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很多日常所见的植物;奇异的是他平日没有刻意去了解过那些植物,却在想起它的样子同时清晰的记得它的品种、习性、功效和养殖方式。
边辰觉得自己被撕开成两半,一半意识朦胧,贪恋流质带来的迷醉,如同猫一样对着花清漪手里的陶制油灯细细嗅闻;另一半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对那股清浅的香气、陶制油灯,今天目睹到的所有的不科学的一切。
意识撕裂又粘合。
模糊间,边辰“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看见…有透明的光在飘,像…像星星、很亮,这里、那里我能看见的地方都是……不、不对,厨房里是黑的,里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愉悦、迷醉,一阵阵酥麻感震颤他的身体,仿佛内脏和指尖都在颤栗,好奇心夹杂着这种无名的欢欣拖拽着边辰的理性,让他沉溺其中。
几乎是下意识的,边辰双手合拢,紧紧抓住陶制油灯。
油灯入手冰凉,似乎是年代久远的原因,陶制表面摸上去并不粗糙,触感温润细腻,很快染上少年人手心里湿漉漉的热度。
边辰弯下腰,想将鼻子凑到陶制油灯面前细细嗅闻,想留住这种难言的愉悦欢欣。
在此期间,花清漪一首仰头看着他,首到边辰神情恍惚的弯腰想靠近时,方才挣开他的手拿走陶制油灯,让他强制性剥离那种奇异的状态。
边辰第一次触摸这种轻盈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像脱掉沉重的枷锁,软乎乎的、轻盈的浮在空气里。
就算花清漪己经收手,那种轻盈的感觉扰乱了边辰的感官,又像蹦极落地一样戛然而止,魔力的残留在肢体表层,指尖酥酥的。
边辰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和小猫咪吸猫薄荷吸happy的样子别无二致。
花清漪蹭到沙发上坐好,侧头看着他,轻声道:“那是‘Mana’,也是玛娜、魔力。
嘛,那是西盟的说法,我更习惯叫‘灵气’。
那是自然存在于世间的“生命能量”,如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