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敦煌的火车上，沿途有浩瀚无际的大漠戈壁，有山川草原，还有高原湖泊，一路的风景震撼无敌。n

    车上的乘客寥寥无几，列车上的售卖员正在推销零食产品，她拆开一袋奶制品，分给车厢里的人们品尝。n

    黎棠接过一颗，拆开包装扔进嘴里，试了一下。n

    谷雨问她：“喜欢吃吗？”n

    “还不错。”n

    “买一些？”n

    黎棠望着面前的一袋零食，说了声：“可是我们的零食还有很多，好重。”n

    “没关系，我来拎。”n

    刚说完，谷雨走到售卖员的推车前，售卖员正在和旁边的乘客聊天。她说：“有一回我在卖奶贝，给车厢里的人都分了些，有个老人家接过我给的奶贝，他放进了口袋里，没有试试。我又给了他老人家一颗，他还是放进了口袋里。我就问他，为什么不尝尝？”n

    售卖员扶着小蜜蜂麦克风，清了清嗓子说：“老人家说，想把这糖带回去给他的老伴尝尝，舍不得吃，然后我又抓了一把塞给老人家。”n

    黎棠坐在椅子上，听着售卖员的故事，面目动容。她拿起相机，拍下了谷雨的背影。n

    谷雨正在和售卖员沟通，买了两包不同口味的零食。n

    黎棠盯着他看，忘乎所以。n

    谷雨看了一眼零食的包装，看看日期，拆开来，放在黎棠面前的桌子上。n

    黎棠抬起一只手摸他的脸，几天没刮胡子，他的下颌又像小猫下巴一样柔软，她说：“等我们老了，会不会也这样？”n

    “什么样？”n

    黎棠说：“你偷偷给我攒零食。”n

    “如果我还会赚钱，我就直接给你买。如果赚不动钱了，就给你攒，别人给一个，我就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