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首到刚才，你用了妖王的‘焚心剑’。”

    苏寒握紧青冥剑，妖纹在颈间跳动：“我不是妖王，我是茅山弟子。”

    白浅挑眉，指尖突然点在他眉心，苏寒只觉一股清凉气息钻入识海，眼前闪过无数画面——九世轮回，每一世他都死在茅山弟子剑下，唯有这一世，沈玄机用逆天神通保住了他的魂魄。

    最后一幕，是《妖典》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他的画像，旁边写着：“妖王九世，必斩天道。”

    “现在信了？”

    白浅收回手，“沈玄机用自己的道基为你逆天改命，你以为他真的羽化了？

    不过是化作你的护道灵罢了。”

    她望向远处的龙虎山，山顶云雾翻涌，隐约可见一道血色漩涡，“锁龙井的烛九阴，本是上古妖王座下神兽，它之所以暴走，是因为有人用黑莲阵引了地魔的邪祟之气……而这个人，就在龙虎山上。”

    柳清瑶脸色苍白：“你是说，玄门内部……嘘——”白浅突然按住苏寒的嘴，狐耳竖起，“有人来了，不是善茬。”

    山路上传来马蹄声，八抬大轿在雨中穿行，轿帘掀开一角，露出半张戴着金箔面具的脸，声音如同金属摩擦：“苏寒小友，龙虎山乃玄门圣地，你带着妖族踏入，可是犯了‘玄门十诫’第七条？”

    苏寒握紧拳头，妖纹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认得这声音——是玄门地仙之一的“雷祖”，本该是斩妖除魔的正道栋梁，此刻却与血魂教为伍。

    雷祖踏出轿子，周身环绕着紫色雷光，每走一步，地面便裂开焦痕：“念你初犯，交出逆命令与斩鬼录，我可向玄门求情，留你全尸。”

    白浅轻笑，指尖凝聚狐火：“雷老儿，你当我青丘无人？”

    “狐主大人还是少管闲事，”雷祖冷笑，“青丘若想继续在人间立足，最好识相些……”话音未落，苏寒突然暴起，妖纹化作羽翼展开，青冥剑裹挟着青莲心火刺向雷祖面门。

    雷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