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被拽的踉跄,差点儿摔个狗吃屎,得亏手下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结果他还更横眉冷眼的训斥:“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臣哥就是我亲哥你们不知道?他就算打死我,也是我该!”
接着凑到司宴臣身边,满脸笑容的讨好:“臣哥,这事儿真不能怪我,谁知道姓谢的他妈的脑子有病呢?我就去接个电话的功夫,他居然让嫂子跳楼……”
他越说声音越小,谁让这事确实是他理亏呢?
答应要好好照顾人的,结果给照顾的跳楼了……
老天爷!
谁能忍?
可要说到底,沈梨初见谢清越是司宴臣同意的,现在的结果谁也逃不开干系。
司宴臣揉了揉太阳穴,按耐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抬手问身边的人要了根烟,辛辣刺激的烟味儿从喉咙,蔓延到整颗心脏,暂时压制住了他心里的愤怒,可谢清越却像刺似的横在他喉咙,既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事情走向现在的结局,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谢清越……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浑身紧绷,通红的眼睛仿若蓄势待发的猛兽。
江望舒不敢讨嫌,摸摸鼻子悻悻的站在旁边。
他小时候跟着他爷爷,在司家住过一段时间。
俩人算是发小,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合作。
阳光从每个房间的门,透在安静的走廊。
明暗交错。
形成了一道道光柱。
司宴臣左右都是光芒,却身处黑暗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