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费五两银子加上三两香火钱,一共是八两。”
姜临频频点头,紧接着示意一旁的阿德拿钱。
“公子我们不是自带了香……”,还未等阿德说出口便被姜临压下了。
姜临看着她身旁两大箩筐的香纸油蜡,疑惑的问道:“敢问姑娘这些都是如何搬运上来的?”
辛祺懒散的坐在箩筐边,抬头为他解释道:“这些是我和丫鬟天不亮从山下背上来的,等到清晨过后,第一批香客登顶时在此处为他们请香,公子这己经是最后一批了。”
阿德双脚险些站不住,他徒手登山尚要死要活,她们居然天不亮就背着这些东西爬到了山顶。
与其说是惊叹,更多的是自惭形秽。
“有劳了二位姑娘,既是最后一批,麻烦姑娘们都为我请了。”
,微风轻拂,余阳落尽,他不动声色的接过她递来的柱柱香火,姜临从未如此虔诚过,对她的欣赏和尊敬,那不再是一种有趣。
“多谢公子”,这是辛祺第一次认真的注视他的眼睛,他眼角总是微微上扬的和她说话,眼神里面是清澈的,还有一种她说不出来。
辛祺将轻便些的箩筐提起背在身上,最后对他说道:“前面庙里有客人住的地方,可以休息一晚,我和丫鬟这就下山了,公子告辞。”
姜临疾步挡在她们的面前,“天色己晚,你们确定要下山去?”
,阿德补充说道,“你们就算插上翅膀,回去也丑时了,你们不睡觉?”
“明日要背些新的上来,谋生而己。”
辛祺淡淡的说道,她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疲惫,还隐隐有些坚韧不拔的气势。
她就这样缺钱吗?
官家的女儿居然穷到为钱奔走,实属罕见,那些达官贵人那一个不是养子如玉,吃穿用度一概在家里,金尊玉贵的往家里养着,辛府倒好,让十五六岁光景的小娘子自己谋生计,说来让人心疼。
而她的着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