进去,湿热的肉便猛缠上来,不过几根手指就让她止不住地叹息起来。什么延迟满足和循序渐进都通通滚开,手指又深又重地抽插着,花蒂被拇指翻弄地油亮艳红。
“哼~哼……”顾不得这是在哪,戈蒂张着嘴,放肆又压抑地哼叫着,透明的汁水从肉缝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手指推进去,又带出更多,到最深点时右腿已直接踩到马桶边上,裙摆下滑到腰间,腾空的鞋尖翘起来,上面一根乳白的腿,崩到极致。
“啊哈~……”
快感来的十分迅猛,不到半分钟时间,身体便颤抖着攀上高峰。女孩软下去,缓缓喘息着,两根手指仍舍不得离开,依旧连根没入在两瓣雪白的鼓丘之间。
另一边,木桌上摆满食物,一旁升起火,火上夹着烤架。海雯娜仍在湖边逗弄天鹅和小鸭子,两个男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内容永远只会是一样东西。
相比刚从希腊前线下来,海因里希最近的公务显得很温和。只是谈到最近一些文件上总是出现模凌两可的字眼,某些含糊的“安全措施”文件让人不得不多心。
“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哎哎哎,这些玩意弄来弄去不就是些军需运送或者调配运输系统之类的,每天的文件多如牛毛,这么多的物资总不能每一样都写的一清二楚吧?”顶多是用来运送犹太猪,把他们从领地里赶走,爱去哪儿去哪儿,又或是像在波兰一样围出一个专门社区让他们自生自灭,哼,这种事虽然十分合理但当然不能够说得太清楚。
瑞恩把果子抛进嘴里。
而于海因里希而言也无法再细说,只因此时“向东方进攻”仍属重大军事机密。东西源源不断地送往东方的确是在做准备,但什么样的军事行动需要如此大量的混凝土?战争走到今天,那些隐隐的不适适中被压在心底。
信仰如同一堵高墙,将疑虑隔绝在外,不容深究。
海因里希把自己好不容易切好的果盘夺回来,“你他妈少吃点。”都吃光了别人吃什么?
瑞恩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骂出脏话就被亲亲小女友的甜声打断。海雯娜手里捏着喂天鹅的面包说,
“小戈蒂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要不我跟过去看看?”
嗯哼,至少还得玩个十分钟吧。“她待会就回来了。”上校淡定地回答。
连裙摆都沾湿了。垃圾桶里全是纸巾。少女在重复冲刺后终于疲累,缩动着花蕊回味着蚀骨滋味。休整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将贞操带重新套上。
居然还记得带筐回来。海因里希笑着拉开身旁的椅子,一边拉过她的手指用沾湿的手帕拭擦一边问,
“洗干净手没有?”
“……………”少女耳尖滚烫地往嘴里塞,随后镇定地对大家笑道,
“都洗过了,特别甜~”
身边发出低笑声,海雯娜看破不说破,只有瑞恩队长真心对感兴趣,问了一句“真的吗”后便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个。
“宝贝,这个最大的给你。”
“真是傻蛋~”海雯娜捏住男友的脸蛋,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后。今晚还有演出任务,瑞恩与海雯娜两人在傍晚抵达前动身,临走前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们要结婚了,”瑞恩笑着说,“就在巴黎登记,等战争结束我们就回家乡举办婚礼,谁反对都没有用。”
“我们的婚礼会邀请所有的亲朋好友,当然也一定包括你们,”他搂着爱人的腰,难得的认真,“也祝你们好运。”
橙红的光漫过草坪,像温热的蜜糖缓缓倾倒。
沉默中她的脸贴上温热的手掌,他向她保证,
“我们也会有光明的未来。”
也许……他可以等战争结束后就退伍,跟着奥古一起做生意也好,到一个她喜欢的国家生活也好,总有地方能接纳他们的感情。
这个念头刚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一大跳。更不要说戈蒂,虽然没有读心术,但她非常自然地说道,
“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我也是。”
“你会帮我的对吗?”
“当然。”
“不过。”戈蒂正抱着对方的手臂,咬着软糖抬头。
俾斯曼先生低下头,微眯起眼睛,“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要做的事,是请你脱掉裙子站起来。”
扑灭东方巨兽的疯狂计划即将实施,在离开前———
他得让她爽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