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猪猪……一个没有猪猪将精尽人亡的女人……开玩笑(
)观众大老爷们…滑跪献花状!)
“啊~”
堆在腰间的裙子很快也迎来了暴力拆解。深灰色裤袜紧裹着均匀修长的腿,腰肢之上是发光的白雪,吸满午后的暖阳,融化在他的心尖尖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烧焦味,呵呵,当然不能够是小骚穴的味道。烧焦的深色锯齿像花圈似的环绕着中间被堵地肥鼓的山丘,它被粗大的肉棍插地劈开腿,窝囊地贴着它、含着它,然后再窝囊地吐出水。
小肚子微微地隆起……一定是她吃多了,没错,它就是吃多了。
“嗯——太、太重了,啊~”戈蒂摇着头,被身下耸动的节奏捅地后脊哆嗦不已。颠簸的乳尖泛着水光,连着周围一大片都是被吮红的痕迹。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下压,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令她不得不上身后仰,背靠方向盘,露出紧张的咽呜颤抖,又控制不住舒服的虚伪模样。
胯骨撞击的速度更快,与上边冷静的欣赏全然不同。得益于她的调教,现在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他,至少这具身体不该那么干净。
背包里的东西被全部倒出来,他将项圈重新扣到她脖子上,又勾起一个铃铛挂上去,手指轻轻一拨,铃铛不要命地响起来,更用手铐反剪住她的双手往下拉。
“啊~!”
少女的眼角冒出泪,坨红的脸蛋害怕地四处观望,带着小骚穴一阵猛夹,喉咙里尽是哭腔。
马眼几乎要被那口黑洞吸烂吸干。
车厢内暖气充足,衬衫湿透,贴住他的下腹,重而缓地起伏着,沾着欲色的双眼望向她——
海因里希抬手抽到晃眼的乳尖上。
铃铛铃铃铃地发出警报,痛意蔓延开,戈蒂呜呜地叫着,随着腰上的手劲再次加重,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劈成两半。
“嗯~嗯~啊……”她弓着脖子呜咽,破碎地叫唤着,“先生、嗯先生——”
越叫下边越大,撑地小洞都快变了形,软肉被狰狞的刑器凿干地一片泥泞,一个深顶,直戳到高潮点上,少女挺高胸口,绷到极致,身体在剧烈抽颤后喷出水来,紧接而来的就是窸窸窣窣的尿流声……
“又乱尿?”
戈蒂掉出眼泪,憋着嘴,满脸通红地埋进他的胸口。
他侧头亲她,在耳根和后颈上也种满吻痕,最后咬到耳尖上,无奈地说,
“尿地我满身都是……”
“………”
等车开到公寓楼下,车厢内已经凌乱地不像话。丝袜四分五裂地垂在小腿上,只剩一双皮靴还完好地挂在脚上。
再看对面,只需要裤链一拉,皮带一扣,便又是一个完美的衣冠禽兽。噢,如果上边斑驳的世界地图的话。
海因里希扒干净戈蒂身上最后那点布料,拿过后座的皮草将人包裹住,用她挡住自己。
车门打开,他抱着“鸵鸟”走下车。大门执勤的士兵刚看清楚是什么动静,立即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
上楼时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渍,他停下脚步,瞧了她一眼,而她努努嘴巴,双颊坨红着,嘴唇也肿地不像话。
没办法,跟在她屁股后边收拾残局是他的命运。
海因里希拿出手帕,一手抱着人一边弯身,门口的士兵见长官需要帮忙,连忙走进来,还没靠近就被骂了句“滚远点”。
戈蒂没脸见人了,她决定今晚就从埃菲尔铁塔跳下来。
公寓内温暖如春,他将她放到单人沙发上,毫无意外,下一秒皮草就被收走,丛生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多瞧上一眼都要忍不住滚动喉结。
俾斯曼先生从卧室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放到茶几上。
噢……原来是陪着她一起来巴黎留学的宝贝家当们……
“自己挑。”他打开玲琅满目的首饰盒,摸摸她的脑袋瓜。
“…………”戈蒂咬着唇,随手一指,水滴型的红宝石很快一边一个地咬上奶尖,剩下最大最闪的那一颗……
“嗯……”少女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分开抬高,双手缓缓下滑……掰开自己的小穴。
刚挨操完的嫩肉像揉皱的绸缎般被突然抖开,染着晚霞的色彩。洞口周边还挂着星点白沫,在男人的手伸过来时,恐惧地瑟缩着。
夹子精准地夹到阴蒂上,菱形的宝石被有力的指尖捏在手里,轻轻拉扯着。
戈蒂皱着眉头,“嗯疼……”
啪嗒一声,夹子掉落,双腿猛地夹起来,又在一句淡淡的“抱好”中打着颤分开。
海因里希在这个基础上把力度调地再松一点,摸摸小阴蒂后再次夹上去。
宝石有一定分量,小肉粒随着地心引力悲惨地耷拉着。
而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挑出一柄质量上乘的黑色皮拍,撑开腿坐到茶几上。
皮拍很小,压上去时盖不住整个鼓丘,但对付一颗骚点,绰绰有余。
“手。”
拍子边打到指尖上,警告她掰好。
“十下。”
戈蒂苦着脸说,“我错了……”
嗯?错什么,他都快不记得了,她却脱口而出,看来是明知故犯。
“十二下。”
戈蒂瞪大眼睛,对俾斯曼先生已经发展到连求饶都有罪这一步感到难以置信。
“报数。”
皮拍抽离一点,微斜着抽到阴蒂上,发出清晰的抽打声。
(各位,对不起,我真的很爱看也很爱写妹宝被抽小妹妹,抽的又红又肿,玫瑰色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