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长在右边。

    "闺蜜的吸管发出响亮的嗤笑，你耳尖发烫地合上本子，却被他袖口滑落的体温烫到。

    那支传说中的钢笔从他衬衫口袋探出半截，孔雀蓝笔帽上还沾着碘伏痕迹。

    "顾医生也懂绘画？

    "你仰头时正撞见他解开的两粒纽扣，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光影，像盛不住酒液的骨瓷杯。

    "我画心电图。

    "他摘下眼镜擦拭，睫毛在眼下投出跳动的阴影，"特别是凌晨三点的心跳，总比白天诚实。

    "舞池突然切换成慵懒的爵士乐，他白衬衫后背透出隐约的汗渍轮廓，让你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晚上画的那种湿身素描当他的手背第三次蹭过你画纸边缘，林桃突然举着手机插进来："顾医生，能加个微信吗？

    我闺蜜说术后复查..."你慌乱中碰翻的龙舌兰酒顺着吧台流淌，在顾言袖口漫成一片深蓝的海。

    他按住你擦拭的纸巾，贴着你的虎口脉搏："苏小姐，其实我上个月在你们美院画廊见过你。

    "吧台暗格里的射灯恰在此时转动，你终于看清他金丝眼镜链末端坠着的，是枚被解剖开的水晶心脏，内里用微雕技术刻着达芬奇的人体比例图。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随之他跟着救护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