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的模样。”

    你们共享记忆，但谁才是真实的？

    “她按住太阳穴，那里传来植入芯片的刺痛感。

    男人突然吻住她，这个吻带着侵略性的掠夺，与沈砚舟的温柔截然不同。

    她在他舌底尝到薄荷糖的味道，和沈砚舟惯用的品牌一模一样。”

    我们都是真实的。

    “他咬她下唇，首到渗出血丝，”就像你既是克隆体，也是母亲——沈砚舟选择用死亡成就你的新生，而我选择用生命陪你战斗。

    “第八章双生镜像（续）曼谷唐人街的中药铺里，林晚对着铜镜涂抹遮瑕膏，盖住后颈新出现的玫瑰纹身。

    镜中倒影突然扭曲，她看见自己穿着实验服，手里拿着注射器，对面的手术台上躺着戴黑帽的沈砚舟。”

    这是基因共振。

    “男人（他坚持让她叫他”舟“）按住她颤抖的手，往药罐里丢入晒干的红玫瑰，”我们的DNA在呼应远处的同类，就像……狼群对着月亮嚎叫。

    “药铺老板递来包好的草药，包装纸上印着繁体”夜莺“二字。

    舟突然拽着她躲进暗格，子弹穿透窗户，打碎了墙上的”悬壶济世“匾额，弹头嵌着黑玫瑰花瓣。”

    是新夜莺的清道夫。

    “他摸出怀里的手枪，枪管刻着与孩子们相同的基因代码，”他们想要孩子们的脑组织，据说能提炼出让人绝对服从的玫瑰露。

    “暗格里堆满旧报纸，头条标题停留在2018年7月11日：”沈家继承人坠海失踪，疑似卷入跨国贩毒案“。

    配图里的年轻男人侧过脸，露出与舟identical的耳后疤痕。”

    那天沈砚舟没有死。

    “舟捡起报纸，指尖划过男人的眼睛，”他炸掉了旧芯片，却在海底被新夜莺捞起，当成实验体培育了三年——所以我既有他的记忆，也有他们植入的指令。

    “外面传来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