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渡走进c区中心一家清吧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起初他还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接连确认了好几遍翟昰在微信里给他发的定位。
戚渡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来过这条街,那会儿这家店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咖啡屋。随着近几年网红经济的崛起,现竟已变成了申城颇有名气的清吧。对比以往简单的装潢,再看看如今这颇具高雅情调的布置,戚渡不由唏嘘。
清吧规模不小,一共四层。戚渡是在;又似琴和弦,奏出激昂的乐曲。最后,曲衷在一种近乎失重的眩晕里颤抖了好久,他又何尝不是。
等曲衷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终于找回一点力气时,她翁声问他,嗓音有不可思议的娇甜:“你名字第二个字怎么读啊?”
“shi,”翟昰要被她气笑了,他惩戒地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上床?”
呵,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衷抬手掐住他下巴,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是就知道了个我的名字就和我上床了?”
谁比谁高贵啊。
妈的,翟昰看清了,这女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嘴硬的结果就是,翟昰又开始干她。这一晚上几乎把能想到的姿势试了个遍,曲衷已经记不清被插到强制高潮了多少次……