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暮色过早地吞噬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游戏策划案,键盘缝隙里还残留着今早豆浆的甜腻。
突然,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撞得震天响,五个黑影裹挟着寒气闯进来,为首那人脖颈处盘旋的狼头刺青,在惨白的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楚云,我们老板有请!
"沙哑的嗓音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钢管,我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余光瞥见那人腰间若隐若现的金属轮廓,喉咙发紧得几乎说不出话。
作为月薪勉强过万的社畜,每天在需求变更和绩效考核间疲于奔命,此刻却像待宰的羔羊被堵在工位。
"请?
这阵仗可不太像请客。
"我强装镇定地转着椅子,膝盖却在桌下不受控地颤抖。
那人冷笑一声,蝴蝶刀在指间转出寒光,"组织密钥在哪?
交出来,留你全尸。
"密钥?
我大脑一片空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个月交房租时翻遍整个钱包都凑不齐押金,现在却被追问神秘密钥?
"大哥,你们真的搞错了!
我就是个写代码的,连自己家的智能锁密码都总忘......""装什么蒜!
"一首缩在阴影里的小六子突然窜出来,棒球帽歪戴着,露出鼻环在灯光下反光。
那张谄媚讨好张浩然的脸此刻扭曲得狰狞,"上个月在茶水间,你明明偷看了张总的电脑!
"这话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确实,那天张浩然匆忙离开时,屏幕上闪过一串奇怪的代码,但当时以为只是新游戏的加密文件。
为首的冷面男突然逼近,廉价烟草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最后通牒,三秒内不交代......"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想起脑海中的系统。
蜷缩在工位阴影里,我紧闭双眼默念激活指令。
熟悉的机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