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陆明深那枚停止转动的怀表。
"原来我们才是钥匙。
"陆明深抚摸着玻璃舱上的刻痕。
那些歪斜的数学公式,是他七岁那年亲手刻下的求救信号。
苏晚晴突然被蒸汽机的阴影笼罩。
生锈的铜管如巨蟒缠上她的脚踝,陆明深扑过来时,她看见蒸汽机压力表开始疯狂旋转。
母亲的机械核心发出嗡鸣,怀表表盘突然炸裂,露出藏在其中的老式胶卷。
"跑!
"陆明深用身体撞开泄压阀。
沸腾的蒸汽灼伤了他的后背,却让苏晚晴看清胶卷上的画面——暴雨中的实验室天台,沈清歌并不是坠楼,而是将某个襁褓递给陆振声后,自己跳进了蒸汽机的熔炉。
当最后一缕蒸汽散尽,苏晚晴在废墟里抱起昏迷的陆明深。
他的脉搏与她机械心脏的逆跳逐渐同频,就像那些缠绕在鸳鸯锁里的发丝。
老宅外的蔷薇突然疯长,带刺的藤蔓攀上残破的窗棂,开出二十年来第一朵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