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雨过不恋怿 本章:第一章

    我韩宇,与妻子柳如烟携手走过十年风雨,却始终未能迎来爱情的结晶。明明我俩身体无恙,可为何迟迟未能如愿直到后来,我偶然间听到妻子与她助理的交谈,才恍然大悟,原来我那深爱着的妻子,心中一直藏着别人。然而,我从未料到,我们这十年的感情竟如此不堪一击。

    保险柜第三层抽屉里的玫瑰标本,宛如一个沉睡的美人,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像一只受伤的孤狼,蜷缩在书房的地毯上,透过百叶窗的光斑,细数着檀木的纹路。那朵用永生花技术处理的保加利亚玫瑰,仿佛是我们蜜月旅行时从伊斯坦布尔老作坊带回的一颗璀璨明珠。柳如烟常说它如同凝固的誓言,可此刻,空荡荡的水晶盒里只剩下一根刺,在晨光中闪烁着淬毒般的冷光,仿佛是对我无情的嘲笑。

    韩律师,柳总让您签字的文件。助理小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宛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我正用镊子夹起那根刺,他突然倒抽冷气的声音,让我瞬间回想起上个月解剖室里的场景——那个被丈夫转移财产的女士,看到出轨照片时,也是这样短促地抽气,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深蓝色文件夹里装着医疗授权书,柳如烟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旁边沾着的香根草气息的墨水,仿佛是她留下的一缕幽香。这种产自托斯卡纳的手工墨水,上周我才在顾清源工作室见过。他当时用羽毛笔蘸着它,在羊皮纸上书写着请柬,那烫金字体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清源医疗法律咨询中心开业典礼。

    柳总说您最近气色不好,特意安排了仁和医院的体检。小周递来万宝龙钢笔的动作有些迟疑,笔帽上的鸢尾花纹章,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轻轻地蹭到了我虎口的旧疤。这个向来不用奢侈品的年轻人,此刻袖扣却闪烁着蒂凡尼特有的蓝色光芒,仿佛是在向我炫耀着什么。

    我凝视着授权书末尾那枚鲜红如血的医院公章,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闪回到三天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柳如烟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飘窗上通电话,湿漉漉的头发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青灰色的光芒,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所笼罩。当她说出必须用微创方案这句话时,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宛如一把利剑,恰好照亮了她锁骨下方那道新鲜的针孔,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告诉如烟,我会准时去做术前检查。我在家属签字栏落下最后一笔,钢笔尖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漏出香根草味的墨汁,如同一股深蓝色的漩涡,在韩宇的竖勾处肆意蔓延开来。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凝结成冰,我仰望着

    VIP

    病房的天花板,输液管在日光灯下闪烁着幽幽的蓝光,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蜿蜒在空气中。柳如烟轻轻地将羽绒被往上拉了拉,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如同一座沉重的山,硌到我手背——那是三周年时我亲手设计的双环戒,内圈刻着法文永恒,宛如一道永不磨灭的誓言,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中。

    陈院长说你的凝血功能不太好啊。她将温水轻轻喂到我唇边,那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所以临时换了微创方案,切口会小很多,就如同那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这个解释本该在术前如春风般轻柔地告知。我咽下温水,喉结滚动时仿佛牵动了腰部那如蛛网般的缝合线,想起昨天麻醉师推针前那句嘀咕:韩律师不是

    O

    型血吗怎么术前备血用了

    AB

    型......

    床头柜上的鸢尾花突然像被惊扰的蝴蝶般簌簌颤动,柳如烟的手机屏幕在花影间如萤火虫般亮起。我瞥见锁屏弹窗跳出的消息:【清源术后排斥反应已控制】,发件人备注是仁和医院陈主任。

    公司有急事我装作咳嗽翻身,她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手忙脚乱地按灭屏幕,那珍珠耳坠如流星般扫过我脸颊,是并购案出了点......

    她不知道我三天前见过那个耳坠。在律所楼下的星巴克,玻璃幕墙如镜子般映出她和顾清源交叠的双手,男人苍白的手指正如微风般抚摸她耳垂上的珍珠——和此刻她戴的这对一模一样。

    其实手术前夜我整理捐赠协议时,发现受体信息栏盖着黑色防窥膜。柳如烟裹着浴巾从背后抱住我:陈院长说要保护患者隐私,反正我们血型都是O型......

    她湿漉漉的长发滴在我颈间,让我想起领养被拒那天她也是这样贴着我哭泣。于是我签下了名字,却没注意到协议末尾用极小的字体写着:若供受体Rh血型不符,以医院紧急预案为准。

    手术刀划过皮肤的冰凉触感还残留在记忆里,我躺在VIP病房的床上,止痛泵的滴答声像在数着某种倒计时。柳如烟正在窗边削苹果,她今天穿了件珍珠白的羊绒衫,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她侧脸投下细碎的金斑。

    医生说下周就能拆线了。她把苹果切成兔子形状,牙签扎着递到我嘴边,等恢复好了,我们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好不好就像结婚时说的......

    我咬住苹果,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漫开。三个月前她在书房哭得浑身发抖,说查出了肾衰竭,我连夜联系了私立医院的院长做配型。现在想来,那场哭戏该是用了眼药水,毕竟她连手术当天都借口开会,只让助理送来一束百合。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助理小周发来的加密邮件。我划开屏幕时柳如烟正在倒水,玻璃杯与金属壶相碰的脆响中,我看见了器官移植中心的电子章——本该属于我的肾脏,此刻正在顾清源的身体里跳动。

    如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深海里浮上来,上个月你说要给我买的那支万宝龙钢笔......

    她转身时发梢扬起茉莉香,那是顾清源留学时常送的香水,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明天就让助理......

    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突然在耳畔炸响。那天在书房外,我听见的就是这样的声音,混着她助理迟疑的劝告:柳总,伪造医疗记录是刑事犯罪,况且韩律师他......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病号服下的纱布渗出温热。我望着她脖颈处微微晃动的钻石项链,那是顾清源回国第二天出现在她身上的礼物。手术前夜她反常地热情,在我肩头留下玫瑰色的吻痕,原来是为了掩盖锁骨下方那个针眼——她偷偷做了配型检测,发现我和顾清源才是完美匹配。

    我突然不想滑雪了。我把剩下的苹果放回瓷盘,金属与瓷器碰撞出清越的颤音,听说城南新开了家律师事务所,叫清源法律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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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猛地蜷缩,玻璃杯在桌面磕出闷响。这个以初恋名字命名的律所,此刻正在处理我的肾脏捐赠自愿书。

    平安夜的雪落在透析室窗外时,我收到了仁和医院的圣诞贺卡。插画上的天使捧着器官捐献徽章,翅膀边缘的烫金与顾清源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如出一辙。

    这是您太太送来的。护士推着药车进来,红白配色的铃铛发卡随脚步叮当响。保温桶里的党参鸡汤飘着可疑的油花,我用银勺搅动时,勺柄映出天花板监控器的红灯——自从三天前我借口胸闷要求调取心电图,这盏灯就再没熄灭过。

    咽下第三口汤时,喉间突然泛起苦杏仁味。我踉跄着扑向洗手间,在镜子里看见嘴角溢出的血沫。瓷砖缝隙里卡着的半粒白色药片,与柳如烟孕期偷吃的避孕药竟是相同齿痕。

    急性肾衰竭!纷乱的脚步声在走廊炸开。我蜷缩在呕吐物里,看着柳如烟的Jimmy

    Choo高跟鞋踏过血泊。她宝格丽项链上的蓝宝石吊坠晃动着,像极了顾清源移植手术同意书上那个防伪水印。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我死死攥住护士的铃铛发卡。金属棱角刺破掌心的瞬间,记忆突然闪回手术室的无影灯下——麻醉面罩扣上时,我分明听见器械护士说了句:AB型血浆备好了吗

    香根草的气息在司法鉴定所的色谱仪上炸开时,我正用镊子夹着那份伪造的医疗授权书。柳如烟永远不会知道,她偷用的托斯卡纳墨水会在紫外线照射下显影——那是三周年纪念日我定制的情侣墨水,她的那瓶混着玫瑰精油,我的则掺了显影荧光剂。

    每份文件都含有人工合成麝香成分。鉴定员指着波谱图上的尖峰,与您提供的顾清源工作室墨水样本完全一致。

    我摩挲着证物袋里的水晶钢笔,笔尖残留的墨迹在蓝光下浮现出微型字母:CQY-2023-12。这是顾清源手术的排期代码,此刻正印在仁和医院的冷冻器官运输箱上。

    当晚我故意将红酒洒在书房地毯上。柳如烟弯腰擦拭时,领口滑出的铂金项链吊坠里,嵌着顾清源术后第三天的血检报告。微型摄像机在《民法典》书脊里闪烁,录下了她惊慌失措拔断项链的全程。

    每月15号的透析治疗,成了我与护士长的秘密交易。当柳如烟在走廊与陈主任核对抗排异药剂量时,我正将录音笔藏进生理盐水袋的夹层。

    RH阴性血需要特殊抗凝剂。我指着输液管里的淡蓝色液体,但上次的却是普通肝素钠。护士长调整滴速的手突然颤抖,她女儿在顾清源律所实习的秘密,此刻正在我手机相册里闪烁。

    凌晨三点的监控录像显示,柳如烟用我的律师ID卡刷开了器官库。她不知道我在卡片芯片里植入了定位程序,更没发现冷冻柜玻璃的反光中,我安置的红外摄像机正记录她调换配型报告的每个动作。

    第二天早餐时,我往她的燕窝粥里加了双硫仑。当她在董事会上因药物反应呕吐时,我正用她的面部识别解锁电脑——云端同步的加密文件夹里,肾脏置换计划的进度表精确到分钟,末尾备注栏写着:必要时对韩宇使用丙泊酚诱导昏迷。

    周年纪念日晚宴上,我特意选了那瓶掺有吐真剂的勃艮第。柳如烟耳后的茉莉香与红酒中的β-受体阻滞剂发生反应时,她的瞳孔开始不受控制地扩散。

    为什么要选阿尔卑斯山滑雪我摇晃着酒杯,冰块撞击声掩盖了藏在袖口的录音笔。

    因为清源在苏黎世疗养院...她突然咬破舌尖,鲜血滴在Valentino礼服上,你下药

    我笑着切开鹅肝,露出藏在里面的微型试剂盒:是你过敏的核桃粉,记得吗在她冲向洗手间时,我快速调换了她包里的抗过敏药——替换成与顾清源同款的抗排异药,足够引发急性肾小球坏死。

    三天后的慈善拍卖会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坐在观众席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件特别的拍品——她当年当掉的长命锁。终于,它出现在了展台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主持人宣布竞拍开始时,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牌子,喊出了一个高价。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们都惊讶地看着我。主持人重复了我的出价,然后问道:还有更高的出价吗没有人回应,于是他敲响了拍卖槌,宣布长命锁归我所有。

    就在这时,主持人突然说道:韩宇先生为女儿竞拍这件长命锁,真是令人感动啊!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柳如烟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她手中的香槟杯突然滑落,打翻了香槟塔。

    这一幕被现场的摄像机拍了下来,并通过网络直播传遍了全世界。人们纷纷议论着这惊人的一幕,猜测着柳如烟和我之间的关系。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当柳如烟蹲下身子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时,我对着镜头轻声说道:顾先生的透析管好像裂了。这句话通过直播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开始对顾清源的健康状况产生了怀疑,各种猜测和谣言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开来。

    而我,早已将所有的证据链整理好,封装成了十二个牛皮纸袋。每个纸袋里都装着一份关键的证据,对应着柳如烟当年在日记里写的十二个月相爱誓言。我每个月都会向检察院寄出一份文件,让这个真相慢慢地浮出水面。

    第一个月,我寄出了一份伪造的医疗授权书,上面显示顾清源同意将自己的肾脏移植给柳如烟。这份文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柳如烟连夜飞往瑞士,试图掩盖这个事实。

    第三个月,我公布了一份血型报告,证明顾清源和柳如烟的血型并不匹配,根本不可能进行肾脏移植。这份报告让顾清源的律所在舆论的压力下被查封。

    第八个月,我公布了一份亲子鉴定书,证明柳如烟和顾清源并没有血缘关系。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柳如烟彻底崩溃。她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我早已预料到了她的举动,提前将安眠药换成了维生素。

    这一系列的事件,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而我,就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

    最终审判前夜,我把她最爱的鸢尾花换成曼陀罗。她在窒息般的香气中崩溃:为什么不当面揭穿

    还记得蜜月时读的《俄狄浦斯》吗我擦拭着女儿的长命锁,真正高明的复仇,是让命运沿着敌人亲手铺设的轨道行驶。

    当法警给她戴上手铐时,我按下手机里的定时发送键——最后一份证据正是十年前她在妇科诊所说的话:必须确保韩宇永远不知道是避孕环导致不孕。而录音背景里,顾清源正和医生讨论如何伪造我的精子活性报告。

    法医实验室的紫外线灯下,三组X光片在幕布上投下诡谲的影。

    2019年7月11日,韩宇见义勇为致右肾刀伤钙化。我按下激光笔,红色光点停在月牙形斑痕边缘,2023年12月25日,顾清源移植肾下缘钙化斑。

    旁听席传来压抑的惊呼。我转身看向被告席,柳如烟DIOR高定套装上的山茶花正在发抖。当她发现我举起第三张X光片时,精心描绘的唇线终于崩裂——那是我们女儿的肾脏造影,同样的月牙斑痕如同遗传密码。

    反对!顾清源的辩护律师猛然起身,他阿玛尼袖扣的反光刺痛我的视网膜,这些影像存在篡改可能......

    请比对国家器官分配系统数据库。我将U盘插入证物机,大屏幕瞬间弹出三重水印验证,系统记录显示,2023年12月7日,本该移植给我的DCD肾脏(注:心死亡捐献),被违规转给顾清源进行二次移植。

    旁听席突然响起清脆的破裂声。柳如烟失手打碎的宝格丽手镯,正是用当掉我家祖传长命锁的钱买的。此刻她脚边的碎片上,还沾着三年前我在领养中心门口跪求时留下的血迹。

    审判长,请允许我传唤关键证人。我朝法警点头时,被告席传来椅子翻倒的巨响。

    透析中心的门缓缓推开,小女孩抱着破旧的泰迪熊走进来。她颈间的长命锁与柳如烟当票存根上的图案完全吻合,病号服下藏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疤痕。

    爸爸。她怯生生的呼唤引爆全场快门声时,我举起亲子鉴定报告,这个被柳如烟藏在福利院四年的孩子,RH阴性AB型血——恰好能同时接受我和顾清源的器官。

    转眼间,距离我胜诉已经过去许久了,移植监护室的樱花开了第七日时,我终于摸到了那个真实的切口。不同于顾清源体内那颗被抗排异药腐蚀的肾脏,新移植的器官正在樱花香里平稳运转。

    匹配度98%的奇迹。主任医师指着CT影像感慨,供体是个总在器官捐献站徘徊的货车司机,他临终前说......

    我没听见后半句话。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看守所的定位信息与儿童病房的监控画面同时弹出——顾清源在保外就医时企图拔除透析管,而柳如烟正用碎玻璃抵着女儿的手腕。

    警笛声与樱花同时抵达时,我按下三年前设置的紧急报警装置。柳如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装着玫瑰标本的水晶盒里,藏着比爱情更永恒的GPS追踪器。

    妈妈……女儿的声音突然传来,柳如烟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女儿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了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刹那间,那串由二十颗南洋珠串成的项链不堪重负,一颗颗珍珠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从项链上脱落下来。它们在半空中翻滚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悲鸣。

    柳如烟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她想要伸手去接住那些掉落的珍珠,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最后一颗珍珠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顺着地面滚动,直直地滚进了下水道的排水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传来砰的一声。柳如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特警射出的子弹,精准地击飞了柳如烟手中紧握着的玻璃片。就在这时,女儿的口袋里突然掉出了一张蜡笔画。

    柳如烟捡起那张画,仔细一看,只见画上画着三个小人手牵手站在一棵樱花树下。左边的男人戴着律师徽章,右边的女人穿着囚服,而中间的小女孩则高高举起了两颗用金粉描绘的肾脏。

    柳如烟的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女儿抬起头,看着柳如烟,天真地说道:这是昨天的梦。玫瑰花同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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