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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计较初-吻什么的有些矫情,伏黑惠默念着我是被狗咬了一口疯狂擦嘴。
他的唇才被亲-吻过,再被用力擦拭,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一抹红印入宿傩的眼中,让宿傩的眼睛也跟着红了。
“伏黑惠,你在勾-引我,”宿傩再一次欺身上前,把伏黑惠困在他营造出的小小空间里,“你想让我再吻你吗?”
伏黑惠忙往后退,皱眉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才不是对你做了吗?”宿傩逼近一步,让伏黑惠退无可退,他的一条腿强硬地挤入伏黑惠的两-腿之间,这令伏黑惠不得不谨慎地张开腿,免得被碰到什么尴尬的地方,“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做更多一点?”
伏黑惠从面颊到耳朵都染上了红,他偏过头,说:“你不要胡说八道!”
宿傩像是觉得伏黑惠的反应好玩,他对着伏黑惠的耳朵吹了口气,伏黑惠缩了缩脖子,睫毛不安地抖动。
伏黑惠:“你赶紧把身体还给虎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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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呵,怎么?你想让虎杖悠仁对你做这种事吗?”
伏黑惠:“你在乱说什么?”
宿傩:“那你想让谁对你做这些事呢?亲吻你,爱-抚你,占-有你……”
宿傩嗓音低沉,语气称得上是缠绵,他每说一字,距离伏黑惠就更近一分,当他的话音落下时,他再一次吻住了伏黑惠。
宿傩的吻比上一次还要强势,他掐着伏黑惠的腰,那力道让伏黑惠感到了轻微的疼痛,他还故意曲起腿,让伏黑惠抖得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可他一滑下来,就更结实地坐在宿傩的腿上了,两人相贴的温度烫得他挣扎着站起,为了维持平衡,他不得不牢牢地抓住宿傩的衣服,把那和他同款的制服给抓得皱巴巴的。
等这个吻结束时,伏黑惠像是才从水缸里被捞起来,他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至于裤子……
宿傩低声笑,说:“伏黑,你很激动呢。”
伏黑惠说不出话来,他把脸埋在宿傩的怀里,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宿傩轻咬伏黑惠的耳垂,用可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说:“下次,我要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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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紧咬着唇,想放几句狠话,可等他调整好情绪时,宿傩已经离开了,他面前的人变成了昏睡的虎杖悠仁,他只好赶紧整理好自己,扛起看着不重其实死沉的虎杖悠仁往回走了。
不会有下次了!伏黑惠在心底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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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把黑雾揉成奇怪的形状,团吧团吧投掷铅球那样扔出窗外,不多会儿,黑雾又飘飘悠悠地飞回来了。
伏黑惠对黑雾说:“没有下次了!”
黑雾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变化出人形的轮廓,张开双臂去拥抱伏黑惠。
因为之前黑雾在做过分的事时伏黑惠没有坚决地阻拦他,这让黑雾越发放肆了。
黑雾几乎每晚都会缠着伏黑惠,这里摸一摸,那里碰一碰,几乎光临了伏黑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黑雾还是一团黑雾时,伏黑惠虽觉得羞-耻,但也不会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地步。可现在黑雾有了人形轮廓了,他会像人那样用手去触-摸伏黑惠,并强硬地把手指伸入伏黑惠的口中,让伏黑惠无法合拢嘴;他也会像人那样半跪着,用自己嘴巴的部分去吃伏黑惠,吃到伏黑惠被逼出眼泪来。
伏黑惠说出“没有下次了”这句话时,就是黑雾才吃了伏黑惠之后。
伏黑惠的裤子挂在膝弯上,喘息不定,眼角眉梢全是绯红,他想推开来抱他的黑雾,可他一推,黑雾就自动散开了,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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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
伏黑惠一愣,推拒的动作停下了,他望向黑雾眼睛的部分,难以置信地说:“你在叫我名字?”
“惠……”
黑雾再一次拥抱伏黑惠,这次伏黑惠没有推开他了。
虽然黑雾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但伏黑惠认得,这是宿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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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叫伏黑惠时通常会叫全名,但在那次的亲-吻过后,宿傩再出现就很亲密地喊伏黑惠为“惠”了。
伏黑惠可不想跟诅咒之王当什么熟人,说:“别这么叫我。”
宿傩不以为意,懒洋洋地说:“我想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惠。”
伏黑惠瞪了宿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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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被瞪了也不恼,反而满脸笑意地去捏伏黑惠的下巴,说:“你是不是又很久没有疏解了?要我帮你吗?“
伏黑惠:“滚!”
宿傩:“啧,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想……”
伏黑惠:“玉犬!”
伏黑惠召唤出玉犬直接扑向宿傩,宿傩打个响指,玉犬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给打飞了,不过宿傩手下留情,玉犬没受什么伤。
宿傩:“难得我出来一趟,你不抓紧时间跟我共度春宵,竟想着跟我打架,看来你在争强好胜这方面有所长进了。”
伏黑惠:“……”
宿傩这一次夺走虎杖悠仁身体的使用权纯属心血来潮,对他来说,只要不是虎杖悠仁遭受到致命打击可能会完全损坏这具容器,或者是伏黑惠遭遇到巨大的危险他必须来救场的话,他都是懒得出面的,反正发呆这种事对他来说熟门熟路,他这辈子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发呆。
宿傩对很多东西都兴致缺缺,唯有对伏黑惠,他兴趣盎然,他在发呆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通过虎杖悠仁的双眼去观察伏黑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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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明明有着令人艳羡的天赋的咒术师对自己的评价意外的低,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却随时都做好了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准备。
伏黑惠,太有意思了。
亲吻伏黑惠这件事其实在宿傩的计划之外,他虽然对伏黑惠感兴趣但并没想对他做什么太过火的事,只是当伏黑惠反复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时,他就自然而然地就把人给吻到双腿发软了,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行为的话,那就是情不自禁。
虽然做了计划外的事,宿傩却很高兴,他喜欢伏黑惠嘴唇的触感,也喜欢伏黑惠害羞的表情,更喜欢伏黑惠欲拒还迎的引-诱。
宿傩对此上了瘾,为了缓解这个瘾,他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把虎杖悠仁赶到了意识深处,占用了这具身体。
宿傩看得出伏黑惠不太想跟他扯上关系,毕竟他是诅咒之王,而伏黑惠是咒术师,两人的身份可说是天敌,但宿傩并不在意这些,他从诞生时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任性的存在。
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于是,宿傩轻易镇压了伏黑惠的反抗,在伏黑惠叽叽咕咕的骂声中,再次吻到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味道真好啊,宿傩想,得更多品尝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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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频繁到伏黑惠已经见怪不怪,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跟宿傩说声嗨。
宿傩总能掌握伏黑惠的行踪,他每次出来时都会熟门熟路地摸进伏黑惠的宿舍,伏黑惠百分之百都在。
宿傩把伏黑惠压倒在床上时,会调笑着说:“惠,你在等我吗?”
伏黑惠会直接一脚踹过去,说:“滚!”
宿傩便顺势抓住伏黑惠纤细的脚踝,把他的裤腿往上推,吻过他的脚背,啃-咬他的脚趾。伏黑惠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大力地要摆脱宿傩,宿傩偏偏不放过他,这个恶劣的诅咒就是喜欢伏黑惠羞窘至极的模样。
在伏黑惠这间没太多人气的小小宿舍中,他跟宿傩一起度过了很多夜晚,这是一个无法对任何人说起的秘密。
他们拥抱,接-吻,占-有彼此,做尽了那些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伏黑惠永远忘不掉他和宿傩的第一次,他痛得把毕生所学过的脏话全都对着宿傩骂了一遍,但他的脏话词库太匮乏了,骂来骂去都是笨蛋傻瓜这一类,十分没有杀伤力,宿傩被骂得不痛不痒,但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温柔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堂堂诅咒之王,为了一个人的欢-愉,硬生生忍下了自己的冲动,将这个脆弱的人类照顾得无微不至。
当疼痛散去后,灭顶的快-意淹没了伏黑惠,他毫不自觉地发出甜腻到勾人的呻-吟,牢牢地攀着宿傩的背,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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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伏黑惠叫着宿傩的名字,“你为什么……”
宿傩向上动了下,伏黑惠后半截话就全都咽进了肚子了。
宿傩抱着伏黑惠坐起来,这个姿势让伏黑惠发出小动物般可怜的叫声,他安抚地摸摸伏黑惠因被汗水打湿而柔顺垂下的头发,说:“伏黑惠,你是我的了。”
伏黑惠神智不清地点了点头,难得主动地向宿傩索-吻,他略带几分迷离地说:“我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吗?”
宿傩垂眸,笑而不语。
伏黑惠咬了咬唇,眼底有星星点点的失望,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们以后会怎么样呢?伏黑惠想,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结果,他就不想了。
反正他对目前的状态没什么不满意,那就这样吧,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