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子航双手如灵动的舞者,打蛋、倒油、下锅,一系列动作连贯流畅,好似天成。
转瞬间,那枚蛋己被煎得金黄焦香,培根的火候也拿捏得精准无误,再配上热气袅袅升腾的牛奶,一顿足以慰藉人心的早餐便宣告完成。
他吃早饭时迅速且不失绅士的优雅,在解决完自己的那份早饭后,他便仔细地用保鲜膜将妈妈的那份早饭盖好保温。
继而从容地背上书包,提起尤尼克斯的羽毛球拍袋,走到大门前,像一个精准调试后的时钟。
妈妈仍在客厅那张MinottiHamilton沙发上沉睡,轻柔的鼾声悠悠传来。
自从那天他好好吃饭,妈妈似乎又变回了往昔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昨天,妈妈精心装扮,和小姐妹们外出烫了个漂亮的大波浪,归来时己醉得不成样子,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抱着他的宝贝儿子又亲又蹭,弄得他满脸都是口红印。
楚子航费了好大劲,才将这位漂亮的醉妇在沙发上哄睡着,还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一条FENDI保暖毯子。
“当下我们要是按兵不动,有两种方法能引得国内组织的注意。
其一,国内组织顺着那件事留下的蛛丝马迹,迟早会寻到咱们头上,毕竟出了那样的事,他们怎可能毫无察觉?
其二,等咱们上大学,他们大概会按流程主动找上门来。
我一首觉得,有血统的人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孤独的气质,即便血统尚未觉醒,彼此间也好像有某种无形的引力,就像命中注定。
所以,咱们还有主动出击、名正言顺找到组织的机会,只是这机会得碰运气,强求不来。
在此之前,咱们得善于隐藏自己的经历,同时又要适时展现出血统的优势。”
路明非眼中,那漂亮的黄金瞳孔流转着如古老梵文般繁复神秘的虹膜纹理。
楚子航静静地伫立在家门口,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