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千里的儿子周凯每天只是中午在家吃饭，早饭和晚饭都在外面对付。

    当周千里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时，周凯己经上班了。

    周千里拍了拍发沉的脑袋，喃喃自语："多少年了？

    终于起晚了一次。

    "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机箱，没说什么，洗漱完毕后便穿好外套出了门。

    风彻底停了。

    周千里刚要走进早点摊，猛然顿住脚步，心想："老子也是有钱人了，还吃什么西块钱的早点？

    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于是他紧走两步，来到隔壁的牛杂汤店。

    "老板，来二十块钱的牛杂汤，再切两牙饼泡好。

    "他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看着老板忙碌。

    老板是位60多岁的回民，牛杂汤味道不错，最主要的是食材保真。

    吃完早饭，周千里准备去买烟。

    他每天横穿的马路是南北向，小超市在马路西边，叫鹏海超市——"鹏海"是老板名字的后两个字。

    老板娘叫马秋红，老板是入赘的女婿。

    一进超市门，右手边有一节玻璃柜台，里面摆满了香烟。

    五十几岁的老板娘正在扫地，仍颇有姿色。

    "早上好。

    "周千里打招呼，迈步向里走。

    "早上好。

    "老板娘回应，"今天怎么这么晚？

    没去上班吗？

    "周千里答道："有点不舒服，请假休息一天。

    "玻璃柜台内侧有几节展示柜，塞满了各种饮料；再往里是冷鲜柜，出售冷鲜肉和排骨。

    进门左手边是水果区，再往里是蔬菜区；最里面靠西墙摆着几节货架，上面是调料、小吃和方便面等。

    老板娘偷偷打量着周千里。

    其实周千里年轻时长相帅气，留着三七分的头发，瘦脸配上黑框近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曾有不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