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盗心少帅 本章:第一章

    1

    在这所看似寻常的校园里,潜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光韧独自蜷缩在寂静的教室中,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于外界的喧嚣之外。他的手指如同迷失方向的幽灵,无意识地在课桌边缘摩挲,随后指甲狠狠嵌入桌面,刻下了第127道裂痕。那一道道裂痕,宛如岁月留下的可怖伤疤,每一道都深深烙印着他难以言说的痛苦,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陪伴他的机械表,内部的齿轮突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悲鸣,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嚎叫,突兀地打破了这份死寂。表盘竟开始逆时针转动,陆光韧的瞳孔瞬间紧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的眼中,浮现出肿瘤医院那扭曲变形的影像,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在他的幻觉中幻化成一个个狰狞的骷髅,它们张牙舞爪,如同饥饿的野兽,疯狂地啃噬着302病房里那维持生命的氧气罩。病床上,母亲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边缘,宛如失去生机的枯树枝。旁边心电图的波纹正一点点变得平缓,那是生命之歌逐渐走向终结的哀鸣,仿佛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

    陆同学,你母亲……班主任那原本温和的声音,此刻被机械表疯狂转动的齿轮无情地绞碎,断断续续,充满了不忍与无奈。陆光韧神情恍惚,下意识地用紫外线灯照亮病危通知书的背面。0087考号的荧光数字格外刺眼,如同蠕动的蛆虫,钻进他的视网膜。他突然想起,这正是上周热搜里被顶替的天才少女林夏的准考证号。

    教室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嗤笑,药罐子的儿子又在装可怜了!几个女生举着手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鬼,正对着他颤抖的肩膀拍摄。手机的美颜滤镜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诡异,将她们青春的面容扭曲成恶鬼面具,让人毛骨悚然。陆光韧只感觉掌心一阵刺痛,原来是他紧握双拳,鲜血顺着保送确认书的残片缓缓滴落,殷红的血滴在泛黄的清华大学物理系几个字上,仿佛是恶魔的诅咒,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就在这时,父亲那带着铜锈味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教室的后门。此时,机械表的分针正好卡在7点15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都变得格外沉重。父亲缓缓走到他身边,老人布满裂口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肩上,那粗糙的触感带着一丝温暖,却又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袖口滑落的铁盒里掉出了化疗单,陆光韧的目光落在化疗单的背面,上面用荧光笔写着:0087考生替考者——林氏集团千金林梦绾。

    深夜,陆光韧跟着父亲来到那间破旧的修表铺。昏暗的灯光如同摇曳的鬼火,父亲熟练地用镊子夹起表盘里的ζ形齿轮,耐心解释道:这是黎曼函数轨迹的具象化。生锈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这微弱的光线中,陆光韧紧紧盯着母亲最后的笔迹,在紫外线的照射下,那些字迹逐渐显现,如同神秘的咒语。那是由数学符号组成的莫比乌斯环,而0087考号正反向连接着十年前被篡改的保送名额,仿佛一条无形的线,将过去和现在的不公紧紧缠绕在一起,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让人无法挣脱。

    高考当天,考场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陆光韧坐在座位上,深吸一口气,在答题卡上画出了第一个黎曼曲面。就在这时,他手腕上的机械表突然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蓝钢指针竟缓缓悬浮在空中,如同幽灵在飘荡。紧接着,紫外线灯管突然爆裂,砰的一声巨响,整个考场被笼罩在幽蓝的数学符号矩阵里,那些符号仿佛有了生命,在空气中闪烁跳动,如同神秘的符文,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监考老师胸口的0087荧光考号开始燃烧,火焰跳跃,发出滋滋的声响。林梦绾惊恐的尖叫随着非欧几何曲线在空间里不断折射,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们偷走的不是考号。陆光韧愤怒地撕开渗血的校服,他的胸口浮现出母亲用化疗药水写的ζ函数证明。那一道道字迹,仿佛是母亲用生命刻下的诅咒,是困在克莱因瓶里的十二年光阴。机械表的齿轮咬合声在寂静的考场里格外清晰,如同正义的战鼓在敲响。替考者们的罪证正沿着黎曼猜想轨迹,如同奔腾的黑色河流,迅速流向所有社交媒体的首页。

    当尖锐的警笛声穿透数学结界时,陆光韧低头看着腕表,那原本布满铜锈的表面突然剥落,露出了母亲刻在表壳内侧的德语铭文:Wahrheit

    schmerzt(真理使人痛苦)。他静静地望着被警察带走的林梦绾,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解脱。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课桌刻痕里残留的紫外线粉末,那是父亲用二十年修表生涯精心调制的特殊荧光剂,每一粒粉末都承载着他们对真相的执着和对正义的追求,仿佛是他们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指引。

    2

    陆光韧被父亲那粗糙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拽进修表铺时,脚步踉跄了一下。橱窗那明亮的玻璃清晰地映出他半边脸,上面爬满了奇异的荧光纹路。那纹路,是他用母亲化疗药盒的碎片,在洗手间那布满水渍的镜面下,一笔一划刻下的考号。此刻,那些荧光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正随着他那剧烈跳动的脉搏,有节奏地明灭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把袖子卷起来。父亲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将那细长的镊子小心翼翼地伸进滚烫的松香池。瞬间,滚烫的蒸汽升腾而起,带着刺鼻的气味。那原本附着在镊子上的铜锈,在这炙热的蒸汽中,扭曲变幻,竟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秘密。得把旧齿轮拆下来,才能装新的。父亲补充道,语气不容置疑。

    陆光韧沉默着,缓缓地露出小臂。只见他的小臂上,那些被铅笔芯扎出的孔洞,正渗出丝丝鲜血,鲜血顺着小臂的肌肤缓缓流淌,最终凝结成0087的罗马数字。那数字,仿佛是命运刻下的印记,沉重而又无奈。老人拿起放大镜,仔细地对准他腕间那道狰狞的疤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当年给你妈换肾的医生,现在给林家千金修古董钟。话音刚落,那镊子突然猛地刺入血肉之中,精准地挑出一枚带锈的弹簧。陆光韧不禁皱了皱眉头,强忍着疼痛。而这枚弹簧,正是母亲透析管上失踪已久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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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物理竞赛的考场内,气氛紧张而压抑。陆光韧端坐在座位上,双眼紧紧盯着试卷上那道光的折射题。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突然,他手中的钢笔尖如同失控一般,猛地刺破考卷,浓稠的墨汁瞬间在答题卡上晕染开来,竟神奇地形成了齿轮的形状。有些光,得用视网膜当滤光片。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坚定。随后,他蘸着自己的鼻血,在草稿纸上认真地画着机械表的结构图。那每一笔,都饱含着他的专注与执着。当监考老师轻轻地凑近时,只见纸上的血珠突然折射出母亲临终时的心电图,那不规则的线条,仿佛是母亲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与呼唤。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骚动。陆光韧抬起头,只见几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整洁的考生,正围着一个晕倒的女生。那女生正是热搜里交白卷的林夏。她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陆光韧下意识地摸出铁盒里的铜制齿轮,那齿轮在他手中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轻轻走上前去,将齿轮卡进对方的腕表。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林夏准考证照片在所有人的视网膜上投射出替考现场的画面:一只染着紫色指甲的手,正将写满答案的隐形眼镜塞进她的眼眶。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你们偷走的不只是时间,是把人碾成齿轮的压强。陆光韧愤怒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一脚踩碎满地的镜片,玻璃渣溅落在地上,映出他瞳孔里那齿轮的倒影。就在这时,林夏突然开始抽搐起来,口中吐出带铜锈的血,那血的颜色,红得刺眼。她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新鲜的针孔,而那针孔的型号,正是陆光韧铁盒里失踪的麻醉针型号。

    与此同时,父亲在此时打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修表铺刺耳的警报声,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恐惧:他们来查账了...你母亲当年手术费...陆光韧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冲进消防通道。只见每阶楼梯上都刻着荧光数字:7

    -

    15。那些数字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他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当他小心翼翼地踏到第七阶时,整面墙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缓缓地翻转开来,露出一个摆满人体器官标本的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所有心脏标本的左心室都嵌着铜制齿轮,那些齿轮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这表铺修了三十年,最贵的零件...是良心。父亲的声音从标本堆里传来,声音虚弱而又坚定。陆光韧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只见老人胸口插着半截透析管,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陆光韧心疼地扯开父亲染血的工作服,发现他后背皮肤下嵌着微型机械表,那秒针正用母亲的心跳频率跳动着,仿佛母亲的生命还在这小小的机械表中延续。

    考场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的耳朵生疼。所有考生的手表开始逆向旋转,指针疯狂地转动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扭曲。陆光韧的机械表从口袋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表盘与考场时钟重叠成骷髅齿轮的形状。就在这时,紫外线灯管突然炸裂,碎片四散飞溅。满地的考卷显影出密密麻麻的器官交易记录,那些黑色的字迹,如同一条条毒蛇,刺痛着陆光韧的眼睛。他蘸着林夏吐出的血,在墙上认真地画出黎曼猜想证明公式。那每一个符号,都扭曲成被铁链缠绕的肾脏,仿佛在诉说着这个黑暗世界的罪恶与痛苦。

    林夏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染血的指甲狠狠地抠进他渗血的孔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在反抗她的瞳孔里闪过机械齿轮的投影,仿佛她已经被这黑暗的世界彻底同化。我们早就是流水线上的零件了。话音未落,她后颈皮肤突然裂开,露出嵌着微型芯片的脊椎骨。那芯片闪烁着诡异的蓝光,仿佛是恶魔的眼睛。

    陆光韧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将铜制齿轮狠狠楔入芯片接口,瞬间,林夏发出一声惨叫,那惨叫化作电子杂音,在空气中回荡。整层楼的消防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混着铜锈的水流从喷头中喷涌而出。在这水流中,竟浮现出母亲的脸,那脸是由无数透析管碎片在光影中拼成的。母亲的声音从水流里传来,温柔而又坚定:记住,血折射的光,才能照见齿轮间的裂缝。

    陆光韧听着母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力量。他扯断林夏腕间的麻醉针管,将尖端扎进自己渗血的考号孔洞。当鲜血顺着针管喷溅在考场时钟时,所有机械表同时爆炸。齿轮碎片在紫外线中悬浮成星图,那每一颗星星,都是被篡改的人生轨迹,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公与黑暗。

    3

    在那被幽谧与危机层层包裹的神秘世界里,齿轮星图仿若一个隐匿着毁天灭地能量的深邃漩涡,似有无数未知的邪恶力量在其中翻涌、蛰伏。

    刹那间,毫无预警,齿轮星图如一头被激怒的凶兽般轰然爆炸。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强光恰似宇宙初生时的太阳,带着足以焚尽一切的炽烈,光芒如利箭般射向四方,刺得人眼前一片雪白,根本无法睁开双眼。陆光韧就在这犹如末日审判般炽烈绚烂的强光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无尽的虚空坠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拉扯。

    在他的四周,无数被篡改的人生轨迹扭曲盘桓,宛如一条条坚韧却又诡异的血管,从四面八方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来,紧紧地将他缠绕。每一条血管都好似一个哀怨的幽灵,低声诉说着一段被命运无情捉弄的悲惨过往。

    当那强烈的紫外线在视网膜上残留的光影如鬼魅般渐渐褪去时,陆光韧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座奇异的浮空岛上。这座岛是由形形色色的机械表零件拼砌而成,那些零件大小悬殊、形状怪异,却又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精心组合在一起,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和谐。他脚下的齿轮正有节奏地咬合着,发出清脆而有规律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乐章,与母亲那微弱却又坚定的心跳声产生了奇妙的共振,仿佛母亲就在他身边,用无形的力量给予他勇气与力量。

    欢迎来到血折射的裂缝。就在陆光韧还沉浸在这诡异奇异的景象中时,母亲那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如幽灵般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是从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里渗透出来的。他急切地环顾四周,只见无数透析管碎片在虚空中缓缓飘动,宛如一群神秘的精灵,它们慢慢地拼接组合,最终拼成了母亲那模糊却又亲切的轮廓。母亲看着陆光韧,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感慨,缓缓说道:你以为炸毁考场就结束了看看这些星尘——说着,她抬手轻轻拂过,那原本悬浮在虚空中的齿轮碎片突然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开始显影成全球考场的实况画面。

    在东京的考场上,一个考生神情紧张得近乎扭曲,双手颤抖着在答题卡上画着血色齿轮,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滚落,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在开罗的考场里,一位少女专注地用睫毛夹改装成信号发射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机智,仿佛在与看不见的命运之神进行一场智慧的较量;而在纽约的考场上,一个富家子的瞳孔里突然闪过林夏脊椎芯片的蓝光,那蓝光如同鬼魅的眼睛,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陆光韧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涌起。他愤怒地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小臂。只见小臂上的孔洞中渗出一颗颗血珠,那些血珠在虚空中悬浮着,仿佛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所牵引,逐渐组成了一个微型的黎曼猜想公式。他看着这公式,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大声吼道:有些光,得用整个文明的视网膜当滤光片。说完,他蘸着自己的鲜血在虚空中画出了母亲病历折成的千纸鹤。那千纸鹤在鲜血的渲染下,显得格外妖异夺目。突然,纸鹤展开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投影,覆盖了半个浮空岛。每一片羽毛上都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姓名,那是被器官黑市碾碎的人们的姓名,每一个姓名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悲惨故事。

    就在这时,浮空岛突然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是被一只来自深渊的巨手狠狠撼动。林夏的机械脊椎从云层中如一颗堕落的流星般刺破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坠落在浮空岛上。她染血的紫色指甲狠狠地抠进陆光韧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指甲如蜿蜒的毒蛇般流淌下来。她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说着,脊椎接口喷出的数据流在空中迅速凝结成无数林夏的脸,那些脸表情各异,有的狰狞如恶鬼,有的冷漠如冰霜,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嘲笑他的天真。我们早就把芯片植入云层了,每场雨都是记忆清洗剂。她的声音冰冷而又残酷,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人心。

    就在陆光韧和林夏僵持不下的时候,父亲的声音从齿轮深处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府飘来,带着一丝沧桑和无奈。老人皮肤下的机械表正在逐渐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他痛苦的哀嚎。最贵的零件...是还能痛的良心。他残破的身躯突然爆发出一道强光,那强光如同白昼一般耀眼。所有悬浮的齿轮星图开始逆向旋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是世界末日的警钟。在东京考场,少女的睫毛夹信号突然增强,那信号如同一条明亮的光线,穿透了黑暗的阴谋;在纽约考场,富家子的芯片蓝光开始闪烁乱码,仿佛是阴谋败露时的惊恐尖叫。

    陆光韧看着这一切,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毫不犹豫地将母亲透析管弹簧插入自己心脏的位置,鲜血顺着弹簧的纹路在虚空中流淌,仿佛是一条被诅咒的红色河流。那些鲜血逐渐绘制出一个非欧几何图腾,那图腾神秘而又复杂,散发着一种强大而诡异的力量。记住,齿轮咬合的裂缝里,藏着所有被碾碎的光。当图腾完成的瞬间,全球所有机械表同时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齿轮碎片化作星尘暴雨,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每一颗雨滴都是某个考场反抗者的记忆碎片,它们仿佛是一颗颗璀璨却又哀伤的星星,在虚空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林夏的机械脊椎在星尘中逐渐锈蚀崩解,露出了内部密密麻麻的微型芯片。每个芯片上都刻着不同受害者的考号,那些考号仿佛是一个个沉重的枷锁,压在受害者的灵魂上。她看着这一切,愤怒地嘶吼着,伸手抓向虚空,仿佛想要抓住那些即将消失的记忆。你们根本不懂!这些芯片...然而,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被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吞噬了。此时,浮空岛开始坍缩成无数怀表,那些怀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表盖内侧浮现出陆光韧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母亲笑容灿烂,手里攥着的正是当年被篡改的准考证原件,那准考证仿佛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诉说着曾经的不公和苦难。

    陆光韧在坠落的过程中,奋力抓住了一块怀表碎片。割破的手掌滴落的血滴在怀表碎片上,激活了隐藏程序。瞬间,全球所有电子设备突然黑屏,紧接着,屏幕上浮现出用血渍写就的真相。原来,林氏集团用教育芯片控制着权贵后代,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傀儡;器官黑市则通过考场筛选优质零件,将那些无辜的人变成了他们谋取暴利的工具。而陆光韧母亲二十年前发现的证据,正是被做成透析管弹簧的原始账本,那账本里记录着他们的罪恶,是他们无法抹去的罪证。

    你以为自己在反抗系统林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她的机械残躯正在迅速重组为巨型齿轮,那齿轮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怪物。你不过是激活了更大的绞肉机。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然而,陆光韧突然笑了,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坚定和无畏。他将怀表碎片狠狠楔入自己心脏的孔洞,鲜血顺着齿轮纹路在虚空中燃烧起来,形成了一个黎曼ζ函数的零点序列。那火焰明亮而又炽热,仿佛是他心中永不熄灭的信念在燃烧。

    全球所有考场在此刻发生了链式爆炸,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被芯片控制的考生瞳孔接连爆出火花,仿佛是他们被束缚的灵魂在挣脱枷锁时发出的呐喊。陆光韧在血焰中,隐隐约约地看见母亲真正的遗容。那不是透析管碎片拼成的幻影,而是由无数反抗者意识流汇聚成的光之巨人。巨人抬手轻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欣慰。陆光韧小臂的考号孔洞突然涌出银河,每一颗星辰都在吟唱着被顶替者的人生,那声音悠扬而又动听,仿佛是一首赞美自由和正义的赞歌。

    当最后一块齿轮碎片燃尽时,陆光韧发现自己站在了熟悉的教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通知单背面的荧光考号正在逐渐消退,仿佛是一段噩梦的结束。班主任走进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陆同学,你母亲的眼角膜移植手术很成功,明天记得来复诊。他低头看去,自己渗血的小臂孔洞已变成星尘组成的银河纹身,那纹身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他勇敢抗争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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