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停顿地抚过,最后停在了双腿之间。
“打开,我要进去。”轻柔引诱,阿缠却听出了冷淡与胁迫。
此等境况,对象是她,阿缠丝毫不敢认为这是折辱,无论什么都是她应受的。阿缠这么想着,全身僵硬,分开了双腿。
庄复抓住阿缠小腿折起分得更开,自己跪坐在阿缠被动拱起的双腿之间,手指按在那片隐秘谷地,赤羽他想看见更多。
阿缠浑身紧绷,咬着牙关,平放在两侧的手握成拳,被打开的地方是她不可饶恕的罪,正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亵玩。
一根手指刺入甬道,拇指上的厚茧贴上花蕊间的小珠子,缓慢绕圈磨擦,不过数圈,他便感到紧致的肉穴里泌出湿意。
阿缠极力忍耐,气息全乱,这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这番直入要命处的作弄令她尚生涩的身体不胜防备,却热切地给出了反应。下腹虚软,拇指揉搓的速度骤然加快,体内的手指也开始屈伸、翻搅,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累积,一边膝盖被按住阿缠逃无可逃,在热潮喷涌的前一瞬终于呻吟出声,双手也再控制不住拥上了作乱的手臂。
“嗯……”
眼前空茫一片,庄复的动作暂歇,阿缠双手尚搭在他结实的小臂上,轻喘着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这样就潮吹了?阿缠真浪。”
手臂从阿缠手心脱出,一手湿液被举在了阿缠眼前。
“你的东西,尝尝。”手指点在娇嫩的唇上,阿缠难堪地张嘴,感到一滴汁液划过唇落进嘴里,随即又合上双唇。
庄复却摇摇头,“不对,要舔。”语气认真得像悉心教导学生的夫子。这具胴体既然在他的床上,就该任他施展手段,这是他
成亲第二日,庄复奉顾府的命令去村子里查账收租,为了方便就不回家了,只对阿缠简单交代了大概要个五六日。
这日天光微亮时,阿缠才醒,庄复已经在穿衣了,她自知第一天就犯了错,便飞快地起了身。
庄复看她一眼,平淡道:“浴桶在那里,先洗个澡,衣柜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随便穿一套,再随我拜会爹娘。”然后说起他这几日有事不能回来,交代了一些事项,让她在家随意。阿缠一一应了。
庄管家和妻子阿照来到小院看新媳妇,二人完全不提阿缠之前的事,只说让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阿缠奉了茶,又感激又内疚,忙说自己会好好伺候相公的。庄复在一旁不置可否,只眼里流出些许含义不明的笑意。
不等午饭,庄复出门办事,庄管家夫妇也便离开了,小宅子一片安静。
庄复的私宅只一室一厅一个小院子,布置简陋,一目了然。一排笔直的青石板路横穿小院子,离围墙三尺有一棵石榴树,树旁石桌石凳生了些青苔。
做完能找到的不多的活儿,阿缠坐在院子里,第一次无所事事。
暮春时节,院子里除了那棵石榴树再无春色,头顶那块天空也小,赤羽这里和处处精心雕琢的顾府全然不同。在顾府做事与在这里尽心尽力只伺候一人也全然不同。
阿缠一时不能适应,她无可避免地想起庄复,想起昨晚。过去只远远看过几眼的人,就这么成为她丈夫了。失贞的痛还没过,她就要用不完整的自己去取悦丈夫,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没关系,尽管下着这样的决心,但想起昨夜庄复毫不在意地玩弄自己,利用她不洁的地方诱她放荡,她还是觉得怕,怕自己真的本性如此。
她想她是无法奢求以前羡慕的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生活了,庄复不会尊重她,随即她压下酸涩,告诉自己她也并不配。
就这样过了五日,每夜睡在那张床上,时时回想起洞房那夜,渐渐的她思绪平静下来,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接受了。
庄复回来的时候是傍晚,敲了三下门,等了片刻就听见哒哒的脚步声靠近。还没等庄复开口证明真身,门就开了,庄复决定一会儿惩罚一下他这小妻子。
阿缠仰脸看了庄复一眼,倒是没觉得胖了瘦了,便又低了眉眼,“爷辛苦了,可要用晚饭?我去准备。”语气恭顺又关切。
庄复不喜阿缠总这般姿态,走上前一把捞起,将他想了几天的人抱着靠在肩上,一边转身锁门穿过院子一边道:“用什么晚饭?要用也是用你。阿缠这几日可曾想我?想我时可感到空虚?”
阿缠被臊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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