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啊……”
地毯上散落着衣物,戈蒂浑身赤裸地站在书桌旁,两腿被迫分至最大,被红绳分别捆到两边的桌腿上。
脖子被套上项圈,项圈垂下两道锁链,末端连接着手铐,只到肚脐上方的位置,此刻正随着她手腕的挣扎哐当作响着。
往下完全暴露的腿心烙着一道打斜的红痕,阴蒂坚硬如豆地凸在中间,两片蜜唇水光潋滟地咧开,露出艳红的肉缝,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滴一滴地流淌着蜜汁。
“嗯~……”少女的脚尖泛白,大腿崩紧,痛苦又迷离的摇头,咬紧的唇角边还残留着乳白的痕迹。
几分钟前整个三角区都被油润带有催情功效的药膏涂满,连花径里都没有放过。然后他的手指离开她,看着她被一阵阵缓却持久的热浪冲刷,被不重却细密的痒撕咬,到最后缩动空虚到极致,像失禁般流水时,手指再一次摸上去,捏住花芯撸动,探入甬道抽动搔刮,而后在她即将到达巅峰的边缘,精准地抽离——
“呜……”戈蒂弓着身体,手指收了又张,发出一连串的颤音。
大手在汁水丰厚的穴上摸了把,他就坐在她面前,声音平稳的问她,
“地滚到床上,毕竟俾斯曼先生高鼓的裆部看起来可一丁点都不比她轻松。
但不仅没有,在好不容易熬过渴望后,还有新的一轮在等着她。
戈蒂被推倒在床上,双腿像小婴儿般朝两侧折起来,原本被清洗过,擦干后变得干燥的穴肉被摸上新鲜的药膏,随后被冰冷的贞操带密封上锁。
“啊哼、不要、不要——”
药膏很快发挥作用,可她半点没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拉着小锁,拼命地磨蹭着双腿在床上翻滚。
贞操带将所有的小洞全部锁死,这意味着接下来她连排泄都要先经过主人的允许。
海因里希俯身亲亲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小嘴里玩了会后,就着唾液将她的嘴角提起来。
在别人那里笑得那么开心,到他这儿就只剩哭了,嗯?
他把人拉起来,夹在臂弯下勾着贞操带的边缘往上提了提,对着屁股落下十几个巴掌。最后让她跪到床边,拉开裤链说,
“张嘴。”
(此男表面体贴大度,实际………海因里希:我都没有打扰她约会了,回家陪我玩玩游戏不过份吧?况且我也是为了她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