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谁。有时候又觉得一点都不像,可一个眼神都将她勾得神魂颠倒。
会吃醋,会依赖,像中了毒一样迷恋他的气息,他的霸道,还有他宠溺一样咬着耳朵小声的诱惑。玩弄金主,把他当成床上替身。万一被发现了,下场会不会很惨?
陈朱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在她二十年里循规蹈矩又压抑的人生里,唯一的出格。
她说:“我害怕你。他们说你很会看人,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你。”
景成皇一笑,狠咬一下她的唇,舌尖舔去暴力咬出的血珠,然后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老子也不想装了。怎么样?我很像他是不是?每次把你操爽了,是不是都当成是他在弄你?”
金主人傻钱多,只要陈朱开口,就无有不应地撒钱。还可以当床上替身,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冤大头。
可是陈朱,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对于一个贯走风月场的男人,真的觉得小姑娘家那点稚拙可笑的情思可以轻易将人蒙骗?
陈朱脸色煞白,忽然就掉了眼泪。盯着他的脸,然后吻带着微醺的酒气落在他冷淡的唇角上,不停道歉。
“原谅我好不好?是你先引诱我的……”
在她绝望的时候,主动递出救赎的双手,用着一张她无法抗拒的容貌。
景成皇解了陈朱的安全带,按下按钮,车椅靠背便徐徐向后倾。躬腰逼近时,挡住路边射过来的灯光,化作巨大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
眼前的男人缓慢扯开领带,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衬衫的纽扣上,一颗一颗,慢斯条理地解开。
“你终于发现了,我一直在引诱你。”
他摘下透露斯文无害的眼镜,那双的狭长眼睛瞬间就暴露了底色。锋利、魅惑、张扬,禁欲的气质一下就散去。
俯身,望着身下的猎物,喉结在陈朱眼前晦涩地上下滑动,“替身游戏结束。好孩子,我们玩点别的。”
他低头噙住她的嘴唇。车里狭窄的空间迅速升温,气流涌动,跟他周身散发的气场一样,凌厉、侵占、不留后路。
景成皇从不做强迫人的事,尤其是对待志在必得的猎物。就像撒旦来到伊甸园,引诱夏娃吃下善恶果,从此识得人味。
他有的是方法和手段让陈朱心甘情愿敞开双腿让他操。
所谓遇见,也远比陈朱所认知的要早得多。
起初他对着那满沓的调查资料简直无从下手。他知道陈朱很弱,但弱到有一瞬不知道要先从哪里下手会比较好。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易碎成这样?周身都是弱点,随便拿捏一个就足以让陈朱乖乖入局。
刚让她失去青梅竹马的旧情人就觑准时机出现了。出席的商会本不想去,然而她可爱的表现为这所谓的“初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阴雨天里撑着伞的小陈朱,窈窈地立在跟前对他一笑,糯声喊景先生。
只这一息,黑暗中长出了艳如毒蛇的曼陀罗艳花,满刺的荆棘瞬间将他跳动的心脏收紧勒出血来。窒息又迷人,比他过往任何一次刺激的探险都要挑动神经,令人兴奋。
所以,他亲自选中的试验品无路可退。
突然被众多债主找到追上门,又不忍从原生家庭抽身离去。钱,要钱,好多好多的钱。
法和规则束缚,也不在常人能理解的范畴。毕竟,主动让心爱的女人绿自己,没点破釜沉舟的勇气都干不出来……
陈朱对青梅竹马的执念究竟会深到哪里?
每一次的探究都是一种试探。
正如现在,行动派的爱意是要通过身体来表达的。丝毫没有她不爱我,命运盘覆在我与她之间的阴影挥之不去而感到忧郁。
奸商的心理调节能力一向强大。
爱不爱什么的,反正人现在是他的了。一边睡一边培养感情也不是不可以。
陈朱是老实得有点冒傻气了,这辈子没遇过这么高段位的坏人,被卖了还感激涕零地帮数钱。
因为喝了点酒,低落中带着点单纯,傻气中又实在可爱得过分。完美地让景成皇自爆的同时还能引起她的愧疚。
老实人还在为赚着钱的同时还把金主当替身这种不道德行为而痛哭流涕。最重要的是,原来金主早就知道了,瞬间让小姑娘充满了罪恶感地自我鞭挞中以求原谅。
心机狗已经压着她,情深款款,声情并茂地以受害者的身份要肉偿……
所以说,社会真的险恶。景成皇一直坚信陈朱的出现是来给他弘扬真善美的。他对弘扬精神不感兴趣,对人却十分受用。
一点一点地吻去挂在她脸颊上的泪珠,越吻越觉得喉咙口发干,直到落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吮尝解渴。舌尖卷过,温热的口腔里甜酒的味道混着她的气息,简直诱人,连呼吸都有微醺的感觉。
他抓过陈朱的两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指尖已经娴熟地探进她的羊毛长裙里访寻领地。
滚烫的热吻落在她颈侧,舌头湿软灵活地在白皙的肌肤上蜿蜒。掌心抚摩着,从膝盖一路往上到大腿根。
陈朱的腰窈窕而软,对上那水光泛泛的瞳眸,哪里都带着懵懂的风情,简直越夜越美丽。
他收回之前的话,感谢scarlett。
拥窄的空间里,景成皇将两个人都调到合适的位置。他让陈朱抓紧侧门上的手环,然后捞起两条玉腿敞开贴在腰侧,将自己契合进去。
陈朱不合时宜地吸吸鼻子,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宽领的毛衣已经滑落到一边,露着半个雪肩,哑声说热。
他摸索着调低了暖气,回头时缠绵的吻。
陈朱一边承受着猛烈的抽插,连人带车都在摇晃,汗珠从鬓间滚滚地落,握在手环上的手骨都是扭曲的收紧。
夜色下,路灯都是迷蒙的。偶尔依旧有车飞驰而过。风里传来烟花噼啪嘣的声响,路边的跑车在摇晃,影子投射在地上也迷迷滂滂。
车内是细微的交语,人也在颠荡,肉体交缠的影子隔着摇晃的车窗暧昧而模糊。
有绵糯娇娇的女声响起,带着南方口音特有的软腻。
“你……嗯……啊……原谅我了吗?”
景成皇俯首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滚烫得发亮。手捧着两瓣雪白臀肉,抓出青紫的印,送往自己胯下狠狠、高速的深撞,骇人的粗紫鸡巴一分一寸地顶开子宫口的媚肉,往敏感处戳。
“把陈朱操烂,好不好?”
陈朱登时深咬着粉唇,呼哧地呼出潮热的气息,双腿缠着扭着挂在他腰上。
硕大的物件嵌在穴口处,露着紫亮粗硕的一截在外,没有完全进去,里头却将那个羞涩湿润的小洞撑得圆鼓鼓似快撕裂。
“哥哥……”她的声音都似窒在喉咙里,没有说下去。
景成皇又用手拨开两片软肉,指腹捻那颗粉肿潮热的肉核,一手却藏在她的毛衣下推起胸罩,拉扯着雪白浑圆的乳肉,夹她敏感的奶头。
陈朱低泣起来,可怜巴巴的,皱着一张清丽的小脸。
他要掌控她,掌控她的一切。巨大的性器埋在身体内狠狠顶撞,交合处啪啪,胯下已经整根插进去,野蛮的贯穿,直撞得她耻骨发红,小穴被阳具搅得粘糊糊一片。
陈朱激昂地仰起头,手已经从环上松了下来,手指深深地抓进他的头发里,胡乱地吻向他,在狭窄的空间里酥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快化在他身上。
肉棒不断地往小穴排斥收紧的嫩肉里深入,狂放的冲刺。
“哥……哥哥原谅陈……”她的声线摇摇晃晃,急的时候会变成糯糯的平舌音。
轻轻的、柔软的,怎么让人不爱?
景成皇一口便含住她的小尖下巴,吮着吃着,舌头直扫到她发红的眼尾。磁沉的嗓音仿佛有意学她家乡的方言,曼曼地也嚼出吴侬软语。
“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