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跑进了后院的一个养着鸡鸭的地方,实在是走不动也不想再继续转迷宫的我,索性找了个还算不错的位置,看母鸡下蛋。
但是说实话,看母鸡下蛋真的不是一种享受,让我想到那个挺着肚子一再强调那是丛山子嗣的女人。
丛山家的船被扣在了海上,丛山派人要过几次,要么是人没回来,要么是人回来了舌头没回来,人也吓傻了。
我昨天刚去见了那个没有舌头的,断面整齐,利刃首断!
好快的刀。
只是,所有人都只是关注了他的舌头却没有看到他中指被切掉了薄薄一截,那是对海匪的惩罚,舌头和断指,只是因为毕竟他不是真的海匪,所以手指保住了一部分。
小时候见过,切舌头的是短刀,至于手指是一种特殊的工具,切口整齐,甚至连血都流的少一些。
发明这东西的时候,是因为那人有洁癖,讨厌每次处理海匪时将自己的船弄得很脏。
从季明诚炽热的目光中,我实在看不透。
因为我知道,没有无缘无故被扣下的船只。
那艘船,货物有问题。
丛山是知道我的底细的,却没有告诉他。
但是丛山让他找我要回那艘船。
“你喜欢看母鸡下蛋?”
“不喜欢,你家太大,迷路了正好它在下蛋。
我勉为其难的观摩了一下而己。”
“昨天你去见了那个人,有什么发现吗?”
“他是唯一活着回来的吗?
那艘货船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呢?”
“只有丛山和船上的船员知道那艘货船上面究竟有什么,丛山现在昏迷,船员也全部被扣住,唯一回来的没了舌头。”
“那他昏迷前有没有说什么关键的有用的信息?”
“给了我名帖,让我去找你,仅此而己。
光是找你,就耗费我很大精力!”
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